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冷飞厌晕乎乎的中,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刚想要警告让醉汉离开,钟正德这边已经站了起来,过去抓住了醉汉的衣服。以他高大的身材,狠狠的拽着他的衣服领口,“年轻人,喝醉了就回家去睡觉,别在外面找死了?”
钟代珊坐在那里,她对自己的父亲很了解,父亲还在旁边呢,谁能欺负到她?
也知道自己父亲的实力,对付一个徐混,绰绰有余。
“给老子放开,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了啊。”醉汉被抓的很没面子,估计有点喝醉不太好使力气,挣脱了两下,硬是没能从钟正德的手里挣脱开。
“好,放开。”
钟正德凭着他胳膊手臂的力量,居然依靠蛮力把醉汉给提了起来,接着,像扔东西一样,把他给向着一边的空地上扔了出去。
“这么厉害?”
冷飞厌看到这一手,还是佩服的。普通人能够做到这一步,并且考虑到钟正德的年纪,很厉害了。
怪不得钟代珊一点儿也不担心的样子,有这样一个老爸,她还用担心什么啊。
“哈哈哈哈。”
醉汉那边的同伴吵小气了醉汉来,说他真没用。旁边的其他客人也都看着他,哼了一声,眼里流露出的是鄙视与活该。
“我草拟吗的!”被丢在地上的醉汉顿时就激动地跳了起来,拿起自己手里的酒瓶就要向着钟正德敲去。
“小心!”
冷飞厌站了起来,想要在醉汉前先一步做点儿什么。奈何他没有用元力解酒,刚站起来,脑袋晕乎乎,脚有点发软。
“咚”
钟正德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在打架上,貌似也有着不俗的经验,面对手握酒瓶,没有武器的他,没有用手跟身体去接,知道躲闪肯定也是没用,躲过一击,还会来第二击。
一脚,他腿的长度比醉汉手臂加酒瓶更长,猛地踹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给又一脚踹回到了地上跌了一个狗吃屎。
醉汉吃了不少辣,喝了不少酒,这一踹到地,“咳咳咳”七荤八素的,一时半会儿还真站不起来了。
“我草拟吗!”
缓了好一会儿,醉汉摇了摇酒劲更重的脑袋,摇椅晃的站了起来,这一次,直接搬起了旁边的椅子。
“老板,这椅子,算我的。”钟正德跟赶过来的老板道了一声,接着拿起木板凳,对着醉汉手里的板凳重重的砸了过去。
他没有直接砸醉汉身上,手下留情的砸的是他受的板凳上。
力道有些重,加上醉汉手里也在用力,在这一下上,醉汉手里的板凳断了两条腿,砸的醉汉“啊……”疼叫不已。
“草拟吗的,你们笑毛啊,帮忙啊!”
醉汉向着还在那边笑的很欢的同伴大吼了一声。他自己是真的各种不舒服,遭了这么两下,明显感觉自己跌战斗力不行。但这口气他不能不出啊,只能冲着自己的同伴们吼道。
同伴们笑归笑,狐朋狗友,本来就是一类人才坐得到一堆去喝酒,他这一吆喝,其他同桌的六人都站了起来,操起一酒瓶就过来了。
钟正德皱起了眉头来。
他是能打架,一个也能打好几个。
但他不想跟这些混混起冲突,不想自己受伤,何况自己的女儿还在这边,怕他会受伤。
“钟总,我帮你。”
冷飞厌站了起来,终于,他把酒精给压了下去。早在看到醉汉还有同伴在那边时,他就开始用元力解酒了。
这种搞事儿的,一般都会有一群自以为很讲义气,其实是助纣为虐的同伴在旁边。
“好,帮我分担一个吧。”钟正德不觉得冷飞厌白白净净的样子看上去是否能打,从酒箱里抽出几瓶啤酒,递给冷飞厌两瓶,自己拿了两瓶朝着对面迎来的徐混们冲了过去。
冷飞厌脚步快速移动,把酒瓶换了一个方向,瓶口出击,很快的在他们几人身上的某几个穴位上击了几下。
几个徐混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怎么听自己使唤了一般,想要用力把酒瓶子挥出去,却发现手好像怎么都挥不出去。
“咚”“咚”“咚”
他们挥不出去,可不代表钟正德会因此发现让他们,装了酒的酒瓶重重的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由于酒瓶里是装了酒,且钟正德还都是用瓶底比较坚硬的地方砸的他们身上比较软的地方,不是拍电影的道具酒瓶,是货真价实的酒瓶,这一趟砸下来,他手里的酒瓶还都是完好的。
“怎么还要打么?”
没一会儿,几个人便被以钟正德为主要输出力,打趴在了地上。
“打得好!”
旁边看完知道事情过程的食客拍起了手来,没有人是喜欢那种仗着自己有几个人拉帮结派便无法无天的人。
“你们,你们有种就在这里给我等着,老子,等会儿叫人回来弄死你们。”醉汉看到没一会儿自己的伙伴全趴下了,还被更多的人嘲笑了,这一口气,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可他自己实在是没有战斗力了,只能放狠话,说找人。
接着,几个被打趴下的人,互相惨扶着跑了。
“喂,你们,还没付钱…”老板想要追,追了两步又没敢多追。毕竟他是做生意的,又没什么背景,万一得罪到某些混混无奈,会妨碍到他以后做生意,断了他生路的。
“他们那桌,还有破坏到的东西,算我的。”
钟正德倒是很豪爽的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拿出了一叠百元,塞到了老板的手里。
“这……要不了这么不多,要不了这么多。”店老板的孩子正要读大学,需要学费,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钱给收下了。这钱对于钟正德来说,就是一点小钱,但对于一个小本买卖的讨生活人来讲,就是生计,就是孩子的未来,改变命运的梦想。
“剩下的钱先放着,我们以后还要来吃呢。”钟正德摆了摆手,重新坐了下来。
“爸,那几个人不会真的找人过来吧?”钟代珊稍微有点小担心,她看着父亲有点气喘吁吁的样子,毕竟还是上了年纪,身体不如年轻的时候能折腾了啊。
钟正德哼了一声,“怕什么,就怕他叫来的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