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本就生的粉雕玉琢,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加之她年纪小,格天真烂漫,活泼可,很快就赢得了任盈盈的好感。---
短短几天时间,一大一小两位美女的感,便迅速升温。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们几乎形影不离,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练霓裳都缠着任盈盈不放,要求跟这位大姐姐睡在一起。
只有在武秋生出现时,练霓裳才会转移目标,放弃纠缠任盈盈。
因为练霓裳的关系,即便武秋生知道,任盈盈头上的伤,早已痊愈,也并没有将之赶出梅庄。
不过,就算武秋生不开口赶人,任盈盈也不可能在梅庄常住,因为再过几天,就要到端午了。
对于常人来说,端午节只是个值得纪念的节。
或许过节的时候,会闹一些,喜庆一些,吃的好一些,不过也仅此而已。
除此之外,端午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其他意义了。
但是对月神教的教众来说,端午节却是一个要命的节。
除非你在过去的一年里,立下了大功,得到了东方教主,或者杨莲亭总管的赏赐,提前拿到了压制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否则就算你是神教长老,也必须在这一天到来之前,赶到黑木崖,拜见教主东方不败,从他手中领取今年的解药。
本来,在端午节之前,任盈盈也是要回黑木崖的。
不过现如今,她脑袋里的尸虫已经被取出,三尸脑神丹,已经完全威胁不了她。
没了后顾之忧,她便开始全心全意的帮助父亲谋划。
比如说,她卡着端午节这个时间节点,频繁的出现在教众面前。----更新快,无防盗上--
她这种行为看似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事实上,却对月神教的教众,展现了一种,你们投靠到我父亲麾下后,同样可以得到解药的姿态。
她这是以作则,向世人证明,即便她不回黑木崖,即便东方不败不给她解药,她也能活的好好地。
当然,出于某些打算,任盈盈在传播这个消息的同时,肯定会有意无意的提到武秋生。
东方不败统治月神教,主要凭借两点。
第一点是他的武功。
此人武功之高,冠绝当代。
凝真境界的老怪物不出,他绝对可以当得起天下第一的名号。
第二点是三尸脑神丹。
东方不败自的心机手段,并不输于任我行,但本的人格魅力,却不强大。
他为人猜忌多疑,很难彻底相信一个人。只有通过毒药,控制了对方的命,才能得到他的信任。
武功、三尸脑神丹,是东方不败统治月神教的根本。
若是被他知道,这江湖中,存在着一个能够动摇他统治根基的人,第一反应绝对是派人把对方除掉。
武秋生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只要东方不败这么做了,他势必会展开反击。
到了这个时候,任我行就能理直气壮的站出来,拉武秋生入伙。
而且得到同意的概率,会比之前提出了,大上很多。
武秋生早就猜到了任我行的心思,有关于任盈盈最近的所作所为,他也并非一无所知。
这三年来,他并不仅仅是,一味地埋头苦修。
除了在梅庄密室内修炼外,他偶尔也外出过几次。
在这几次外出中,他顺手布下了几颗棋子。
比如说,在某一次外出时,他曾数次出手,救治了几个月神教的人,替他们解开了三尸脑神丹的毒。
这些人在教中的地位并不高,但足以为他打听到很多事。
这次,有关于任盈盈的事,就是这些人,告诉他的。
不过,即便知晓了任盈盈的所作所为,武秋生也没有出面阻止。
因为他本,就有顺水推舟,顺势加入任我行一方,参与到对方和东方不败斗争中去的意思。
毕竟,一个人的力量再强,收集起秘籍来,终究不如一个拥有几万人、存在了百年的帮派。
月神教,立派虽然才百年,可这个教派,却是和明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者说,月神教继承了明教的一部分遗泽。
虽然只是继承了一部分,可明教的底蕴,极其深厚?
北宋年间的方腊,便是明教教主。
即便方腊就是第一代明教教主,这个门派,也存在了接近三百年。
三百年,比起如今的武当,都不遑多让。
更况且这个门派的历史,极有可能远不止三百年。
只要杀了东方不败,就可以得到,月神教中保留的,明教所有的传承,武秋生何乐而不为?
至于和任我行谈妥条件,斩杀东方不败后,对方会不会出尔反尔,武秋生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除非任我行能够找来一个神变境界的强者,否则短期内三尸脑神丹之毒,就只有武秋生可以解。
在大部分中高层教众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况下,武秋生相信对方不会那么傻。
以任我行的枭雄心,以这人始终想着称霸武林的思维,肯定不会为了区区几本秘籍,冒着被属下背叛的风险,得罪武秋生。
……
……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
这一深夜,武秋生正在房里,研究一本内功心法。
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这三年来,无论是梅庄四友,还是他暗中落下的棋子,都会给他赠送一些内功心法。
虽然这些内功的品级都不算高,绝大多数就算练到最高深处,也只能迈入先天,可终归聊胜于无。
对他来说,九州大陆的基础内功,就相当于教材,而这三年来,自己所得到的内功,就像是练习题。
他只有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先将这些容易的练习题吃透,以后做起难题来,才会更加得心应手。
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编写最适合自己教材时,遇到的困难。
武秋生一边默读内功心法,一边思考,正想的入神,突然感觉到,有几股陌生的气息,闯入了自己精神力笼罩范围之内。
“终于来了么,对我的第一次刺杀?”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武秋生嘴角勾勒出一抹难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