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鸿一阵头大。
他看着司空婉不容拒绝的模样,只得点头同意。
“好,你跟我一起去!”
话音刚落。
司空婉双手握拳挥舞了一下,好似一个小女孩般!
“好!”
这一幕看的牧鸿莞尔一笑。
司空婉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摆正脸色。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牧鸿目光眺望远方。
“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月落日升。
晨曦穿破黑夜。
牧鸿司空婉告别司空度之后。
两人踏着晨光出发。
一路上有着司空婉的陪伴,牧鸿倒也不寂寞!
期间,司空婉将神界大大小小的势力分布,等级划分告诉牧鸿。
原来,神界以大神官为主。
大神官控制着神宫。
神宫之下有三座魔山,琅琊山便是其中之一!
除此之外,还有五大世家,七大宗门,九大神阁。
另外九九八十一方势力,盘踞上层神界各个州府,山川,海河。
其他大大小小的势力基本都是依附在这些势力之下为生!
她的话语中隐约透露,大神官的背后,还有着神秘的势力,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牧鸿目光微闪,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
两天时间,便到了神界的极北之海。
赶了两天的路,两人显得有些疲惫。
司空婉带着牧鸿来到离边缘不远的一个海岛上。
牧鸿朝远处眺望,只见周围冰川遍布,但唯有中间的小蓬莱岛上雾气飘飘,周围鸟语花香苍松挺立,一片生机盎然,宛若仙境,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地方!”
司空婉面色难看。
“这是小蓬莱岛,以前父亲带过我拜会过岛主白子牧。”
“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在赶路。”
牧鸿点了点头,正准备落下。
司空婉直接挡住了他。
“以前我来的那次,这小蓬莱岛是一座寒冰孤岛。”
“和现在的环境天差地别,咱们小心为上。”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突然小蓬莱岛中传来一道声音。
“何人在我小蓬莱岛徘徊,报上名来,不然休怪本尊无情?”
声音带着莫大威势,冲击着两人。
司空婉神色微变,双眼紧缩,声音严肃。
“原岛主冷千秋有一个仇人慈航圣姑。”
“看如今这情况,应该是慈航圣姑击杀了原岛主白子牧,占领了小蓬莱岛。”
牧鸿目光扫视下方的小蓬莱岛。
“无妨,慈航圣姑若是不欢迎我们,我们走便是!”
“应该没事,父亲与慈航圣姑也素有交情,如果这慈航圣姑知道九龙石柱,凭借交情,应该会如实相告,倒时我们会省很大的麻烦。”
司空婉刚刚说完,小蓬莱的雾气中,飞出一个身材玲珑,面容妩媚的女人。
女人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只在关键之处有些细条遮挡。
“你们可听到了我家主人的话,还不报上名来,说明来意!”
司空婉正了正脸色,对着小蓬莱岛施了一礼。
“小女司空婉,家父司空度,与慈航圣姑素有交情。”
“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琅琊山的新尊主牧鸿。”
女人听闻司空婉认识自己家主人,神色稍稍放松。
“你与我家主人有交情?”
司空婉点了点头。
女人得到确定答案之后,转身离去。
“你们稍等片刻,我马上进去通报。”
少顷,小蓬莱岛的雾气散开。
一手持龙头拐杖的老妪出现在两人的目光之中。
老妪的身后还跟着几十个俊男美女。
这些俊男美女几乎都不着寸缕,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
身形飘动之间,身上就有的几根布条浮动。
这一幕看的牧鸿大为尴尬。
老妪见到司空婉,面露笑意。
司空婉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直接飞到老妪的身前,抱住手臂。
“姑姑,您怎么到了这小蓬莱岛?”
“我和父亲时常挂念你,正打算着去看你呢!”
她的声音娇憨,边说边甩动着老妪的手臂,似是在撒娇一般。
老妪哈哈大笑。
“婉儿,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你父亲琅琊尊者真敢来看我,他就不怕小命不保。
司空婉面带笑容,趴在老妪肩膀之上,显得甚是亲昵。
“姑姑,你有所不知,我父亲前端时间修炼有了突破!”
“如今去普渡慈航,那些人怕是发现不了我的父亲!”
老妪闻言目光闪烁,脸上带着笑容。
司空婉与老妪客气了一番之后,开始介绍身边的牧鸿。
“姑姑,这是牧鸿,他对我父女二人有恩!”
“我父亲已经将琅琊尊主之位传给了他!”
接着她转头对着牧鸿介绍起老妪的身份。
“牧鸿,这是普渡慈航圣姑。”
牧鸿双手抱拳啊,对着老妪微微一礼。
老妪目光微转,打量起牧鸿。
司空婉也没有闲着,说起此行的目的。
“我们此行是来寻找九龙石柱,姑姑若是知道相关消息,还请告知!”
老妪点了点头,看着牧鸿,神色颇为不屑。
“区区天至尊四重境界,也能当上琅琊尊主,想来有些本事。”
“不过境界太低了,找到九龙石柱也是变成冰雕,死路一条。”
“不如以后就留在小蓬莱岛,当老朽的面首,不仅修为会提升,更能享尽人间极乐!
司空婉目光闪烁,脸上仍带着笑容。
“姑姑,您真会说笑,牧鸿现在是我琅琊尊主,怎么能当您的面首呢!”
“您真的要牧鸿当您的面首,我父亲也会不高兴的,到时定会亲自找您要人!”
“我父亲最近可是实力大进哦!”
老妪似是没理解司空婉话语中的威胁警告,脸上仍是带着笑容。
“老朽也突破到了虚神之境,还有意外收获,实力可你父亲厉害的多。”
“何况老朽只是要一个人而已,以我们之间的交情,相必你父亲定会卖我这个薄面!”
牧鸿眉头紧皱,目光闪烁。
他能看的出来,司空婉和眼前的老妪不过是虚情假意。
无非是暗地里有一些交易,维持着表面的关系,一旦有了利益冲突,估计会立马翻脸。
现在这老妪分明是看中了他身上的血脉,想借机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