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冰冷
《Sixteen》摄影棚。
第三次任务一对一battle的拍摄现场。
林烨早早地来到了摄影棚，女孩们在林烨来到后没多久也是就位了。
有了前两次的拍摄，彼此之间也是熟悉了不少，在还没有开始拍摄的时候也是很放松的状态。
林烨给每位音乐人安排着各自的工作，一回生二回熟，这拍摄第三次了，各项流程林烨也是熟悉了，可以轻松驾驭。
“节目单给我。”林烨伸手，一旁的副总监当即将准备好的节目单交给了林烨。
林烨拿着节目单朝着女孩们走了过去。
站在舞台中央拍了拍手，女孩们纷纷停下了交谈，看向这位音乐总监。
“核对一下节目单，念叨一个人的名字站起来一个，有错误的现在指出。”林烨扫视了女孩们一圈，说道。
“内。”女孩们纷纷应道。
“soi。”坐在右侧的女孩当即站了起来，林烨念了一下她的节目。
“没有错误。”
林烨点了点头。
“坐吧。”
soi朝林烨鞠躬，而后坐了回去。
有了第一个做表率，接下来的进度就快了。
一个接着一个。
“Sana。”
凑崎纱夏站了起来，林烨忽的笑了起来。
“我记得你，上次请我吃越南包饭的那个。”
凑崎纱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他女孩也是纷纷笑了起来。
凑崎纱夏的初舞台着实让人有些……难忘。
“Ma。”林烨念了一个名字，名井南站了起来。
林烨看着这个在协和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温和的笑了笑。
名井南在看到林烨的这个笑容时，突然察觉到，对方也是记得自己的。
脸上登时浮现出了灿烂的笑容。
名井南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周子瑜。”
身高独树一帜的周子瑜一站起来，顿时充满了压迫感，但那张无辜的面孔上却是写满了无害。
很矛盾的气质，也会是她日后吸粉的一个重要来源。
女团就是这样，实力强也不如长得出众更为吸粉。
前者需要契机，后者只要你的颜值能压制绝大部分人，那就可以了。
前者是后天，后者是先天。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少女时代的林允儿，Tara的朴智妍，Red&wice的周子瑜，Bk的金智秀等等。
都是这样的例子，相较于其他队友，实力绝对算不上顶尖，但人气却一直是队内。
承认吧，人人都是sp。
“加油。”核对了节目后，林烨笑着给周子瑜打气。
周子瑜受宠若惊，鞠躬道谢。
说的是，这让林烨的笑容更胜了。
很快，节目单就核对完了。
“好了，今天的任务都要加油。”林烨拍了拍手，激励了一番女孩们，转身回到了工作台。
林烨一走，女孩们的窃窃私语顿时响起。
“理事好帅啊！无论看过多少次，都是让人惊叹的外貌啊！”林娜琏碰了碰身边的亲故说道。
“理事当初射箭比赛夺冠的时候可是在国内掀起了很大的浪潮的，被誉为最帅射箭手。”
“这么帅气，出道的话一定会成为传说中的神颜吧。”
“理事怎么可能会出道当艺人啊。”
“哈哈，也是。”
“理事好像认识子瑜欸。”
“都是中国人，认识也是正常的。”
“也对，真是羡慕她。该不会内定出道了吧？”
“不知道，那也说不定呢，毕竟理事是……”
周子瑜听着耳边偶尔响起的议论声，还有时不时落在自己的身上的目光，不为所动。
她没有想要去辩解什么。
她不喜欢和别人争吵，她们既然喜欢议论，那就由她们去吧。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理事真的挺照顾自己的，但也不至于保她出道。
周子瑜年龄不大，只有十六岁，但她也清楚一些基本的道理。
没有人会对自己有无缘无故的善意，理事帮助自己，更多的是因为她是中国人。
在遇见林烨之前，周子瑜其实对祖国这个概念很模糊。再加上出生时大环境的影响，家乡和韩国本身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是大陆那样态度坚决。
周子瑜对于自己的祖国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清晰。
但在林烨出现后，这个概念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出门在外，会有人因为自己是中国人而帮助自己。
这就是大人口中常说的同胞亲吗？
应该是吧。
北京……
周子瑜抬头看向林烨的方向，那是祖国的首都，也是理事的家乡，能培养出理事这样善良的人，应该是个很美好的地方吧。
第一次，在周子瑜尚未成年的心灵中，对于对岸大陆的那座城市产生了好奇。
祖国啊……
这时，朴振英带着一男一女两个评委从入口处走了进来。
在一声声的问好声中，周子瑜回过神来，也是和其他人一起向朴振英和两名新评委问好。
另一边的林烨听到了动静，也是投去了目光。
“SanE。”天王烨幽幽的声音在林烨脑海中响起。
林烨神色一动，是天王烨的熟人吗？
“这个男的叫SanE，是一个rapper，在一次典礼活动上，对着珠泫唱黄腔歌词。”天王烨淡淡的说道，但是话语中隐藏着的冰冷却是被林烨听的一清二楚。
林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登时眯了起来。
“还试图和珠泫有肢体性的接触，被王嘉尔拦了下来。”
“调戏？”林烨声音冷漠，惹得身后的一些音乐人不由得看向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林烨。
“不，是性，骚，扰。”
“那就让他以后的生活都没有性这个字。”林烨淡淡的说道。
“嗯。”天王烨的声音隐去。
林烨冷冷的注视着这个叫SanE的rapper，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向入口走去。
这一举动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女孩们以及台上刚刚就位的朴振英三人也是看了过来。
“林会长，马上开始拍摄了！”总导演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出声提醒道。
刚刚走到台上的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导演组的位置，眼神冰冷，让和他对视的总导演心头一跳。
“那就推迟拍摄。”
丢下一句话，林烨转身就走。
朴振英皱眉看着林烨离开的背影。
“社长，您看？”总导演没办法，这位爷惹不起，只能征求朴振英的意见。
“推迟拍摄，等他回来。”
林烨身上绝对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出去。
朴振英准备一会儿私下问一问林烨。
台上的女孩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
刚刚林烨还很温和的和她们对话，一点架子也没有，像是邻家大哥哥一样，但现在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林烨就像是电影中的大反派一样，格外的吓人。
林烨的忽然离席让她们感到不知所措。
没过几分钟，林烨就回来了。
脸上的冰冷不减分毫，抬头看了评委席一眼，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
朴振英眉头紧锁，林烨回来后的动作他看到了，朴振英可以确定，他看的不是自己。
如果是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林烨，这个综艺也甭想再拍下去。而林烨却是回来了，那就说明不是他。
那会是谁？
评委席就三个人，除了他其他两个人按理说都是第一次接触林烨才对，而且他们都是知道林烨这位圈内巨头的，不可能去招惹他。
朴振英想不通，但随着林烨的回来，拍摄即将开始，也只得收敛心思，开始拍摄。
……
就在拍摄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一辆接着一辆的黑色现代靠近了拍摄地点。
SanE的保姆车停靠在电视台的停车场内，司机坐在车里玩着手机。
咚咚咚。
司机疑惑的放下手机，打开车门。
“请问，有”司机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了车外围了一圈的黑色西装男。
“两个选择。”为首的西装男伸出两根手指，“一，配合我们。二，报警。”
阿西八，我敢报警吗？
司机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我配合，我配合。”
“很好。”西装男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其他人散开，但有两个人坐上了车内。
“怎么做他们会告诉你。”说完，便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司机脸上扯出一抹笑容，看向副驾驶的西装男。
“那个……大哥，抽烟不？”
……
这次一对一battle的拍摄时间还是很长的，虽然谁都看得出来林烨心情很不好，但节目的拍摄还是很顺利的，至少林烨除了开拍前有了个小插曲，接下来都是很安静的。
拍摄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场。
朴振英则是找到了林烨。
林烨看了眼朴振英身后的SanE，目光移动到了朴振英的身上。
“回公司谈。”
朴振英在注意到林烨的目光于自己身后停留了一下时已经有些猜测了，点了点头。
“你们回去吧，我和林理事回公司谈些事情。”
“内。”两人和林烨还有朴振英告别后，纷纷离开了。
林烨看着SanE离去的背影，眼神微眯。
这一幕被朴振英尽收眼底，心里不由得一跳。
SanE到底是怎么惹到了这位，他要是发起火来，谁能镇得住。
“走吧。”林烨收回目光说道。
“嗯。”
停车场。
SanE带着经纪人还有助理来到了停车场，推开车门坐了上去。
“怒那，我又哪里得罪过林烨吗？我怎么感觉他发的脾气是对着我的？”SanE不解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经纪人摇了摇头，“林会长的脾气来的很奇怪，但没听人说过林会长发火，这一次真的很奇怪。”
“西八，全场人都要看他的脸色！”SanE不爽的说道。
“放尊重点。”经纪人皱眉说道，“你平时胡来也就算了，如果惹到了林会长，后果你都难以想象。”
“能怎么样？最多把我骂一顿，还能把我封杀吗。”SanE不在意的说道。
你林烨能量再大，也要给自家公司面子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SanE和经纪人吓了一跳，看向副驾驶的人。
“你是什么人？”SanE皱眉看着西装男问道。
西装男回过身，咧嘴笑了笑。
“抓你的人。”
SanE眼皮子一跳，刚要开口，一股巨力从后脑处传来，直接昏死过去。
SanE的后座，一名西装男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要死啊你，弄死了你怎么交待？”副驾驶的西装男皱眉说道。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死的。”西装男不在意的说道，扭头看向经纪人和助理。
“我建议你不要报警。”西装男好心的提醒道，“那样只会让你们死的更快。”
正准备报警的经纪人，拨号的手一顿，忍着害怕看向西装男。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西装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副驾驶的西装男瞪了一眼。
砸了砸嘴巴。
“别问这么多，如果不想死的话。”
经纪人双手握紧，但也无济于事。
她们两个女人怎么也不会是这两个西装男的对手，尤其是司机还叛变的情况下。
事实证明，她们是明智的。
当车子来到一处郊外医院的时候，经纪人和助理也是看到了一直尾随在保姆车后方的数辆面包车。
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执意逃跑的后果只有一个。
西装男拖死狗一样扯着SanE的头发，将其从车上扯了下来。
SanE吃痛，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入眼的就是数十名黑衣西装男。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我认识警察！我叔叔是警察高层！”SanE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色厉内荐的威胁道。
为首的西装男充耳不闻，挥了挥手。
“带进去，医生还等着呢。”
“是。”两名西装男上前。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SanE奋力的挣扎着，但被色，欲掏空了身体的他怎么会是这些天天干架的西装男的对手，被强行架了进去。
经纪人的脸色更白了，看向西装男。
“能告诉我，他做了什么，而且是什么人要这么对付他吗？”
“对付？”西装男笑了起来，“一个蝼蚁般的小角色，也配让我们对付？”
“至于得罪了谁……你们还不配知道。”
经纪人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地下rapper？口头花花？”
西装男上前两步，经纪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却撞到了车子上。
“骚扰女性，是要付出代价的。”西装男轻声说道。
经纪人瞳孔一缩。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谁，但SanE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劣迹斑斑，借助自己的能量威胁的女孩不在少数。
而医院……
经纪人猛的睁大眼睛。
西装男微笑着后退两步。
“上车休息吧，手术应该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