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脸色虽然有些不好看,还是强颜欢笑送父皇离开书房。
等父皇彻底离开,青山则是在旁边准备送他离开。
秦寿脸上的表情变得更难看。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将京中所有适龄的男儿都招进皇宫之中,那得多少人。”
秦寿对此有些不满。
他原本只是想要让秦墨当自己的伴读,可没想到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太子殿下,这件事情可不仅仅只有太子一人,还有皇宫中的几位皇子。”
青山在旁边又提醒了一句。
“另外京城当中年龄适合的王公贵族,应该都是需要提前安排的,有些则是已经在学院学习可能不会过来。”
“不过这是一个机会,能够和这些家族扯上联系。”
青山知道太子会不高兴,那就只能够尽量安抚。
不过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小小太监做不了主,就只能够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秦寿听到这句话突然想到了点。
自己身为太子那些人必然对他追捧,甚至也可以趁此机会和他们结交,那么他们所属的势力,自然也能够为自己所用。
秦寿明白,这是一个机会。
不过自己的那几个弟弟好像也要卷入进来,这就有点不好了。
秦寿觉得应该提前安排一下,毕竟这件事情是由他来主导。
那肯定是要提前和那些人打好关系。
秦寿想到这一点匆匆离开,然后准备让人去好好策划一下这件事情。
黄颂文的题的确不错,只是没想到父皇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不仅仅只是让他在太子府中学习,反而还要进入皇宫,这也意味着不放心他们。
秦皇此刻心情倒是挺舒服的,至少能够让太子如此安分,日后也能够将人安排妥当,这才能真正让人放心。
秦皇甚至有些期待,这皇宫之中要慢慢的变得热闹起来。
秦墨对于此事一无所知。
第二天得知风声的时候还有一些意外。
秦如霜最先得知了这个消息。
从太子府中传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
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太子主导的。
不过这件事情对于很多大家族来说是一件好事,既可以结交太子,也可以入了皇上的眼。
这对于他们这些大家族来说是一件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此自然会十分感激太子。
可是当得知有很多的人都要进入皇宫之中去学习一个月,最后将考核。
若是考核通过便能够留在皇宫之中继续学习,也能够跟着太子。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好的,可同样也担心自家孩子有不足之处。
可当得知镇北王世子竟然要入宫,这让他们更加兴奋,也开始等待,看着他的笑话。
毕竟这镇北王世子刚刚进入京城就已经惹来的麻烦被皇上责罚,另外他在青州所做的一些荒唐事情已经被传遍整个京城,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事。
那么,这样一个荒唐又无能的镇北王世子将会有着怎样的事情发生,自然也让大家期待,更加好奇。
秦如霜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一些犹豫。
不过这件事情倒是好事。
如果处理的好,那么世子爷在京城之中也不必担心无依无靠了。
至少有了世家贵族的帮忙,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更何况这些世家贵族当中。
也曾经得到王爷的照顾,他们现在必然也会照顾世子。
秦如霜匆匆赶往镇北王府。
刚刚进来,就看到秦墨穿着一身劲装,身上满身汗水,仿佛是刚刚锻炼完。
秦墨从侍剑手中拿出了干净的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已经让仆人准备浴桶沐浴。
就在这时看到秦如霜匆匆赶来,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意外。
“你不是说醉仙阁的生意比较忙,没有时间过来吗。”
秦墨还想在为昨天的事情解释。
秦如霜却匆匆走来,为秦墨倒了一杯茶水。
“昨日来了几位客人,都是京城的官员,实在是不好推辞,只好继续招待。”
“殿下可是怪我了。”
秦如霜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人不忍责备。
“我怎么会怪你呢?不过就是怕你再生气罢了。”
秦墨随意解释了一句,也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
侍剑给世子披上了一件衣服,然后让她坐在旁边休息。
侍剑特意离开,给他们创造空间。
秦如霜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不过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得让世子提前知道。
“你这么急匆匆过来,应该有什么事情吧。”
秦墨好奇的问了一句。
“昨日太子府中传来消息,不过太晚实在是不方便过来,也没有得到证实,我不敢做主,只能等到天亮之后再打探消息。”
秦如霜做事比较谨慎。
这消息明确,才敢来向世子禀报。
“怎么了?太子难不成要对付我。”
秦墨心中有数,但是却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那倒不是有些奇怪,明明世子已经得罪了太子,以他的性格必然会报复你。”
“可这一次却很古怪,他去了皇宫见了皇上,却传来消息说,太子要从京城世家贵族当中挑选伴读。”
秦如霜在京城之中待的时间比较久,也见过太子对他的性格自然比较了解。
可是这一次太子的做法却很古怪。
偏偏这次伴读当中的人选有世子,这件事情就有点不寻常。
好像是京城中适龄的男子,便可进入皇宫中学习一月,便可以进行考验,只要通过考验便可以留在皇宫中继续学习。
“听说这一次,所有的世子都要进入皇宫之中去学习,殿下,你好像被入选了。”
秦如霜有些紧张的看着秦墨,毕竟他刚刚进入京城就被九公主在大庭广众下退亲。
后来又因为得罪了太子,现在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虽然这些事情都是小道消息,但他在醉仙阁,最是掌握消息灵通的地方,自然知道这所有的事情。
秦墨现在等于得罪了人却并没有靠山,所作所为好像都容易被人拿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