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暴寒,忙拧过身:“你有病啊?这有什么可比的?
“比比怕什么?你那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玉瑕不由分说,猛地推了他一把。
“哎!”刘憬一个不防,跌倒在床。
“嗤——!”玉瑕准确地拽开他拉链,伸手就往里掏。
“喂,你还真……”刘憬又气又急,手忙脚乱,忙把她弄开。
“嗤——!”刘憬将身一闪,重新拉好拉链,护住下身。
刘憬两眼贼溜溜转,完全一付防色狼似的样子。玉瑕噗哧笑弯了腰:“看你那样?我又不是别人,不就比比大小,又不是什么丢人事,你至于吗?”
“这是什么东西,能随便比吗?”刘憬忿忿不平,没好气地说,“我五尺多高,你让我跟它比,这不骂我吗?”
“哪儿骂你了?”玉瑕笑得不行,扯住他道:“老公,我实话告诉你,人跟我说了,这是按泰森的原型做的。泰森是谁你总该知道吧?那是拳王啊,还是黑人!你是中国人,就算真比它小,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何况你又不见得比它小!来,拿出来看看?”
“看什么看!”刘憬气冲冲地将她格开,“太森少森的,你一天都想什么呢?无聊!”
“你才无聊呢!”玉瑕气了,拢了下头发,“我今天非比不可!”
话音未落,玉瑕就扑了过去,刘憬连忙挡住,两人在床上揪扯扭打起来。玉瑕长发翻飞,如疯了般,迅猛得如一头发情的雌豹,招招奔他下身要害;刘憬虽然力大,却怕伤到她,一时有些遮拦不住。
同居几天,闹着玩已成了两人一种习惯,一种居家生活的快乐方式,玉瑕早就吃透了他,全无顾忌,很快,就成功地捏住了拉锁。刘憬大惊,一把攥住她的手。两人一个想拉,一个不让,在关键处僵住。
玉瑕拉不动,银牙一咬,借着他的手劲,猛地向下按去。刘憬下体吃疼,急改攥为揪,抓着他的手,想往向上扯。玉瑕见状,不顾垂乱的长发,忙借机拽拉链。
“嗤——嘎呗!”揪扯中,拉链拉开大半,拉锁坏了。
两人都愣住了,刘憬张着嘴巴,玉瑕举着扯断的拉锁,两人面面相觑,对着他的裤门。那里,拉锁不仅被扯断,两侧的拉链也被扭得错落,上下两个洞正成倒葫芦型,可以看见里面鼓囊囊的一堆内裤。
“对不起!”玉瑕噗一声笑倒,“你这什么裤子?该不是……假冒伪劣吧?”
“你才假冒伪劣呢!”刘憬气激,猛推了她一把就想扭开身。
“啊!”玉瑕一声惨叫,一头撞到他关键处。
“你疯了!”刚才那下还没消疼,又被撞,刘憬气激,又想去推。
“别碰我!”玉瑕大叫一声,惊恐无比。
“怎么了?”刘憬恢复冷静,收回双手。
玉瑕哭丧着脸,指着他下体,“头发……头发被拉锁夹住了!”
刘憬差悬没栽地下去,忙凑过去看。果然,断裂的拉锁处,一缕乌发死死夹在里面。他弯下身,用巧劲、死劲、吃奶劲,连拽了好几次,坏拉划纹丝不动。
“老公,怎么办哪?”玉瑕望着他,带着哭腔问。
刘憬既好气,又好笑:“活该!谁让你那么无聊?”
“现在说有什么用?快想办法呀!”玉瑕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刘憬气道:“还能想什么办法?用剪子把头发剪断呗!”
“剪子在外屋呢,得出去。”玉瑕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刘憬真要昏了:“那就赶紧去拿吧,还等什么?”
“那你小心点哦,要跟我好好配合!”玉瑕红着脸,可怜兮兮。
两人情发相牵,必须同时行动,可玉瑕仍噘着屁股跪在床上,刘憬往床边稍挪了挪:“你先下地,然后我再起来。”
玉瑕点点头,紧盯着发丝和裤门间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探下一条腿。刘憬怕她揪疼,也挺着腰往前挪,渐跟渐进。
玉瑕看到他裤裆内鼓鼓的短裤,眼珠一转,忽然又把腿收了回去。刘憬奇道:“你不赶紧下床,怎么又上来了?”
“你说呢?”玉瑕狡黠一笑,得意地挤了挤眼睛。刘憬惊道:“玉瑕,你想干嘛?我可提醒你,我们都说好了?”
“嗯咳。”玉瑕堂而皇之地去解他裤带,大咧咧道,“我也提醒你,我头发还夹着呢,千万不要乱动哦,会弄疼我的!”
刘憬狂晕,这不趁火打劫吗?太无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会抓机会的女人。
玉瑕笑嘻嘻解开他裤子,稍稍褪了褪,因为拉锁坏着,又连着她头发,褪不了太多,但已足够。刘憬叹着气,这个无奈,可要说让他辣手催花,不顾玉瑕,硬生生扯开,还真办不到:“玉瑕,你张嘴闭嘴我是你男人,你这样做,可真是不尊重我了?”
“你少跟我扯!”玉瑕撇着嘴,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是我男人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你女
给过我什么?你认真地抱过我、亲过我,哪怕一回吗
刘憬没话了,还有点郁闷。本来挺正常的事,整的象理亏了似的。
玉瑕眼圈微红,把自己都说委屈了,又低着头道:“我已经把你让给她了,太不了你那第一次我也给你留着,算我欠你的,其他的……都得是我的。”
刘憬听得直心酸:“玉瑕,你怎么又说这些?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根本不在乎那个东西,就是碰巧,从小的追求包含了那个内容,你何必老耿耿于怀?你老公死那么久了,你动不动就拿那点事寻思别人,这对死者、生者,还有你自己,都是不公平的,这些你想过没有?”
“我怎么耿耿于怀了?还不是你!”玉瑕美眸蕴泪,怨气十足,“我老公是死了,可我又没对不起他,有什么耿耿于怀的?可你呢?说我动不动就寻思那点事?你不想想,我已经把你当老公了,连名份都没要,你成天留着这个,留着那个,我是寡妇啊,你说我会怎么想?”
刘憬又没话了,还真就理亏了。
玉瑕流眼泪了,不停地用手背抹眼睛。
刘憬掏出手绢,递过道:“你看你,有什么可哭的,都多大了!”
玉瑕不理,一把推开,继续流泪。
刘憬无奈,直接去给她擦:“别哭了,不就那点事吗?你要不信,赶紧找个剪子,然后你想要什么,我全给你,省着你以后老跟个千年怨妇似的。”
“说真的?”玉瑕止住哭,挂着泪眼望着他。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刘憬这话可有点大了。
“你不后悔?”玉瑕抢过手绢。
“有什么可后悔的。”刘憬叹息一声,靠到被褥上,“反正你和小老虎两个人,总要有一个对不起,不是你就是她。你一天竟事,她迟早都要对不起,满足你好了。”
玉瑕破涕为笑,还有些不好意思:“那倒不用。我秦玉瑕说话算话,说把你第一次留给她就留给她,不过别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行。赶紧找剪子去吧。”刘憬这个干脆。
“你少来,找完剪子谁知道你会跑哪去?”玉瑕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说话底气忒足,“就这个状态,你呆着不用动,随便给我个第一次,我就信你。”
刘憬啼笑皆非:“行。你不要比大小吗,就把这个给你好了。”
“去,有真的用,谁还比呀!”玉瑕哼了声,嗖地把泰森撇了。
说完,玉瑕挑畔般地看了他一眼,拿手绢在脸上涂了两把,慢慢俯下身,张开双唇,探出舌尖,隔着内裤温柔舐舔。
这种感觉很别致,有些轻微的麻痒,主要作用是挑逗。刘憬还是品牌处男,视觉刺激就已经很受不了啦,哪受得了这个。那东西迅速膨胀,将短裤撑得老高,大有别出之势。
玉瑕见差不多了,笑嘻嘻地扒开他短裤,那大根弹跳而出,她轻轻握住。刘憬颇有些紧张,把姿势调整了一下,准备奉献这个第一次,被制服强*奸的第一次。
玉瑕用双手握住,快速撸了几下,睁大眼睛道:“老公,你真的好大,一点不比那个差!”
“应该的,男人嘛!”刘憬牛逼满满地谦虚了一把。
玉瑕咯咯一笑,似娇似嗔:“我要开始喽,老公,你准备好。”
“痛快的吧,一会儿来人了,真是的!”刘憬老不耐烦的样子。
玉瑕调皮一笑,促狭道:“老公,别紧张哦,我会很温柔的。”
刘憬眼皮大翻,对这等女人,他相信任何男人都会败北的。
玉瑕美美笑着,轻柔细腻地抚摸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张开小嘴,将他轻轻纳入。刘憬心里怦怦乱跳,亲眼目睹着自己进入她那温软的所在,忍不住口水大咽。
玉瑕妩媚地瞥着他,时而倾着玉面,以双唇滑动,上下**;时而垂首轻含,以香舌覆盖,划圈撩拨,万千柔情,都倾注在唇齿之间了。
“靠,还真他妈舒服!”下身的酥爽沿脊椎一波波传到大脑,刘憬不自觉地放松了身心。
玉瑕抬了下眼,玉口一张,深深含入,螓首上上下下,慢慢动了起来。看着玉瑕性感的两腮微微撑起,感受着自己热度和硬度逐渐加强,刘憬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玉瑕偷偷一笑,开始大幅度地吞吐,身后的屁股蹶得老高,还不时拢着垂落的长发。
刘憬似意识到什么,忽然睁开双眼。不对,我被强*奸了,应该生气才对,怎么享受上了?
玉瑕见了,吐出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刘憬忙止住那些胡思乱想。
“老公,你喜欢吗?”玉瑕含笑相询,带着三分羞赧,七分热切。刘憬望着眼前绝美的女人,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很坦率地说:“喜欢,很喜欢。”
玉瑕笑了,美靥掠过一丝幸福的红晕,再度低下了头。
刘憬一直不太敢确信玉瑕和自己
实,此刻的景象,则让他真实地如梦似幻了。鼎鼎I花,女子骑警队队长,市交警的形象代言人,竟在机关大楼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身着神圣的制服,蹶着诱人的屁股,以这种淫荡的姿势为他做这种事!
他很想告诉自己这仍然不是真的,可眼前的景象,身体的感觉,心内的感动,都在清清楚楚地昭示着这一切。这是个很真实的女人,正为了他,展示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玉瑕由慢到快,逐渐加剧了吞吐的速度,一手配合着搓弄、转动,另一只手,则在他腰髋、小腹、以及两股间抚摸,或以指尖轻轻划过。
“哇,真不是人受的!”刘憬感觉愈加激昂,传来的紧迫力和热胀力一浪强过一浪,小腹中如一团火在高速旋转着燃烧。
“唔!…唔!…嗯!”玉瑕眉目半合,大力吞吐,口鼻中发着温柔的呻吟声,不时以媚惑的眼波瞄他,还有纤腰后高高蹶起的屁股,象一只巨大的肉葫芦,随着吞吐的动作扭来扭去,真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道不完的旖旎香艳。
“哎,玉瑕……”刘憬是个健康男人,又固执地杜绝了某种习惯,全靠日常生理现象自发解决,逐渐顶不住了,只好厚着脸皮提醒。
玉瑕含着东西向他一笑,调皮地挤了挤眼,开始强力加速。
“哦!”刘憬腹部肌肉骤然绷紧,紧接着一阵剧烈激冲。
玉瑕眼光一闪,赶忙含紧,加快手部动作,迎接强力喷薄。
“呼!”终于结束了,两人同时喘了口气。
玉瑕舔了舔嘴唇,望着他问:“老公,舒服吗?”
“嗯,舒服。”刘憬尴尬一笑,拿起手绢,抹去她唇边残留的一痕。
玉瑕温柔地笑着,趴在他身上:“老公,你过来。”刘憬俯下身。玉瑕贴着他耳边道:“我告诉你,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我也从没吃下去过,你不算亏的。”
刘憬苦笑,抚着她的脸道:“玉瑕,我真不象你想的那样,如果你不喜欢,没必要做。”
“没有啊,很正常嘛。”玉瑕扬了扬眉,又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还要提醒你,今天你跟我做了这个,以后就真是我老公了,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准备再跟我假正经,推三推四的。”
刘憬再度苦笑:“你这就不对了,就是合法老公也有人权,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婚内强*奸罪也是成立的。”
“你什么意思?”玉瑕立马就想坐起身,“你还跟我……”
“注意头发!”
玉瑕忙将身弯下。刘憬笑笑摇头,俯身把她的头搂在怀里:“玉瑕,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你要真一直跟着我,我该做的都会做到,不仅是对你,还有多多。”
“这还差不多。”玉瑕环上他的腰,闭眼享受他的怀抱。
刘憬暗暗叹息,把她扶起:“好了,出去找剪子吧,要不真来人了。”玉瑕起身,温柔地把他裤带整好,两人小心地下了床。
这是个古怪的姿势。玉瑕弯着腰,蹶着屁股,双手扶着他髋部,长长的秀发从两颊垂落,脸仍对着他那个地方;刘憬扶着她双臂,心中不停发笑,两人就这样挪了出去。
“笃笃笃!”两人好不容易挪到办公桌前,还没等找剪子,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两人对望了一眼,玉瑕对着门道:“等会儿
门外没动静了,可剪子也一时找不到了。玉瑕蹶着屁股,上翻下翻,东抽西看,一个劲纳闷,我记得就在这儿呀?怎么会找不到了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憬直着急,不时贴到她耳边建议。会不会在这儿?会不会在那儿?没有剪子指甲刀也行?
终于,在一只本夹子中,剪子被成功翻出,两人结束了牵连状态。玉瑕手扶着后腰,痛苦地直起身,一中午的作业,又蹶着屁股找了半天剪子,她腰都酸了。
腰酸还罢了,好在看不出来,可刘憬的裤门还见不得人。玉瑕掩嘴一笑,揽住他重重一吻,把剪刀交到他手里。
刘憬拿着剪子返回内室,边走边抹着嘴唇,真他妈反胃!玉瑕对着镜子,迅速把自己整理了一番,带着女人的骄傲和自信,大大方方把门打开。
一女子推了推眼镜,微笑着伸出右手:“是秦队长吗?终于有幸见到您了,您好。我姓郭,是省人才报的记者,上午和您通过电话,请问能接受我的采访吗?”
刘憬正在里边闷头整理拉链,闻言差悬滚下床去。居然是郭,她来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