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季风瞥了一眼温暖的分段，青铜2。
“很菜，对面什么水平啊？”
“比我分段高，白银5，不过他橙卡倒是挺多的。”温暖眨了眨眼，一副我很傻很天真的样子。
季风有些无语，明白了，学神又开始虐菜了。
自家游戏，他没有使用什么升星制度，而是继续使用传统的青铜白银黄金分级。
不过和以前的炉石一样，上了传说就不会掉下来。
按照开服时间来算，眼下这个时间根本冲不到白银。
所以对面肯定是点击【我是大神】的自信少年，这是季风故意留下的按钮，要是现在按下去，那就是游戏最高分段。
这算是季风的恶趣味，想让这些没逼数的大神，了解一下顶级玩家的实力。
炉石这游戏不太需要操作，更需要脑子，温暖这样聪明的娃，再加上对机制有过一定的熟悉和了解，自然是血虐对手。
“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他都选【我是大神】了，能是老实人？”
温暖伸直了自己的身体，一边握着拳，一边蜷着脚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明媚的样子就这么展现在季风眼前，灵动的曲线让季老板有些流连忘返。
忍不住了，摸一下。
嗯，再摸一下。
额……手被逮住了！
温暖把季风不老实的手压在身下，开始聊起了正事：
“季风，刚才吕全那边说，服务器可能需要扩容了，《炉石》的热度增长比我们想象中要快一些，玩家数量多，服务器压力也会更大。”
听到温暖提起服务器，季风就感觉头疼。
有了姜朝阳的注资，研发资金的压力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了，所以朝阳哥这个投资人，确实有点再生父母的意思。
但那也只是研发方面，其他方面压力还是有的。
比如写字楼，比如数据中心，比如职员保障体系等等。
小公司没有这些东西，但大公司都有。
指尖现在是一家朝着大公司发展的，不算很小的公司，所以已经需要具备一些东西了，要给员工安全感，信心，也要让自家数据稳妥。
“他一大早就给你发消息？这货是又没睡觉？不是，他几天没睡觉了？还想服务器的事情，也不怕猝死的？”
看得出，每次吕全一上报东西，季风就有点急。
“季风……你别急啊！”
“我没急，你继续说。”季风当场否认。
“他没睡觉是有原因的，主要是想看着《炉石》正式运行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BUG。
还好，运行过程很稳定，也没有出现什么恶性的BUG，也没有崩溃，这会儿他应该去睡觉了。”
听到吕全去睡觉了，季风才松了口气：
“肝都长脸上了，回头告诉吕全，让他放几天假，去洗洗脚，多找几个妹子，我给他报销。”
很显然，《炉石》的正式上线让季老板心情不错，当场就给全子安排上了。
可温暖听到了，却蹙起眉头：
“哪有劝人去洗脚的老板。”
“有啊，我，哎？温小暖你怎么打人？”
“洗脚不是好事。”
“公司里的技术员，人均宅男，让他们去洗脚是为了帮他们破除女性幻想，认清自我的举动，我不是妥妥的大善人？”
听着季风满嘴歪理，温暖有些不太高兴。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骑到了季风身上，按住季风的手，将他压在床上。
“季风，你以后要是觉得我腻了，会不会去洗脚？”
季风一愣，其实他之前去洗过脚，一次和徐铭他们一起，一次是和温暖公司团建。
当然，两次都是去洗素脚。
可如果换位思考一下，老婆知道自己老公去洗脚，还指点别人去洗脚，那肯定是很不安的。
再加上温小暖这种性格，十有八九是要胡思乱想了。
问题是……
“如果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腻呢？”
“现在喜欢也不代表以后喜欢，我以后总会老去的……”温暖的声音有些低沉。
“温暖，我喜欢简单的事、干净的东西、清楚的感觉，还有你。”
“嗯？”
季风失笑，宠溺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说我对你的感情，个人理智，还有认知问题，就说你自己吧，温暖，你也不小了，那么大的人，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
听到这话温暖本来很高兴，可她一寻思……
不对！
她感觉季风那句“你也不小了，那么大的人”有歧义。
感觉不像是在形容年龄，而像是在形容兔兔，但是她没有证据，也不好反驳。
嗯，不重要了！
“所以，季风不会去的，对吗？”
“对的。”
“好，那就这样说了，要是被我发现你去，我就……”温暖突然凶凶的。
“你就怎样？”
见到温暖这个样子，季风反而有些期待，继续逗她。
不过温暖虽然委屈巴拉的，但还是趴了下来。
“那我就睡你的床，抢你的被子，花你的圆子，打你的孩子！”
季风：？？！
所以，温暖的意思是就算自己犯错了，她也会原谅吗？
季风突然感觉自己的恶趣味不是很好，温暖的喜欢那么明显，宛若阳光，坚定又坚毅，温暖又灼热。
这世间，唯有真情不可辜负。
“放心，我可不会给你打我孩子的机会。”
温暖抬眸，随后又慢慢弯起眉梢，她当然知道季风的意思。
他以后不会去洗脚。
而他的孩子，自然就是他们的孩子！
“好！”
温暖十分满足的趴在季风身上，虽然压人，但也舒服。
季风抱着温暖，望着天花板，思绪出神。
随着公司的发展，公司规模必定面临着扩张。
人员的增多，管理难度也将逐步上涨，而且指尖的公司业务并不只是游戏，他还养了一大批闲人。
当然，这批闲人都具备着很不错的才艺，只是现在并没有合适的平台让他们发挥，季风又和这些人签订了长约，完全没有放人的意思。
所以这些“才艺”者，才在指尖公司里养成了闲人。
然而，这个世界上的人才各不相同，有人是学神学霸，也有人是游戏天才，还有人是先天直播圣体。
这些人都是季风的人才储备，现在养着虽然显得很蠢，但一切都是有必要的。
嗯，都是未来的铺垫！
《三国杀》《炉石》之后，下一步就是《阴阳师》。
前两者虽然内容丰富，可玩性强，持久力更强，但你要说圈钱速度，那是真的不行，是拍马也赶不上阴阳师的。
但他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伪装和累积资金，甚至包括《阴阳师》本身，都只是幌子。
游戏这种东西，只能捞钱。
指尖未来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歇。
他需要的可不只是捞钱的工具，他还需要武器……
真正强大的武器。
定了定神，季风看向一旁的温暖：
“再睡一会儿，醒了再忙吧，下午去想想数据中心！”
“你打算建立公司自己的数据中心吗？”
“有这个想法，不过还是要看炉石这边的具体流水是多少，再做决定。”
“好。”
……
十一小长假，有人忙碌，有人悠闲。
很明显，季风和温暖他们就属于忙碌的那一波人。
在自己的小窝里进行短暂的休息后，两人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工作。
数据中心这事，还真不好说。
小公司建立自己的数据中心，压力很大。
哪怕按照之前的时间线，强如米厂，也是在具备一定规模之后，才开始自建数据中心。
米厂早期一直是用我鸟厂服务器，随着数据量的增大，后来换了阿里服务器。
再后来，因为自身数据量过于庞大，服务器稳定和安全需求，已经超过了外置成本，他们才搭建了自己的数据中心。
其实对于现在的指尖来说，搭建自己的数据中心，其实有点早了，成本压力着实巨大。
但是季风一想，随着公司业务内容的发展，过气的数据中心，服务器，也不是不能使用，他可以进行转移，并不存在特别浪费的地方。
所以，经过季风和吕全的一番讨论，公司数据中心的搭建，还是提上了日程。
这又是一大笔开销。
不过现在的指尖，已经能够靠着自身，负担起这一份支出了。
十一期间，《炉石传说》的热度悄然发酵。
而在次日的凌晨，《炉石传说》海外版，正式上线。
季风完全没有搭建自有平台的想法，端游版本直接上线STM，手游版本也是对接各个应用厂商。
渠道费该收就收，赚多少，分多少，季风根本就是一个无所谓的态度。
因为海外版本的炉石，本身就比国区贵。
而且是贵很多很多的那种。
40包在国内的价格为49RMB，但在国际区的价格，为14.9刀。
13年的汇率大概是6.3左右，所以其实看似抽成很大，实际上根本不影响季风赚钱。
大部分的成本，都转移到玩家身上了，他是一分钱都没少赚。
不充钱？做任务也行啊，3天1包，赢了就送。
我都那么贴近普通玩家了，你要是还不服，那我也没办法。
指尖游戏就是这样子的，而且玩进口游戏和买进口车一样，总要有些溢价对吧？
至于国际舆论？
他又不住国外，管个屁的国际舆论。
在国内的话，赚老外的钱那不是妥妥的英雄人物？
没看贴吧大佬们，已经开始边骂边吹了吗？
【指尖就是个畜生，还我血汗钱。】
【指尖上线海外了？好好好，今晚闪击波澜！】
赚老外的钱到国内，这要是有的黑，那实在没道理的。
只是《炉石》国际版的发售，让雪厂有些绷不住，毕竟他们的手里也有一款《炉石》……
指尖这边直接上架少女版《炉石》，打了雪厂一个措手不及。
季风做生意的方式，是标准的华国人做事方式。
先礼后兵，他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很低了，是带着诚意期望和雪厂合作的。
之前指尖是联系过他们的，他希望用魔兽的IP进行联合开发，不止是《炉石传说》还有其他类型游戏开发。
这个提议被当场否决。
OK，没问题，一套不行，那我还有第二套方案。
季风提出，高价购买魔兽IP的卡牌游戏版权，而且只是使用权，唯一的要求就是买断。
但这套方案再次被否，对方要求版权分成，并且持续付费。
好好好，那还谈个集贸啊！
雪厂的傲慢程度，几乎是业内闻名，众所周知。
那时的雪厂，明明手握WAR3地图编辑器，只要开放创意工坊，弄个版权分成。
刀塔，LOL都是他的，但傲慢的雪厂就是不愿意，还放言WAR3编辑的一切东西，都属于雪厂公司。
然后他们干了什么事呢？
他们把一众自编大佬逼走，成立了一家又一家起飞的公司。
做塔防的起飞了，做刀塔的起飞了，做LOL的起飞了，做守卫图的起飞了，可以说，雪厂的愚蠢程度是惊人的，甚至会一直蠢下去，持续十几年。
不过《炉石》被指尖截胡，也算是给了雪厂当头一棒。现在怎么办？无解。
收拾收拾东西，把自家《炉石》改个名字，赶紧上线吃钱吧，比如改成《魔兽英雄传》？
虽然对指尖先出的《炉石》恨的牙痒痒，但也只能这样了。
……
在指尖忙碌的时候，各大友商也接收到了自家试玩对《炉石传说》的评测。
内容：S
潜力：A
营收：S
长长的游戏分析报告，当然不止是简单几个字母，而是非常系统的内容。
但这三样，是各大厂商管理最在意的东西。
张明忠去我鸟厂上报的时候，他还是非常用心的，做这一行，口碑是非常重要的。
以后就算不在我鸟厂做了，想要跳槽跑路，那口碑也是换公司的敲门砖。
忠心谈不上，拿钱办事，就得把事情办好。
交了稿子，张明忠便开始了自己的评测复述：
“王总，我个人认为指尖的《炉石传说》是一款具有爆款潜力的优秀作品，内容的竞技性，随机性，娱乐性，做的都非常好。
氪金点也完全不在数值上，这就给了普通玩家很大的发挥空间。
在氪金玩家的体验上，他们的做法和之前《三国杀》类似，用特殊的皮肤，CG特效，带给氪金玩家不一样的体验。
我测试了原皮和传说皮肤的斩杀效果，只能说，游戏快感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们真的很会做“爽”这个概念。
而且，玩了几款指尖游戏之后，我发现了其中的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保留普通玩家娱乐性和公平性的同时，极度拉开普通玩家和氪佬的额外体验，他们的氪点，都是游戏内容之外的东西。
让你感觉很牛逼，但又不会影响游戏本质，他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张明忠的报告被对方打断，他只是低下头，不吱声。
作为资深玩家，对游戏玩家的流失，他比一般玩家的感触更深。
像我鸟厂，每一款游戏都有KPI指标。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KPI指标是很难完成的，必须得逼氪，怎么逼？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卖数值。
但是氪金玩家的数值上去了，普通玩家的体验基本上就没了，没了体验，普通玩家自然就会退坑。
退坑的多了，氪佬打不着屌丝，那就只能氪佬打氪佬。
大氪佬打死小氪佬，小氪佬也退了。
往复循环。
时间一长，游戏只剩下大氪佬，然后没人玩，最后倒闭。
所以卖数值一直都是一种游戏行业饮鸩止渴的行为，而且即使知道，也必须做，毕竟KPI在那摆着呢。
公司一大就不可能面面俱到。
KPI这块，起码可以保证营收。
具体运营策略，那是下面人的事情，公司大了，上面哪能顾得过来。
其实这不是张明忠第一次对我鸟厂提出意见，但毫无意外的，又一次被打断了。
张明忠也不生气。
反正他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就行了，说到底，他只是个专业试玩人员。
我鸟厂这边是继续研发跟进，还是干脆就此退场，任由指尖继续发展，那都不是他能决定的事。
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种感觉，在指尖的《炉石传说》出来之后，我鸟厂已经压制不住指尖游戏的发展了。
而且就算我鸟厂继续跟进，指尖出一个他抄一个，都没有办法限制住指尖。
眼下我鸟厂抄袭《三国杀》的《英雄杀》还没出来。
人家品质更高的《炉石传说》已经上了，那你是不是要筹备资金，人力，再弄个《炉火传说》？
《英雄杀》他已经玩过，最终给了一个还不错的评价。
但真的还不错嘛？
他是拿了我鸟厂的钱才这么说的，实际就是一坨屎，临时赶工的东西，纯纯的粗制滥造。
也学着指尖弄了一些名场面CG，可临时的草台班子，怎么和人家精心准备制作的相提并论？
国内这些游戏厂商，还是这些年圈钱圈的太爽了。
又没有其他大厂的竞争。
以至于指尖出了几款优质游戏后，直接把友商打的找不着北。
张明忠暗暗摇头，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小人物的意见，领导是听不进去的。
而且，我鸟厂的策略不说对不对，至少人家把钱赚到手里了。
或许对于玩家，对于口碑来说，我鸟厂做的不好，但对于赚钱这块，他们一直都是没话说的。
只是作为资深游戏试玩，张明忠对自己目前的东家表示担忧。
我鸟厂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那他很有可能要失业。
倒不是我鸟厂要倒闭，只是我鸟厂的游戏，已经不需要专业评测了。
“要么趁着这段时间，去猪厂问问？或者，指尖？”
张明忠不太清楚指尖有没有招募游戏试玩的打算。
他们的每款游戏发布之前，好像也没有什么专业评测流露出来，每一次都弄的很神秘。
会不会招募外人，他也不是很清楚。
“算了，先去魔都玩玩吧，就当旅游……”
……
10月深秋一晃而过。
季风忙着花钱搭建自己的数据中心时，其他厂商则是在默默等待。
他们在等待指尖这边公布的《炉石传说》流水数据。
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数据，也是除了年报外，唯一公开的数据。
最终，在11月5日的时候，指尖未来公布了《炉石》上线首月的营收数据。
《炉石传说》单月国内流水高达3500万，海外流水高达900万刀。
也就是说，指尖未来单靠炉石一款游戏，已经做到了单月营收近亿的壮举。
当然，首月一般来说是最高的，后面大概要出活动，才会比首月营收更高，可单单这份营收拿出来，已经足够吓人了。
一个月9000万流水，那你一年岂不是10亿流水？
10亿流水抛开服务器成本，运营成本，分成成本，还是会留下很多很多钱。
这种营收规模，已经不能算小公司了！
指尖，你要干啥？
我鸟厂游戏部的几个领导，此时眼巴巴的看着指尖公告。
他们的表情各异，不过可以简单概括一下。
那就是比吃了屎还要难受……
对于《炉石》公布营收数据这件事，网络上也是众说纷纭。
【妈的，你能不能别赚了？卡牌游戏的钱都让你们指尖赚完了！】
【赶紧把帖子删了吧，回头让我鸟厂看见，他不得偷偷掉小珍珠啊？】
【确实，看到你们赚钱，估计比他们自己亏钱还要难受。】
【我劝指尖别太高调了，你再这么高调，《炉火传说》就要出来了。】
网友们在调侃，可有的人却在被扎刀，因为这是事实。
游戏圈子就是这样，玩家就那么多，玩你的游戏，那我的游戏就会弃坑。
所以才会看到别人挣钱，简直比自己家亏钱还要难受。
而且这样的一份财报出来，指尖游戏瞬间成为了香饽饽。
一些游戏论坛已经开始对指尖进行吹捧了。
【眼下这个时代，最优秀的游戏厂商，指尖未来！】
【在东方，在魔都，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谁说魔都没有互联网大厂？】
不过对于圈内的吹捧，指尖公司这边却表现的十分淡然，对于他来说，这一切其实都是应得的。
11月6日的早上。
公布了首月数据后，就要开始新的工作了。
季风安排好了公司的事务，和窦丁、沐晚秋两人，一起来到了魔都机场。
原本季风是打算一个人去的，可后来莫名其妙的人就变多了。
沐晚秋从姜朝阳那里接到消息之后，居然提出要一起过去，理由是她要老家办事，帝都也有认识的人，而且她也是投资人，这种商业聚会应该去。
温总知道沐晚秋要去，当场就皱眉头了。
如今指尖家大业大，季风出个差而已，她也不至于跟着一起混着。
但沐晚秋和季风一起去，她还是眉头直跳。
她可以相信季风，但她不相信其他人，万一季风被下药了怎么办？
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所以……
“窦丁，这次出去好好保护你大哥。”温暖的目光有些锐利。
这眼神看的窦丁有点害怕，他连忙点头。
“放心吧，大嫂，等闲人近不了大哥身。”
“行了，和你女朋友告个别吧。”
窦丁认真的点点头，随后又摸了摸一旁刘程程的脑袋。
“没事的，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乖。”
“嗯，我等你。”
如今刘程程和窦丁那就是纯纯的蜜月期，这会儿要出差，那肯定是十分不舍的。
眼下飞机还有一阵子才走，两人在检票口又是抱，又是亲，别提有多腻歪了。
季风和温暖眼巴巴的看着他俩秀恩爱，嘴角抽搐了几下。
“他们……”
“我也要那样。”穿着一袭紫色连衣裙的温暖突然开口。
季风：？？？
这要求让季风愣了愣神，不过看着眼前的温暖，他也无法拒绝。
毕竟，就像是某人说过的那样。
紫色很有韵味。
而他的女朋友温暖，更有韵味。
两人深深拥吻。
一旁的沐晚秋已经头皮发麻了，出个门，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告别，她一个单身狗在这里猛吃狗粮，真是服了。
这一次拥吻持续了很久，而且和往日里的被动不同，今天的温小暖主动攻击，撬开了季风的嘴。
随着呼吸的加重，弄的两个人都有些忘情。
许久，温暖和季风才松开彼此。
季风摸了摸嘴唇：
“我嘴都麻了……”
少女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就是故意的，因为季风是她的，谁都不许抢！
“好几天都亲不到了，今天就当是提前预支，先补上。”
季风无奈，同样摸了摸女孩的头发：
“其实没必要弄那么大阵仗。”
“社会险恶，我觉得有必要。”
季老板有些无奈，不过他也知道，沐晚秋突然要同行，还是给了温暖一些压力的。
“放心吧，这次去帝都，只是去办理几个比较特殊的营业执照而已，还有网络经营许可证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
“到底是哪些执照？需要你亲自去办。”
温暖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因为季风这次的行动很突然。
做着做着游戏，《阴阳师》还没上线，他突然就要去BJ办理执照，好奇怪！
平时季风的想法她都不会过问，但今天是真的好奇。
提到这个，季风无奈的叹口气。
如果再过几年的话，这些执照随随便便就办下来了，但现在是13年年末。
想要拿到执照，还真得花点功夫。
这也是他让姜朝阳在帝都等他的原因。
季风把温暖重新抱起，看似不舍的拥抱，其实是他压在温暖耳边低声细语：
“一共三个。
一是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
二是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
三是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
这件事，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