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的剑,加以我道气以及纯阳之血的加持,砍向巨鸟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剑气,御剑而出,飞向了巨鸟。
剑气很快砸到了巨鸟身上,直接将它周身的保护罩砸碎了。
巨鸟被剑气所伤,立马调头飞走了。
它飞走之后,我将剑扔给了林鸢。
林鸢接过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你……”
话还没有说完,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快走。”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刚才我之所以能击退巨鸟,是因为它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也算是有惊无险。
走到转角处,我停下了脚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林鸢这么着急地让我离开。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朝着巷子那边看去,只见终一走了过来。
终一走上前,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林鸢一巴掌。
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量,直接把林鸢扇倒在地上了。
林鸢跌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拽着衣角,可见是有苦说不出。
“林鸢,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既然你还是不肯对苏川下手,那就不要怪我了!”
终一说着,拿起林鸢掉在地上的剑,直接对着她的胸口刺了过去。
这么狠!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直接冲了过去,往终一身上狠狠打了一掌。
终一当即吐血,一把拔出插在林鸢胸口的剑,转头恼火地看了我一眼,说:“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警告道:“赶紧滚,否则……”
话还没说完,终一就扔掉了手中的剑,气恼地看向了林鸢,闷哼道:“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林鸢捂着伤口,想要从地上站起来,结果直接晕了过去。
我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她帮终一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不过是人家的傀儡,说舍弃就能舍弃。
我查看了一下伤口,还好没有刺到要害,我用道气止住她的血后,将她带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我刚想给林鸢处理伤口,突然发现她的伤在胸口之上,如果要给她处理伤口的话,就必须脱了她的衣服。
这真是让我有点犯难了。
看着林鸢惨白的脸色,我怕伤势再耽搁会加重,便顾不了那么多了。
立马去找来了金疮药,以及纱布和剪刀。
我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了她的衣服,将她衣服掀开的时候,大概是碰到伤口了,林鸢疼的嘶了一声。
我尽量放轻了动作,清洗好伤口后,往伤口上撒了金疮药,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想来,林鸢很快就能醒了。
我深吸了一口,把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出门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一套女装。
刚回到家,就收到了洪胖子发来的短信。
短信上说,已经查到余清的下落了,可是洪胖子没有告诉写地址。
奇怪了,虽然已经找到地址了,为什么没有写呢?
于是我给洪胖子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我便直言道:“什么情况?”
“老苏,这件事恐怕有些棘手。”洪胖子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
我极少看到洪胖子会用这么凝重的语气,估计是他查到了什么事情。
“你说就是了,我有心里准备。”
洪胖子犹豫了一下,告诉我说:“余清他现在是上层人物的干儿子。”
听到这上层人物,我心里就有数了,那群人还真都是一路货色。
“你就直说是谁吧,我到时候去会会。”
我活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因此轻易退缩。
洪胖子默了片刻,将那人的名字告诉了我。
“他还是斐然的亲生父亲,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太好,斐然很早就搬出来住了,老苏……”洪胖子欲言又止。
我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想了一下说:“我心里有数。”
“那你打算怎么办?”洪胖子问道。
“找斐然。”这件事,可能需要她帮忙了。
和洪胖子打完电话,我把刚买的衣服送到了房间里,发现林鸢已经醒了,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我立马走出去,阻止了她。
“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尽量躺着。”
斐然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我又欠你一条命。”
说起来,我确实不止一次救她了,估计她现在和我一样,复杂又不知所措。
“其他事情,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我把新买的衣服,交到了她手里,然后就出去了。
来到阳台,我先是给林鸢点了一份外卖,然后给斐然发了信息。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帮这个忙,要是愿意那就是最好的,要是不愿意,也不能强求人家吧。
发完短信,我的心情莫名有些紧张起来,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回复我。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激动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斐然发来的信息,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可以。
我莫名地松了口气,不过心里很快就有出了一个疑惑,洪胖子不是说她跟她爸爸的关系不好吗,为什么会愿意帮忙呢?
本来想问她的,但是转念一想,她不一定愿意说出来,而且这种事情直接说好像不太好。
我想了一下之后给斐然回了一条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
斐然秒回了信息:今天晚上,等我下班。
今晚上,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她看起来好像我更加着急去她爸爸那里。
她所以这么爽快的答应我会不会是她也有事情要去找斐图呢?
对了,斐图就是斐然的爸爸。
一听这个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匪徒呢!
不过不管斐然的目的是什么,她既然愿意陪我去,这倒是让我省事了不少。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我跟林鸢说了一下之后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林鸢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说了一句:“一切小心。”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莫名有些触动,嘱咐道:“在家好好养伤,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