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李东对小爱的元素之力极为震撼,看眼呼呼大睡的念念惊讶的说:“你可真是法力高强的活神仙!”
小爱微微一笑:“只不过是正好过来一片雷云罢了,不然我可没法降下雷电。”
李东拿过小爱白白嫩嫩的手仔细看看,没看出有什么神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素存于这天地间它无处不在。
但是需要拥有元素之体才能发现它并运用它,第一批到达地球的上古之人都拥有这个能力。
李东第一次直观的见识到了小爱的元素之力,虽然不能移山倒海,但是在这个末法时代称为陆地神仙也不为过。
瘦子勉强把车开到有人的地方,等人们发现他时已经神智不清,不停的胡言乱语。
一个月后,马车驶进LS,念念看到远远矗立在天幕下的巨大宫殿,金色的穹顶在阳光下闪耀着辉煌的光芒。
那是布达拉宫的金顶。
李东把马车停在旅店的院里,在野外呆了很长时间,冷不丁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还真不习惯。
这里格桑的同类一样多,它们在正午的阳光下慵懒的闲卧在寺庙的门口、小摊的
李东看着洋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神情的獒犬,再看看在念念身边冷傲的格桑简直不可想象,这还是藏獒吗?
走在街上,格桑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小小的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头巨大的獒犬。
人们都看到这头戗乱的长毛随意的膨起,全身弥漫着荒蛮气息的格桑与这些豢养在城市里失去了獒性的藏獒完全不同。
许多人都担心的看着念念那小小手腕握着的铁链,万一这头巨獒扑过来,小女孩肯定会被轻而易举的甩飞。
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念念紧紧的拉着格桑,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格桑,你要听话哟,不然我可不给你肉干吃。”
格桑确实有些紧张,这么多的人和同类超出了它的认知,好在念念的声音抚慰了它焦燥的心。
这时一根木杆被背包的游客撞倒,直直的倒向李东他们,“喀嚓”一声断裂的响声,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木杆被格桑在半空中衔住一口咬成两截,格桑晃晃头把木杆甩在地上,眼睛盯着那个背包的游客颈毛立了起来。
路边的人惊呼,“天啊,这哪里是狗,分明是一头狮子嘛!”
念念忙抱住格桑轻轻的抚摸着:“他不是故意的,听话,来,吃个肉干。”
格桑大脑袋在念念的怀里蹭蹭,在念念不停的安慰下慢慢的解除攻击状态,无论它多么勇猛还是习惯在人的引领下生活。
李东一行在人们敬畏的目光中继续前行,不断有想要买下格桑的人过来搭讪,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李大财主差钱嘛!
一条卖风干肉和糌粑的小街所产生的特殊香味吸引了他们。
念念在一个卖风干肉的摊前买了好多的肉干,它可以不经冷冻储存很长时间。
顺着小街前行是一条幽静的白石铺成的小巷子,弯弯曲曲的好像没有尽头。
三人一獒不急不缓的走到尽头,在一道敞开的门前他们停了下来,院里是个洁静而幽雅的小院。
地上铺着鹅卵石因为年深日久的磨损已经变平发亮,院子中间砌着一个青石花坛,靠在墙边也摆满了一盆盆茂盛的花草。
吸引他们注意的是院子里一个肩上披着赭红色藏袍的老人,沟壑纵横的脸如同太阳暴曝晒而风化起皮的土地,只有那双明亮的眼晴还透露出一点关于生命的气息。
他坐在一个高大的椅子上,前面一副画架上是一块绷好的画布,老人专注的在上面画画,一个宝相庄严的佛陀在他笔下渐渐丰满,绚丽。
念念被老画师那精湛的笔法吸引,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静静的看着他画。
许久,老画师才站了起来,他淡淡的目光看了念念和格桑一眼,嘴里微微牵动露出一丝微笑。
念念羞涩的一笑,“爷爷,你画得好美,我能和你学习吗?”
老画师说了句藏语,低沉的声音好像带着杂音的老式收音机。
李念没听懂,扭头向门口的小爱求助。
老画师那迟缓的目光也跟着念念的目光迟缓的看过来,干瘪细小的眼睛猛然张开,迈着他那好像随时要散架的腿向小爱走过来,??指伸直,举??胸前,????下躬,头微微下低,恭敬的念了句阿弥陀佛。
小爱迷惑的看着老画师,她从未见过他,不明白这老人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两人用藏语谈了好一会,老画师才恭敬的行了一礼转身向屋子里走去。
李东看着老画师苍老迟暮的背影好奇的问道:“他看出了什么?”
“他说看到了我身上的灵气,祥瑞之气,是佛缘深厚的人。”
李东惊讶于老画师的神异,他都看不出来小爱和常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呵呵,厉害。”
老画师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空白的画布绷在画架上,示意念念坐在他的椅子上,小爱在后边为他们翻译。
老画师答应了教念念作画。
李东坐在院子里处理公务,万象和天工在强大的资金和先进的技术支持下发展顺利,还有许多重大决策需要他来决定。
院子里虽然有四个人和一条獒,但却是出奇的安静,偶尔老画师和小爱轻言细语仿佛是这小院里刮过的风在呢喃。
直到夜幕降临,李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小院,并约定明天还来。
街上,一切喧哗的车流人声都消逝了很多,李东他们漫步在洋溢着某种未知神秘感的街道。
那些来自远方到LS朝圣和围着大昭寺转经或叩长头的人们为这里又披上了一层虔诚的面纱。
莫名的让人心生敬畏。
从此,每天在老画师这里学画成了李东他们的唯一的行程。
上午是老画师安静的作画,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从画布前挪开,下午是他们交流的时间,老画师亳不吝啬的把他毕生所学教给李念。
这份陌生的师徒缘分就这样莫名的开始,李念如饥似渴的从老画师这里学习绘制唐卡的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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