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怎么喜欢看这张照片,还不让我看?”,她噘着嘴问我,自此那次我吼她之后。她就再不敢伸手碰我手里的照片了,但是她看着照片上的人噘着嘴问我。本来我这个丧尸居无定所,自此遇见她后才开始在这个废弃超市的二层定居了。
之前她还怕我来着,现在只要我离开超过三小时以上,一回来她就开始哭唧唧,小声的埋怨我,虽然我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了。
她的垫子都开始发泡了。不过她倒是很喜欢这个垫子,她靠着我的肩膀:“哎,你说你要是变回了人,我们在一起吧”。
我把她的头推开,把照片放回自己的口袋里面。
“哎,你什么意思嘛!本小姐怎么漂亮,给你当女朋友你还嫌弃?”,她手叉着腰质问我。我闭上眼睛休息,懒得搭理她。她就是闲得慌,总是喜欢在我耳边叽里咕噜的说话。我闭上眼睛背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到一个垫子来到我身旁,一个头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睁开眼睛,她坐在垫子上,把头靠在我怀里,也开始睡觉,还在我怀里蹭了蹭。我实在是懒得再动了,就当抱了个球吧。我当然是睡不着的,只有在没有阳光的夜晚,我才可以进入真正的睡眠。她的气息开始均匀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我把她的头托起来靠在墙上。走下楼来,在街上游荡起来。街上除了丧尸同类,就是破败的街道。我来到一个玻璃完整的店门前,店的牌子上写着“咖啡屋”。我推开满是灰尘的门,来到里面。靠着窗子有几套桌椅,我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尘。坐下,玻璃上有点脏,但是还可以看得清楚外面。
夏日的阳光照在玻璃窗上,我看见店里面有个长台子。我来到台子后面,看到了几个用玻璃罐子装着的某种东西。我看了看贴在上面的贴纸:“精制咖啡豆”,我打开闻了闻,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不记得这种味道了,但是似乎对咖啡还有些许的印象,似乎是一种饮品。我想起了之前在梦里,她手里拿的那种叫做奶茶的东西。我擦了擦玻璃罐子上的灰尘,拿着它离开这里。
往超市的方向走去,我忽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甜气息。几个丧尸往气息的方向跑去,我看见冰棍小姐在街上奋力跑着。几个丧尸后面紧追着……
我拉升手臂裸露的筋腱和肌肉,把咖啡罐子扔向已经非常靠近她的丧尸。我追上她,一把扛起她,飞奔进入小巷子里面,从巷子里面穿行。巷子里面的丧尸少,我一脚踢飞拦在路上的丧尸。把她带回超市,回到二层。
把她丢回垫子,她惊魂不定的微微颤抖着,开始哭泣:“呜呜呜,我就是想出去走走。就下去在超市里面逛了逛,没想到被丧尸堵住了。只能往外逃,呜呜呜”。她一边哭,还一边说着她为什么跑下去。我没有搭理她,她抹了抹眼泪,一下子扑上来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蹭着,头顶着我的下巴。
“不要不理我嘛,我知道错了”,我拉开她坐回窗边。她来到垫子上面坐着靠着我的肩膀:“哎,你知道嘛,灾难之前我还挺受欢迎的。那时候我还在学校里面,结果就爆发了灾难。我当时躲进了食堂里面,靠着食堂里面的食物活着。有个男生和我一起躲在食堂里面,他特别喜欢我,而且他不会强迫我。我一直没有和他在一起,也许我就是有点自傲吧。后来那个男生为了保护我,被丧尸咬死了。我当时特别后悔,不管怎样,他都为了我把命交了。我到最后都没有碰一下他的手”。
她靠着我说着,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我那天真的好绝望,谢谢你救了我。我想我也许挺喜欢你的,我们在一起怎么样?我不在乎你是丧尸”。她忽然抱着我的手臂:“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拉开她的手臂,摇了摇头。我不愿意!我没法说话,只能摇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拒绝。我对她没有感觉,我的心告诉我。
她轻轻的锤了我一下:“哎!本小姐都倒贴了,你还不愿意!”,我懒得搭理她。把她的垫子从身旁推开,她看着我噘着嘴“哼,死木头,本小姐哪里配不上你!”
我把耳塞塞进耳朵里面,是我在超市里面找到的,有的时候不想听她叽里咕噜的吵吵,我就把耳塞塞进耳朵,图个耳根清净。她看见我把耳塞放进耳朵,气鼓鼓的转头躺在垫子上。背对着我躺着
天黑了,我也渐渐的开始进入睡眠。这个时候拖垫子的声音响起。她把垫子拖到我身边,又开始抱着我的脚脖子。
我把耳塞拿下来,带着耳塞还是不舒服的。她看见我摘下耳塞的动作,小声的嘀咕。
“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样嘛。哼,我也之前也是被人追的,倒贴你你还不愿意”,她以为我听不见,就小声嘀咕。我点了点她的下巴,是最初我让她安静时的动作。她懂得我的肢体语言,还是乖乖的把嘴闭上了。然后一副委屈的样子,还噘着嘴,我闭上眼睛开始进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做过的梦已经不记得。我有点奇怪,之前的梦境都十分的清晰。这次我似乎没有记得所做的梦,我睁开眼睛
忽然眼前一个颤抖,一个东西从我的太阳穴慢慢的升出来。好像一个某种东西形成的栓塞,它从我的太阳穴慢慢的升出来,我把它拿下来。
一瞬间,我的眼球抖动,海量的记忆从我的脑子里面涌现。我一下子头疼起来,许许多多的记忆涌现。
“啊!————”,冰棍被我的声音吵醒,她看着我抱着脑袋似乎很痛苦。她有点害怕,没敢靠近我,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等着我的反应,这是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的动作,我很清楚。
不久,头疼渐渐的平复,我的瞳孔变成了黑色。
“冰棍,你在想什么?”
我问出了一句话,实实在在的喉咙发声,我恢复了语言功能。
“你!你怎么说话了?”,冰棍惊讶的看着我,把咬住的大拇指放下
危诡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