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中分析一些情况。
郑北风从父亲那边的听完训之后,才匆匆离开。
毕竟,他在皇宫之中输给秦墨,这件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这给他们家族带来了蒙羞,也会让父亲责罚。
不过,由于今天晚上有个聚会,他身上不能留伤,准备吃完酒之后回来领罚。
这向来都已经成为了习惯,他们在这个位置上绝不能松懈,一旦做错了事情,回家都会有重罚。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从小到大一直都特别的努力。
郑北风回想起刚刚回到家中的情形,只觉得像是三堂会审。
父母,长辈,祖父们都坐在首位上等候着他,对他并没有任何关心。
郑北风回到家中之后,看到那么多的人自觉的跪在了中间,从小到大都已经是这种流程。
一旦是比赛输了,他回家之后必然会被惩罚,也让他有了羞愧心,每次在一场比赛之中都会拼尽全力,只为了能够让家人放心。
可是家中的人越来越不懂得满足,每当他输掉了之后总会有着相同的惩罚,也就意味着他依旧在他们心中不如比赛来的重要。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家中,可是却明白自己长大之后不仅自己做不了任何主,甚至自己的未来也做不了主,他哪怕娶什么媳妇,做什么事情,都要经过家长的同意。
包括现在他也想要去保家卫国,为国效力,可是家中的长辈却并不是这么想,只让他在军营里面历练,等到了时间去外面闯荡一场之后便能够接替父亲的位置。
他们好像忘记了,身为武官却不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只想去靠一些手段得到一些未知。
郑北风非常讨厌这种压抑的生活,可是却没有办法逃离,因为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如此,甚至没有办法再改变,这让他很是无奈。
可是,这一次遇到了秦墨才能够感受到他身上那种自由自在的味道,才越发的羡慕他的生活。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输给秦墨?他可是一个纨绔子弟,在这外界传言多么的难听,说你曾经的那些比赛都是别人故意让给你的。”
郑和坤忍不住的呵斥着儿子,最主要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结果。
原本以为他这次进入皇宫必然能够被太子看中,就算他们不会选择太子,也不愿意成为伴读,但也好歹混出点名声来。
可是这孩子进入皇宫之后竟然被秦默给拿捏住了,这倒是让他意想不到,甚至觉得整个家族都硬不丢脸,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越发的焦虑。
“儿子的确输给了秦墨,他的确比我厉害。”
郑北风这一次并没有撒谎,反而十分严肃的说了一句,因为他知道这就是现实,当时的情况的确是很残酷,他是真正的输给了秦墨。
秦墨的确是有这个本事,而且远不止如此,他好像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身份,隐藏着自己的一些能力。
“这怎么可能?他不过只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又有什么本事能够赢得了你,不是你故意放水的吗。”
郑和坤再次追问了一句,甚至觉得有点不可思置信。
如果秦墨真的有这么厉害,那么为什么他们之前都没有掌握这点消息。
“据我所知,秦墨在青州的时候经常去边关,想必是认识了什么高手师傅,所以才会给他这样的帮助吧。”
郑北风不想暴露太多,于是只能够用这种说辞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真的遇上了一个好师傅,只可惜还是一个庸才,虽然拥有着镇北王府的名头,可是终究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不必太把他放在眼中,该做什么事情只管去做就好。”
郑和坤再次说了一句,语气之中充满着鄙夷,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将秦墨放在眼中。
“可是父亲曾经和郑北王一起出战,为何对他的儿子不管不问,甚至还有意嘲讽?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郑北风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之前以为见到秦墨就能问出来,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正的问题出在了自己父亲身上,所以才会如此。
“你懂什么?当初跟着镇北王出生入死,有着如今的这种地位,那都是我自己拼搏出来的,怎么能够说是别人赋予我的。”
“还有这种话就别乱说了,你以后见到秦墨只要尊敬一些就可以,不需要太刻意的保护,只要让别人挑不出错出来就可以。”
郑和坤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忧愁,仿佛这件事情是一场麻烦,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处理掉。
不过他不必担心,因为秦墨终究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镇北王世子,他只是空有头衔,却没有实力,那样一个纨绔子弟终究会被抛弃。
“儿子明白,不知父亲还有什么样的嘱咐。”
郑北风根本就听不到自己父亲所说的这种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父亲的那种轻视,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将秦墨放在眼中,也不曾记得镇北王对他的照顾。
郑北风突然觉得有种羞愧的感觉,好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墨。
因为他的父亲为了自己父亲做了不少事情,可自己的父亲却不懂得感恩,甚至对他恩人留下的儿子也是不管不问的存在,从这方面就可以看得出他家人的自私程度有多么的可怕。
“好了,这种事情就不用再想了,今天你毕竟是做错了事情,该惩罚还得惩罚。另外你先过去一趟,跟他们打好关系,要是能够交几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郑和坤并不是准备放过自己的儿子,反而会用这种方法警告他,是为了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儿子明白,知道会怎么做,不过非要惩罚吗?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郑北风还是想要试图反抗,看看父亲他们会怎么做。
郑和坤听到了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觉得有些可笑,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图要挑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