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错,值得拉拢,在封神祸中,可成为盟友。”
妖瑶池圣女脖颈修长洁白,她轻吐幽兰气,喃喃自语。
要是江寒在这里,一定会大为吃惊。
封神祸?
这是他从未触及过的秘闻,看来中荒,确实是有大事件发生啊!
紫阳宗圣子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被瞳术映照自身,的确是无解……唯一的解就是,站在那里,给你映照,你也无法映照。”
他喃喃自语,眸子露出璀璨的光芒,对江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家伙……远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逆天啊!
大衍宗圣子心神不宁,无法安心突破天阶古之合道,他像是吃人的恶魔,死死盯着炼仙殿的位置。
青云仙宗的那个小蝼蚁,居然有此等手段?
炼仙池的所有天骄,皆被牵动心神,纷纷向炼仙殿投去目光。
……
炼仙殿被,江寒身上冲出武道意志,战力飙升,妖血燃烧,战体沸腾。
压迫感十足!
冯毅有些失神,头颅微微低下。
和他想象之中的,并不一样。
那个战体沸腾,不可一世的,具备惊世实力的,应该是他才对,但现在为何现在成了江寒?
不应该如此!
“我以我血燃道基。”
惨笑一声,冯毅浑身血液沸腾燃烧,一株火红色的莲花浮现而出。
江寒沉默不言,修为和战力都在狂飙。
“咻!”
两人都蓄力到了极致,身形快速交错在一起,然后又快速分离。
错身的那一瞬,冯毅脸上明显带着错愕。
现在的江寒,实力竟比之前,还要强悍上了几分?
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时,炼仙殿咔的一声,扛不住两者厮杀的波动,龟裂开来。
两人都是短暂失神,但很快就再度厮杀在了一块。
火莲灼灼燃烧,欲裂长空。
江寒的拳头裹着真龙奥妙,轻轻抚过,加剧了虚空的裂开,似一头真龙在长啸。
凛冽的虚空狂风掠过,吹动两人的发丝。
他们的厮杀非常之快,一切在电光火石之间,瞬息之间,就交手了不知道多少次。
众多天骄的眼中,他们已经看不清两人的身形了,实在是太快了,只有虚空不断激荡的声浪,彰显两人在轰杀。
“虚空中有鲜血溢出!”
有人眼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染血的虚空,他们心神一震。
莫非胜负已分?
他们心头一凛,双方厮杀,必然有一方是赢,一方是输的,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会那么快。
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高手对决,千万招都汇聚在一招之内,在短时间内就分出胜负,这一点都不奇怪。
他们纷纷抬眸,见到了江寒的身子率先凝聚而出,身上染血。
“江寒败了……”
对于这种结果,他们有所预料,并不觉得有多意外。
但是见到江寒败了,他们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感慨。
此子……已经相当之强大了。
输给真龙榜第五名,并不算太丢脸。
咦?
不知道谁轻咦了一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江寒身上沾染的血,虽然很强劲,是强者的鲜血,但是……并不是江寒自己的。
气息截然不同!
难道……
有人掩嘴,似想到了什么!
很多倾泻大赌注的天骄,愣了好久,他们心中顿感不妙。
“咳咳!”
咳嗽声响起,虚空中,再度凝聚出一道身影来,正是冯毅。
准确一点来说,不是凝聚出来,而是摔出来!
嘭!
尘埃四起,冯毅狠狠跌落在炼仙殿的地上,他气息萎靡,整个人狼狈不堪。
“败的……居然是冯毅?”
“嘶,冯毅败了!”
“天杀的,真没有想到,败的居然是冯毅!”
诸多天骄眼珠子瞪大,神色带着惶恐,真龙榜上排名第五的天才,也要败在江寒的手上?
此子的崛起,真的太快了。
藉藉无名到真龙榜第十九。
再从真龙榜第十九,一跃跳到真龙榜第五,实行了非人一样的跨越。
坠地的失重感,让冯毅十分抓狂,觉得头脑眩晕,他心中无比苦涩。
想不到,他也有这样的一天。
“我是不败的……”冯毅心中嘀咕,不愿意相信自己败了。
但是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即便不信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事实就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
“何人敢言不败?”
“我有一天也会败,不是败给你们,而是败于天道,唯有那至高无上的天道,才会让我败吧?”
江寒冷眸绽放。
他像是对冯毅说,也像是叩问苍天。
冯毅挣扎想要进行最后一战,天才有属于天才的骄傲,他不愿就此落败!
“你败了。”
“安息吧,还是别起来了!”
这时,江寒一只脚轰然碾来,猛然踏向冯毅的头颅!
“噗!”
血花炸开。
现场噤若寒蝉,众人屏气凝神,神色无比之凝重。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一声的惋惜,为冯毅的陨落增添了一抹悲歌。
如此妖孽之天才,想不到最后竟也落败。
大衍宗圣子多看了江寒几眼。
他心中对江寒的重视,提升了好几个度,这家伙,在未来一定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只不过,他现在暂时腾不出手。
斩杀了冯毅之后,江寒目光一闪,抬手通过冯毅的神魂,将其破界玉拘役而来。
这玩意相当不错!
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之下,可杀人于无形之中。
略微翻看了一下破界玉之后,江寒将其收了起来。
而后身形一闪,回到了炼仙池。
玥瑶一直站在炼仙池内。
见到江寒回来,她美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嘴巴微张,似想说些什么。
但终究还是不开口。
而是沉默着。
她在等江寒打破沉默,但是……江寒好像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在自顾自地修行。
“青云仙宗,江寒,你身上的九道阵道本源哪里来的?”
玥瑶很急迫想要知道。
她甚至主动走近江寒,这是以往没有的,她向来冰清玉洁,一副冷若冰山的样子,对任何的男子,都是一副敌视。
“你那么关心干嘛?似乎这与你无关吧?”江寒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