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有好几辆豪华的马车在此停靠着,里面应该就是和他们一起进入军营锻炼的贵族子弟。
他们此刻依旧在马城里面呼呼大睡,好像是在珍惜着最后悠闲时光。
秦墨默默的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军营。
这四周都设置栅栏,看上去比较严谨。
里面依旧能够听到军队训练的声音。
此刻天色还未彻底明亮,周围还有些暗淡。
然而这军营之中,却是所有的人都已经起来开始训练。
他们每天都在重复着枯燥无味的生活,可是,这就是他们的日常。
秦墨看着不远处,心中变得平静了起来,这样的地方他也是待过的,只是之前待的地方并非是在京城。
郑北风此刻也跟着下了马车,然后看向不远处。
随后伸出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伸了个懒腰。
秦墨转头看着郑北风,随后又看着不远处的马车。
他对于这些人都不了解,不过却也知道这些人被送进军营,一是为了避嫌,另外也是为了让他们锻炼。
或许这些人也日后要走武将的路。
“这算不算是来到了你的地盘上?你父亲不会对你有意见吧?会不会针对你。”
秦墨其实也不会担心这种事情,不过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在这军营之中我认识的人比他还要多,就算他对我不好,也会有人帮我的。”
郑北风随意的说了一句,也没有那种惶恐不安的感觉,好像也想明白了。
在这件事情上也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奇怪,随后又转头看向了不远处。
“那辆马车可是武义侯府的,这姜旭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他要跟着太子吗。”
郑北风得知对方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是有点意外,看着熟悉的马车也猜不到别人了。
“姜旭也来了吗?是哪辆马车。”
秦墨看像远处的时候,带着一丝探索仿佛在找对方的痕迹。
“就是那辆豪华的马车,他还真是挺张扬的,来这里可是为了锻炼,他到时一点都不收敛。”
郑北风对此有些不高兴,说话的时候也有一种怨气的感觉。
“他是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何必在乎这些。”
秦墨小声的说了一句,随后便转头朝着外面走去,并且准备去找姜旭。
既然他们几个碰上了,有刚好认识,还不如打声招呼,然后再做安排,其实像这种事情他们不必着急,也不必太在意。
“你这是做什么?要去找他做什么?这个人太过于懒散,就应该被好好教训,肯定是要受苦的。”
郑北风有点不高兴,并不想让秦墨和他的关系太近,也不想改变自己的状态,遇到这种事情他有点烦躁,甚至有点厌烦。
“大家都认识,而且又在宫中待过,怎么着也应该打个招呼,再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后也是避免不了这种接触。”
秦墨转头看着郑北风安抚的笑了笑。
对于他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有点意外,主要是没有想通,他为何如此在意,为何会这么生气,看上去好像和姜旭的关系并不好。
说起来他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恩怨,反倒是自己和姜旭之间是不对付的,并且之前的关系也比较不好。
后来是对他有所了解,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甚至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影响到身边的人。
“那倒不一定,我对这个地方比较了解,他们那些人还得巴结我呢,要是得罪了我可不会有好下场。”
郑北风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狂妄,甚至有意在炫耀什么,但这一点却让人感觉到惊讶,因为他的确不是这样的人,突然之间改变了性格,还真是有点意外。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沉默从来不会放在心上,也不在乎朋友所说的那些话,因为他不过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走吧,还是过去看看吧,好歹都是朋友,又认识,怎么能够当做没有发生过呢。”
秦墨觉得郑北风有点闹别扭,但还是拉着他走向了不远处的马车。
两个人说话的动静,也引起了别人的关注,他们也纷纷探头看向外面。
众人看到郑北风出现的时候有点意外。
“郑小将军,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几人有些好奇,也纷纷的走向了马车。
他们本来是在马城里面休息,等到了时间就可以直接进去。
可是此刻看到秦墨和郑北风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点意外。
“我以后要和大家一起在这里训练,这位是秦世子,你们应该认识,他也和我一起。”
郑北风随意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将秦墨介绍给大家。
就算他不介绍,大家都认识,秦墨也知道他是个风云人物,前段时间还差点丢了性命。
“秦世子我们当然认识。”
几个人纷纷打着招呼。
毕竟,以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自然也不想得罪了他。
虽然知道这个秦墨惹上了大麻烦,但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所以也不必在意。
“你们几个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来了?之前不是说过要去别处锻炼吗?怎么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
郑北风好奇的问了一句,主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改变主意。
也更加没有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不过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也不该过多追究,只是好奇问上一句而已。
“这个不就是没办法的事情,家中的长辈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听。”
“再说,京城这段时间真的是多事之秋,也是为了让我们远离风波,所以才会这么安排。”
几个人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毕竟京城发生的一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能够被送到这个地方来的都是占避锋芒的。
秦墨前一段时间还被人刺杀在皇宫之中,也并不安稳。
虽然有些人已经被处罚,可是这终究还是让有些人害怕,也担心自己子孙后代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