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之外,日光明媚,将整片森林都笼罩在日光之下。也照在那些想要破开禁地的各宗长老身上。
五道身影各自盘坐着,他们手中都有一只铁盘漂浮着,那几只铁盘,散发着虚幻难以望见的线条,将那处原本那处的扭曲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平缓。
时间一点点过去,众人的灵气不断的消耗着,所有人的脸上都隐隐出现了汗水。
显然,催动盘古盘洞开空间,他们消耗不小。
当那处扭曲被拉扯到一定大小之时,突然便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随着便是轰隆的声音,如同开辟天地一般,在那处扭曲中,开出一片新的景象。
扭曲里面,是一片漫着迷雾的若隐若现的柳林地,柳树亭亭玉立,尽显秀丽,柔美的柳条随风摇摆显着无尽的温柔,与周边的那些生长在妖兽活动中的粗壮树木显得格格不入。
“开了!”
见到那处扭曲被洞开后所露出的另一篇风光,柒叁眼睛亮了起来。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同样如此。
“既然空间已经洞开了,那么我们就进去吧。”元须看着其他几人,说道。
“不急,利用盘古盘所洞开的空间,在短时间内不能够关闭。”柔美男子掩嘴一笑,轻轻说道,眼中透着浓浓的兴趣。
“好不容易才洞开的小禁地,诸位同道已经身后的宗门,允许你们空手而归?”
元须皱皱眉头,他们无始宗向来很少参与,但也知道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禁地是一个特殊的地方,里面拥有着许多外界没有的资源。
小型的禁地,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外景境界以下的武者才能够进入,外景境界若强行进入,最终也只会被强行排斥出来。
而中型禁地,虽然外景境界可以进入,收益也比这种小型禁地要低,但却极为凶险,外景境界的武者进入其中,也是险现环生。
而小型禁地,却不同,内景境界能在禁地之中自保,而外景境界,却可以有余力做许多的事情,获得许多在外界无法获得的资源。
来让这次的行动止损。
原因在于他们手中的盘古盘,平日里,盘古盘便需要灵气滋养,动用一次,便需要消耗大量的灵气资源,这些资源自然不可能凭空而来,都是由背后的宗门进行自行负担着。
所以,这也是为何盘古盘的动用需要消耗巨大的时间,其使用的代价必然极大,没有与之匹配的价值,自然不可能动用。
而那些弟子,自然值得动用,但不代表他们便到此为止。
“只要我无始宗的弟子可以平安出来,那么我们便没有其他打算。”元须淡淡地说道。
“不愧是无始宗,占据的世俗的世外的双重资源,自然看不上这些蝇头小利。”柔美男子满带深意的嗤笑一声。
他说话的时候,远处已经赶来了好几名武者,那些都是蓬莱岛的内景境界的弟子。
同时,天剑宗,万兽门也同样来了几名内景境界的弟子。
禁地洞开的动静不小,这些人在第一时间接受到动静之后,便朝着这里赶来。
“看来你们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元须看着那些青年们,身上都散发着内景境界的气息,明显是有备而来。
“哼,无始宗的手笔更是不小,竟然来了两名长老。”兽辛呵呵一笑,眼中却带着几分忌惮。
白炽无辜地耸耸肩,他真的对着禁地没啥想法。
“好了,我们进去吧。”
柒叁见几名天剑宗的内门弟子到来,开口说道。
正待进入之时,元须脚步一顿,目光看向被人刻意忽略的魏大春,他向元须抛出一物
看似被忽略的他,此刻一动,确实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元须结果那物,白眉一挑,疑惑看向魏大春。
“魏管家这是何意?”
他手中的,却是魏无忌的弟子牌。
魏大春呵呵一笑,赔礼作揖道:“大人,这是我家少爷的弟子牌,大春这边替少爷交还宗门。”
听到魏大春的话语,众人纷纷一愣,眼中都是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
谁都知道,将弟子牌交还宗门,便意味着离开宗门的意思。
而让他们意外的是,无始宗作为少数收取世俗弟子的宗门,此刻竟然要退宗?
对于这些世外宗门的人来说,逐出宗门和弟子退出宗门,都不是简单的表面意思,弟子退宗,在他们看来便是对宗门的不满,是一种砸招牌的行为。
众人都料想着元须或许会发怒,然而元须却是点点头,竟然这般平静的答应了,将那令牌收了下来。
“不知所谓。”见此,柔美男子嘀咕一句,却是率先入了禁地之中。
其他人也同样跟着进入。
……
禁地内,萧潜持剑而立,淡然看着眼前的落花公子等人。
“萧潜!”
落花公子双眼通红,身上多处剑伤,显示着他刚才的不堪。
被一个通窍境界的武者打伤,这本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然而不仅如此,他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不没有,只能不断的被动的闪躲,却还是被萧潜抓住机会不断击伤。
如今的他,全身挂彩,衣衫褴褛,全身上下极尽狼狈。
这才是他最憋屈的地方。
如果不是这狗屁阵法,这家伙怎么可能使我如此难堪?
而柒剑,方灵子也同样不好过。
柒剑的剑根本无法对萧潜造成威胁,反而成为萧潜打伤方灵子的有效手段。
方灵子的两头妖兽更是被萧潜直接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去了,为了减少损失,他不得不将其他妖兽收回妖兽袋之中。
而魏无忌也同样如此,他身上许多宝器,在萧潜的阵法面前,更是难以施为。,以至于他被萧潜逼迫着使用了其他的手段。
原本这些来自于其他人的手段,他还不愿暴露,然而现在却已经被萧潜逼了出来。
事后,落花公子等人,肯定会对他的手段有所研究。
四人都心态各异的盯着萧潜,心中想得不同,但心中却同样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