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
当曲灵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双眼并非是期待，而是一种少女的忧愁。
她可能并不是非要一个她想要的答案，只是想让这件事彻底结束，给心里的执念一个交代。
余生坐在那，久久没有说话，脑中突然闪过了很多曾经相处的画面。
他惭愧的笑了，“还记得去年吗，我们第一次认识，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女孩好漂亮，那双眼像会说话一样，有青春有活力，我还以为你个大学生呢。”
“然后呢。”
“后来，你每天来我店里蹭吃蹭喝，明明有些打扰我了，我一点没觉得烦，每天看着到你坐在沙发上，抱着薯片或者奶茶，我就觉得很轻松，你的无忧无虑让我觉得工作也没那么累了。”
“然后呢。”
“不知不觉，我发现和你越来越近，连店里的团建，都想带上你，好像你也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被我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我何德何能，让一个美少女天天围绕着我呢，我是那么俗的一个人。”
曲灵双眼红了，“然后呢……”
“我怕了，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们这样很危险，我是个俗人，承受不了你的好，我不想一段关系里，只是玩玩，图一时的开心，所以我疏远你了。”
“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我就是认真考虑过我们俩的未来，才胆小的退缩了，我觉得我们的生活可能不一致，我的庸俗可能很快让你厌烦了，如果什么都不考虑，我有什么怕的，接受你的好，享受一个美少女的喜欢，我不亏的，可我不想亏欠你。”
曲灵愣愣的睁大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余生，把那句话说出来……”
“我喜欢过你。”
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让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随后……曲灵哇的一声扑进了余生怀里。
明明不是很想要这个答案，也不期盼这句话了，偏要让她忍不住哭出来。
呜呜的哭声，似乎不是难过，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余生抱着她，安慰着，“对不起，我不敢让你知道。”
“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当然不是假话。”
他抱着哭泣的少女，突然站了起来，“就像你刚刚说的，一切都是我的错，那就让我一错到底，今天，你不准走了。”
一次又一次的逃避，自称撩妹大师的余生，也许从来不是一个大师，他只是感情中的胆小鬼，让人又爱又恨。
而这一次，余生觉得，他没有什么可胆小的，一个错误的人生，就该胆大一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卧室的门被关上，哭泣也逐渐停止。
这件事，也许在走向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夜幕降临，都市的夜晚无比热闹，到处都是人，在享受着下班后的放松。
一辆白色的宝马，缓缓开进了公寓楼的地下车库里，副驾驶的小妹子，穿着短裙网袜，正在低头找自己的鞋。
“鞋子哪去了？”
“在这呢。”
林舒从后座上找到了鞋，让唐湾湾脸红的挥起小拳头，一拳一拳的打过去。
“流氓，坏蛋！我打死你。”
林舒只是嘿嘿的笑着，伸手摸着少女的脸蛋，还是热乎乎的，“还不错吧。”
“屁！以后不坐你车回家了。”
“那可不行，谁让你车最近出问题了呢，我必须送你。”
“不要！”
说是送她回家，结果在半路上，突然转到了路边的小路里停车了，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成了秘密的小车。
气呼呼的打完了粉拳，唐湾湾穿好了鞋，瞪着眼睛，“还流鼻血吗。”
“已经好多了。”
“什么东西都乱吃，下次让你失血过多。”
林舒笑着贴到她耳边，“那效果怎么样，你觉得好的话，我继续吃。”
唐湾湾瞬间脸红了，转身就下车走了，一路小跑进了电梯，咬着嘴唇拿出了手机，打下了一行字，犹豫了几秒，又给删掉了。
我才不告诉你效果呢。
随后，白色的宝马离开车库，开向了老城区的小吃街。
今晚是曲灵约了他，说是有事要聊。
等林舒到了之后，发现人还没来，便打了电话，结果打了三个都没人接，他一头雾水，最近到底怎么了。
这时候，一个短发的小美女突然走过来，客气的说了一句：“舒哥，其实是我约了你。”
“嗯？你是……小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