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月黑风高。她一袭黑色长袍(偷的),头戴斗笠(也是偷的),让人从身形及面容上看不清是男是女。
每每想到这一世的父母为了她一个惨死一个生不如死,内心之中好似有千斤之重。她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今夜的风刮起来有种鬼哭狼嚎的感觉,似为其悲鸣似为其呐喊。
月巫娘娘的院子坐落在松树林的最深处。常年有仆从把守,这些仆从说白了就是为了能借月巫娘娘的名头混些好处,所以把守这方面就是糊弄一下。这才使得她能顺利潜入。
月巫娘娘可不是一般人,打着神圣的旗号做着最肮脏最龌龊不堪的事。
一张能容纳四五个人的特定大床上,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小姑娘躲在暗处将窗户上的油纸捅破一个小洞,正暗戳戳的看着里面。时不时的腹诽一句:死巫婆平常穿着宽大的袍子没想到里面还真挺有货的,只可惜看不清她的面容…整张脸上都刻满了奇怪的图文。在激情的加持下,双眸透着浓浓的欲望。她就知道死巫婆不是个正经玩意儿!
这个死巫婆可真算得上是超级淫娃了!有些姿势真的令人望尘莫及,她在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高潮过后屋里渐渐平息下去。几个衣装整齐的男人鱼贯而出,不知道真实内幕的还就真以为是半夜来死巫婆房间谈论正事。
等那几人不见了踪影,四周又没有人把守,小姑娘刚要动身,远处黑暗里又来了一个人。此人身形瘦小枯干,脚步虚浮,一看就是那事没少做。
门再次被打开。死巫婆此刻已经酣畅淋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喘着粗气。听见有人进来眼皮子都没动道:“怎么又回来了?还没有爽够吗?”
那男人急不可耐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跳上床就开始埋首于胸。嘴里嘟囔着:“我美丽纯洁的娘娘,也让小人伺候伺候您,保证让您舒坦!”
死巫婆猛然睁眼,见是一个瘦小丑陋的男人陌生男人,开始挣扎喊叫:“大胆!放肆!还不快点给娘娘滚下去!”
一个膝盖千斤顶正中丑陋男人要害,他捂着那地方疼得满床打滚儿。哀嚎不断。
死巫婆起身对着他就是连踹几脚:“什么东西~还敢擅自前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你个丑东西!来人!来人,给这个恶心玩意压到祭祀广场受到最为严酷的刀刑!”
疼得满床打滚的丑陋男人嘴角渗着血,变态的笑道:“喊什么?人都去喝酒打牌了,反正今天都被判了死刑,老子也豁出去了,你这个死婊子,人前是纯洁圣女,私下腌臢不堪,怎么别人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了吗?平常他们就说我丑说我是过街的耗子,今天就让您尝尝耗子的滋味!”
话音未落所谓的“耗子”欺身而上。死巫婆毕竟是女人比不了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败下阵来。
一阵大风吹开了房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正在“打架”的两人闻声望去。黑洞洞的门口处走进来一个身着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的人。乍看之下犹如来索命的鬼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