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内藏乾坤侵占家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如果系统一直单机也就算了,一旦能联网,事情就不再是一个区区智障系统能够控制了的。

果然,姜陵发现了一个名叫琵琶行的私人板块,版主香山居士。

表面的内容表面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好像就是一群古诗文发烧友在交流,但只要找到规律,就能发现内藏乾坤。

里面都是在相互交换自己所在世界的信息,姜陵能看到的东西不多,得到更多信息和帮助就需要加入板块。而加入板块则需要版主的审核。

姜陵当然想要加入,就像是网络实名认证一样,不要假设自己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那么再去审视会发现圈子会减少许多无意义的发言,会更加纯净。

就在姜陵填写信息的时候发现,整个板块所有的帖子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标红的帖子,内容是:《出师表》诸葛丞相。

下一秒,整个板块就消失了,所有浏览这个板块的人都收到了一条来自系统消息,比如姜陵收到的是这样的:【亲爱千里江陵,我们遵循相关法律规定将屏蔽琵琶行板块,版主将收到禁用惩戒,希望您能遵守系统规定,善用论坛,不要传播非法信息,感谢您的配合。】

姜陵挑了挑眉,嘿,她这暴脾气,很好,出师表板块她来了。

只可惜姜陵的填写进程第二次被打断了。

“大小姐,不好了,东柳的人状告您和太太侵占姜家家产。”小瓶慌慌张张地前来报信。

“东柳的人?怎么回事儿?具体是东柳何人?”姜陵感觉整件事情既蹊跷又奇怪,都已经到了鄞县有一个多月了,怎么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她的直觉告诉她是有人在背后弄事。

“张太太遣人来通知我们,让我们早做准备。具体是谁,还不清楚。”小瓶答道。

就在这时,姜陵好像听到了敲门声:“小瓶,你听,是有人在敲门吗?”

“好像是有人在敲门。”

姜陵带着小瓶往大门处赶。打开门,门外是张衙役和他的五位兄弟。

姜陵还算是比较镇静,既然是张衙役前来,而且还先敲门,那就是一个良好的信号。

姜陵大方地问道:“张衙役勿恙?不只衙役今日来我姜家有何贵干?”

“劳小姐挂心,有件官司需要小姐答话,希望小姐能够配合。不只太太身在何处?有几个问题也需要太太的协助。”张衙役对姜陵的态度没怎么变。

孟姐去锦秀布庄找柳枝和小田去了。所以现在姜家就只有姜陵和小瓶。

姜陵心中更是安定:“母亲去布庄了我先随您去吧,小瓶就留下,万一母亲回来了找不到我,又会去找我,这样找来找去的,怪不好的。”

“大小姐……”小瓶想要跟姜陵一起去,大小姐一个人对峙公堂的话该是多么害怕,东柳的人惯会抱团,来的定是一伙人。

“小瓶,你守好姜家并请将我的话带给母亲,就说问心无愧,何惧魑魅魍魉。”姜陵打断了小瓶的话,姜家得留一个人。不然谁知道在背后捣鬼的人设的是不是连环计。

姜陵突然庆幸她的造反指南还没有写,不然搜出治她一个意图谋反的罪都不算屈说她。

“衙役,我们走吧。”姜陵一只脚迈出了家门。

“多谢小姐体谅,请——”张衙役就喜欢这样配合的人,而且曾大人的妻子早派人打过招呼了,对待姜小姐要有礼一些。

姜陵到了公堂之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转过身来,果然是她那个贪心不足的舅舅柳树。

姜陵先是感概财帛动人心,后则忍不住想问柳树怎么敢的。莫不是脑袋进水了?

她姜陵,姜维的长女,柳枝,姜维的妻子,她们身为正正经经的姜家人,是如何能够侵占姜家家产的?

见原告与被告都到了,于是县令曾鸿宣布升堂。

“你可认识此人?”曾鸿指着柳树问道。

“回大人,他是母亲的弟弟,也是我的舅舅,名叫柳树。”

“胡说,我侄女早死了,死在那场大火中,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也敢冒充我侄女?”柳树立刻跳出来反驳道。

姜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柳树是想以这个角度,先整她非“姜陵”,再告她侵占姜家家产。

如此清奇的角度,定然不会是柳树想出来的了,她的舅舅还没这个脑子。她倒要看看后面还有些什么戏码。

“无辜喧哗,张嘴三下。”曾鸿一个令签下去,衙役领名就拿着签牌像柳树走去。

衙役见此,只觉的自己揣摩得心思没错,而且姜小姐常请他们喝茶,多么善良的小姐,怎能如此让人欺负。

柳树没想到他才说了一句话就要挨打,他这时候又想起了,现在当县令的是他姐夫姜维的好友,不禁有些后悔。他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听信了幕后之人的鬼话呢。

柳树连连后退想要逃跑,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架住了柳树。还有一个衙役拿着令签重重地照着柳树的嘴打了三下。

“本官没有问你的时候,你不要说话。”惩戒完柳树,曾鸿说道。

曾鸿还真不是偏袒姜陵这是他审案的经验之谈,小县多是些家长里短的纠纷,例如,邻居吃了我家的杏,他偷了邻家一只鹅这样的事情,若是任由堂下人自由发挥,那就跟上百只鸡不停叫一样吵闹,而且吵起来没完没了,没有尽头。

所以他审案的规矩就是,由他来主导,他问一句,底下人答一句。

“是……”柳树刚想回答就想起了曾鸿的话,连忙捂住了嘴。

衙役们都是掌控气力的熟手,虽然才打了三下,但柳树的嘴已经肿得跟香肠一样了,他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嘶——”的一声。那种痛得想叫,又要努力控制不发出声音的样子滑稽极了。

“柳树,男……”曾鸿对照着户籍一字一句地念着,然后问道:“你可认识她。”

“小人不认识她。”柳树说完这一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有些顾忌,还有就是他的嘴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