牧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知道程洪生一直想要置他于死地,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派杀手来刺杀他。这让他对程洪生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哼!程洪生,好大的胆子!”牧夏冷哼一声说道,“竟然敢派杀手来刺杀本皇子!看来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这时,捕头王半夜带着一群捕快赶了过来,“殿下,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看到地上的黑衣人,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
牧夏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然后吩咐道:“王捕头,你将这些杀手押回大牢严加看管,等本皇子有空了再亲自审问他们。”
“是!”王半夜应了一声,带着捕快们将黑衣人押了下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大亮。牧夏回到房间继续修炼易筋经心法。他发现经过刚才的战斗,自己对易筋经心法的理解又加深了几分。这让他心中暗自高兴不已。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次传来。牧夏睁开眼睛望去,只见吴知县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牧夏微微皱眉问道:“吴知县,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张?”
吴知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殿下,曹墨一案的案卷被人偷走了!”
“什么?!”牧夏闻言猛地站了起来,“案卷怎么会被人偷走?你不是一直将其视为重中之重吗?”
吴知县苦着脸说道:“殿下息怒,下官确实一直将案卷视为重中之重。但昨天晚上下官回府之后不久就有人来报说县衙失火了。下官急忙带人前来救火,结果火势太大无法扑灭。等火势熄灭之后下官才发现存放案卷的房间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糊涂!”牧夏怒斥道,“如此重要的案卷,你竟然没有派人严加看守!现在可好了,案卷被烧成灰烬,线索也断了!你让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吴知县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殿下息怒啊!下官知错了!求殿下开恩啊!”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他就算不睡觉也要亲自看守那些案卷了。
牧夏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吴知县你现在立刻去将昨晚值班的衙役和捕快全部叫来我要亲自审问他们!”他知道现在发火也无济于事只能尽快想办法补救。
“是!是!”吴知县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跑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就带着一群衙役和捕快走了进来,“殿下这些人就是昨晚值班的衙役和捕快。”他指着人群说道。
牧夏冷冷地扫视了一眼这群人然后开口问道:“昨晚县衙失火你们可曾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股威严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回殿下昨晚火势太大我们都忙着救火了没注意其他事情。”一名衙役小声说道。他的话音刚落其他衙役和捕快也纷纷附和起来表示自己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牧夏见状心中冷笑不已。他知道这些衙役和捕快肯定有人被收买了所以才会故意放火烧毁案卷。但现在他们没有证据也无法指证谁只能暂时作罢。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牧夏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吴知县你留下我有话要问你。”他转身对吴知县说道。吴知县心中一凛不知道牧夏要问他什么事情但也不敢怠慢连忙留了下来。
等其他人都离开之后牧夏才开口问道:“吴知县你可知道曹墨一案的真相?”他直勾勾地盯着吴知县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吴知县被他的目光看得心惊胆战,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又不敢移动半步,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殿、殿下。下官、下官不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心中却在打鼓,不知道牧夏到底掌握了多少线索,才敢如此直接地问他这个问题,“砰!”牧夏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吴知县!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欺瞒本皇子吗?!本皇子已经查清楚了曹墨一案的真相!你身为知县竟然与奸商勾结草菅人命!该当何罪?!”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吴知县的耳边炸响震得他耳膜生疼脑海一片空白。
原来牧夏在之前就已经通过孙小奴暗中调查了曹墨一案的线索,并发现了吴知县与程洪生儿子之间的隐约勾结。他之所以没有立即揭穿吴知县,就是为了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程洪生儿子爪牙一网打尽。而现在,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吴知县被牧夏的雷霆之怒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于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殿下饶命啊!下官知错了!求殿下开恩啊!”
牧夏冷冷地看着吴知县,心中充满了厌恶。他知道像吴知县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但他还需要从吴知县的口中得知更多关于程洪生儿子的罪证。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问道:“吴知县,你与程洪生儿子勾结多久了?都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从实招来!”
吴知县闻言不敢隐瞒,只能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与程洪生儿子勾结的经过以及所犯下的罪行一一交代出来。原来,他早在几年前就被程洪生儿子收买,成为了程洪生儿子的爪牙。在程洪生儿子的指使下,他利用职权之便贪污受贿、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无恶不作。而曹墨一案只是他众多罪行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听完吴知县的供述之后,牧夏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掌拍在桌子上将桌子拍得粉碎!“吴知县!你身为父母官不思为民请命,反而与奸商勾结残害百姓!你可知罪?!”他怒声喝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得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吴知县被吓得浑身颤抖如同筛糠一般,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于是他连忙磕头求饶道:“殿下饶命啊!下官知错了!求殿下开恩饶了下官这条狗命吧!”然而牧夏却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转身对一旁的小六子说道:“小六子!将这个狗官给我拿下去严加看管!等本皇子有空了再亲自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