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综合王烁的灵脉歃血大阵,到开放流水地宫,并且以寻找天魂神石设下豪华大奖这件事,秦焱就大概可以确定,那背后之人,就是来自于天魂殿的。
毕竟,无论是灵脉歃血大阵,亦或者是天魂神石,都是属于天魂殿最顶级的秘密。
对,王烁似乎称呼那人叫做血老。
血老确实像极了天魂殿起名的风格啊。
而秦焱之所以之所以还要通过这黑袍之人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因为他要知道那位血老在天魂殿的地位!天魂殿,毕竟是属于仙界的强大势力,甚至称之为仙界三大主宰之一都不过分。
别说是现在的秦焱了,哪怕是他巅峰时期,哪怕是他曾经的秦家还处于强盛时期,都不是这天魂殿的敌手。
否则的话,秦家不会在一夜之间覆灭,他也不会遭受这九世轮回,苦苦寻求突破至那传说之境的方法。
何况他现在虽拿着万法大陆上的那些力量可以在这凡界称王称霸,但若是真的碰上天魂殿的那些强者,也只有逃的份!九世轮回,为的就是复仇,为的就是寻找那传说之境的突破之法,他决不允许在这最后一世出现任何问题!所以,面对这种事情,他必须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容不得半点差池!甚至,你以为他在流水地宫冒用南山郡府二世子,并且用这个身份得罪了很多人,就只是一时意气?
只是觉得好玩?
秦焱可从来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还有,你以为他花了足足五日时间不断的观察这南山郡府,就真的只是闲来无事所以前来观察,真的就只是为了等待囡囡觉醒古凤血脉所以才等了五日吗?
错!无论是冒用南山郡府二世子的名号,还是用这个名号在圣人秘境当中杀人,得罪人,都只有一个目的!他要让南山郡府乱起来,越乱越好!因为只有足够乱,他才能尽可能的发现更多的事情。
所以离开流水地宫后,秦焱一直在观察,观察这五日南山郡府的一举一动,观察是否有他想要看到的人出现。
但很可惜,他并没有看到,但他等不了了,毕竟法灵魂龛还在这里,所以他只能出现。
但他也并非是鲁莽之人,所以这五日时间,他也是借助着观察这件事,暗中在南山郡府的四周布下了阵法。
三道阵法,分别用来封锁住异象,声音,灵气波动!一旦启动,南山郡府内发生的一切,外界都不会有丝毫的察觉!并且,这阵法秦焱还特意布置成了双向阵法,一旦出事,比如说这隐藏在南山郡府的那位血老是来自天魂殿的绝对强者,他会直接选择逃跑,而如果是可以对付的,他也会竭力斩杀。
这阵法,都会帮到他!不过嘛,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多虑了。
这黑袍之人既然称呼血老为老师,那必然是弟子了,而身为弟子,竟然连天魂殿最擅长的杀人方式都不知道,甚至没见过,想来这血老应当也就是天魂殿最外围的人了。
没错,这种慢慢折磨杀人的方法,残忍到了极致,正是天魂殿一贯用的方式。
“既然你杀不了我,那便让我来杀了你吧。”
“有时候,人确实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啊。”
“你认为呢?”
秦焱再次弯腰低眉,再次微笑着问道。
语气平静,甚至是带着一种询问的语气,隐隐有些尊重的味道。
只是话音未落,那瞬间抬手,一剑割喉的动作,形成了绝对的反差。
这种反差,让厅堂内的其他人不断的深咽着唾沫,让他们感觉胃里面是翻江倒海,让他们惊恐不已!他们觉得很惊悚。
他们觉得脊背发凉!他们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大颗大颗如黄豆一般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处滴落下来他们望向秦焱的目光,惊骇中带着深深的,不解。
为何?
他明明就是一个初入飞升境之人,明明就是一个瞧都瞧不上眼的弱者,明明在这南山郡府连个屁都算不上,但无论是速度,力量,杀人的技巧,亦或者是手段都是那般的强大,那般的恐怖!这家伙,到底是谁?
他来南山郡府,到底是什么目的?
然而,有些人这么想,但有些人却不会。
毕竟,除了最开始因为说话就被秦焱一剑封喉的黑袍之人,以及刚刚死掉的黑袍之人外,此刻在场的黑袍之人,可还有两位呢。
这四人,都是那位血老的弟子,死掉的两人为大师兄,二师兄,而还活着的二人为三师兄,四师兄。
刚刚讥笑,嘲讽,以及放狠话的时候,这四人可是全部都开口了。
现在,大师兄,二师兄都死了,他们岂可能躲得过?
打?
战?
杀?
联手?
齐力?
疯了吧!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得罪起的狠角色啊,只有逃,逃到师傅那!其余人都是震惊,只是疑惑,唯有这二人的脑海在短暂的失神后便清醒了过来,他们在心中呐喊,他们在颤抖的同时快速的思索着。
最终,二人相互对手,然后同时点头。
接着唰唰!!两道破空之音同时响起,两股骇然的气息如同火山一般瞬间爆发起来,在这厅堂当中掀起气浪滚滚。
二人同时纵身跃起,然后脚底生烟一般,同时运转除了身法武技,朝着厅堂外快速逃窜而去。
有机会的!师傅闭关的地方就在隔壁的庭院中,就只有二十步不到的距离,就只有咫尺之远,一定可以逃到师傅那的。
哪怕逃不到,也可以呐喊啊,也可以嘶吼啊。
师傅肯定听得见,凭借师傅的实力,只要听见了,就可在瞬间出手,只要师傅出手了,就有救了!该死的家伙!明明只有初入飞升境,为何会这么强?
为何面对我们修炼的歃血天魂功,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的血液是熔浆吗?
你的肉身是铁做的吗?
你的灵魂是已经死了吗?
该死,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