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弟子们立刻好似被拖到岸上的咸鱼一般,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跪倒在地上,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好似看到了这天底下最恐怖的妖魔一般。
看着萧破音,心中满是震撼。
如果不是刚才宗门里面的大佬出手,凡是大武师境界以下的武者,一定会全部死亡。
“此子恐怖如斯!”
台上观战的大佬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这萧破音的武力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但是其手段却令他们震惊。
“竟然掌控了这灵魂的力量,现如今这萧破音,那也是同时修炼了灵气与灵魂两条武道之路的武者。
两条道路皆有如此成就,未来必是人中龙凤。”
“面对如此困境,王锐又该如何作为?恐怕这次真的是穷途末路了。”
他们心中暗道:王锐虽强,但始终还是太过稚嫩,面对这样的老牌强者恐怕危险了。
而此刻,面对这灵魂力量,对面的王锐却十淡然一笑。
因为自那幻象之中,他看到了无数令他熟悉的面容,那是当年王家的所有人
在那幻象之中,火焰滔天,惨叫不断,王家的所有人在他面前通通被萧破音,一一残杀。
男的被虐杀至死,女的被反复侮辱。
萧破音的淫笑声,女人的惨叫声,男人的哀嚎声,孩子的啼哭声响彻天际,活脱脱一副人间惨状。
这正是萧破音那破心玉箫的力量之一。
“哈哈哈,王锐,我看你怎么死。”
萧破音仰天长笑道:“这正是我的力量之一,破心玉箫可以寻找到武者心中的破绽,从而让武者直面它。
无论中招之人如何挣扎,都毫无作为,最后精神崩溃而死。”
往常只需要用玉箫的力量也就罢了,中招的武者将会自己脑补。
但是此刻为了增加复仇的快感,萧破音将自己的灵魂之力也注入进去。
这样虽然加大了这力量,但是同样也面临着危险。
那就是在这幻象之中,若是被王锐攻击到,那么自身也会受伤,甚至死亡。
但是他信心满满,毕竟在他所营造的幻象世界里面,他便是唯一的王者。
可以说,此刻的幻象不仅仅是通过这灵兵自动生成,更是由萧破音自己操纵,人为主导。
他自信,通过这一手能够让王锐凄惨的跪倒在自己面前,像野狗一般哀嚎。
在那灵魂世界里面,萧破音早已不是一位青年武者,他是化身屠天灭地的绝世魔神。
身上绿光闪烁,一声力量毁天灭地。
反手之间,无数生灵哀嚎。
转头之间,万物凋零。
仅仅是心念一动,那王家的无数武者便遭受非人的酷刑,一片尸横遍野,愁云惨淡的景象。
带着一丝挑衅,萧破音俯视王锐。
道:“小子啊,这些应该就是你心中最关心的血脉亲人吧。
怎么样,看着他们如此被虐杀,你愤怒吗?你痛苦吧!哈哈哈哈!”
“哼,傻逼!”
王锐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带着一丝怪异的眼神看向萧破音,充满了嘲讽。
同时心中还有一点无奈,要知道这家伙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这其中所蕴藏的灵魂之力。
这些力量王锐的眼中就是游戏,但是在这些家伙的眼中就是至宝。
这可把王锐无语坏了,同时又为这江州,乃至是整个北域的武者感觉到悲哀。
在那怪异眼神的注视下,萧破音恼羞成怒。
他万万没想到,在如此情况下王锐还如此镇定。
带着一丝恼怒说道:“王锐,你那是什么眼神?快,自己把自己的眼珠子挖了,否则的话”
“否则你大爷。”王锐断然拒绝。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萧破音怒道:“来!”
他大手一招,那人群中无数的女性全被聚集在一起。
随后萧破音张口一吐,无数绿光从他嘴中喷吐而出。
绿光落地化为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形,大手一挥,那无数分身竟然身上不着寸缕,对那些王家的女眷行着不可描述的苟且之事。
花样之多,招式繁琐,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他带着一丝复仇的快感对王锐说道:“怎么样,看到此情此景,你心中有何感想啊?
愤怒吧!
来呀!
来打我呀!
哈哈哈哈哈!”
不仅如此,他还催动了玉箫,将这根据王锐内心所建造的幻象展示到了外界,让诸位都看到了王锐的内心中,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看见这人间地狱般的模样,众人无不倒一口凉气,为那萧破音的狠辣而感到吃惊。
“天哪,这萧破音竟然如此歹毒,竟然硬生生的造了人间地狱出来。”
“这家伙手段如此狠辣,竟然连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过,太过分了。”
“自古以来,杀人不过头点地,纵然王锐语言不客气,这萧破音也不该下手如此之重。”
“萧破音不愧是萧破音,此等神乎其技的力量,即使是在上一代武者当中,也有点分量。”
“我天音宗有福了,只是可怜了王锐这个家伙,虽然天赋异禀,战力超绝,却不懂得什么叫隐忍,不懂的什么叫藏拙。
一开始便如此放肆,也注定了他要陨落的结局。”
“嘿,我说你这个”王锐正要出声说着什么,却被那萧破音的大笑声打断。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锐,我知道你愤怒了,你想要攻击我,想要威胁我,想要斩杀我。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你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我主宰的地方,为什么我不一开始就斩杀你吗?
我就是要让你绝望,要让你攻击我,让你慢慢的认清楚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让你跪地求饶,让你痛哭流涕,让你感受这世间最黑暗的经历。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
看着那仰天长笑,以为自己心中的计划得以实施,而有些癫狂的萧破音。
十分无语的王锐,摸着自己的额头微微摇头,道:“唉,这世界上像你这么傻逼的人是真的不多了。
罢了罢了,就当是可怜可怜你,就配合你演一场戏吧。”
说着,王锐从青铜戒指里边掏出一把小椅子坐下,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只烧鸡,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一边品尝手中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