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谁?”
叶问蝉对秦子健问道。
“穿白衣服的,是元膳府府主马成的儿子马天骏。”
“蓝衣服的是新义府府主的儿子匡世达。”
“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的,问蝉,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陪叔叔阿姨他们进去吧!”
秦子健低声对叶问蝉说着,同时跟关雅使了个眼色。
“叔叔阿姨跟我来!”
关雅跟曹正夫妇说道。
“爸,跟关雅去,看好子衿。”
叶问蝉跟曹正道。
“哦……”
曹正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抱着叶子衿,跟关雅离开。
“秦少,你可真是尊大菩萨,我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托关系,就差跪在你门前磕头了,你都不搭理我,今天要不是匡少的酒会,我还见不到你本人,啧啧,想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啊!”
马天骏走过来,对着秦子健揶揄着,同时瞟了一眼沈青禾,眼中若有似无的,闪过了一道火。
“马少,以你的身份,不用这么麻烦吧?”
秦子健语气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哎呀,我的身份也不及秦少你一句话啊,你说不让秦家航线的所有船搭我的货,我就一点货都走不了,你知道,为了求你盖个章,我连你父亲都求过了,就差您这没拜到了,秦少,你不看我父亲的面子,难道连你亲爹的面子也不给?”
马天骏冷笑一声道。
“马少,不是我的搭你的货,实在是你的货有些拿不出手,我也不瞒你,夏国那边最近力查洋垃圾,你的那些货,百分之八十,都属于违禁品,我的船队搭了你的货,不但要赔货款,我还要承担连带责任。”
“货款这东西倒是小事,大不了我替你担了,但是我的船如果被夏国扣了,那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
“马少,你要想做生意,有很多门路,为什么专门跟我过不去呢?”
“我求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秦子健这话说的可是姿态很低了。
毕竟在自己的朋友面前,这样不要面子的恳求,真的是很低声下气了。
可是马天骏却是满脸的不高兴:“怎么着,给你脸,你不要是么?”
“秦子健,你以为没有你,我就用不了你秦家航线了是么?”
“你怕夏国查你的船,你就不怕我查你的船是么?”
“你特么的觉得夏国能欺负你,我就欺负不了你了是么?”
“你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让你船都出不了港口,我看你还拿什么去夏国!”
马天骏一句接着一句,让秦子健脸色铁青。
“马天骏,元膳府不是你一家的,我秦家在港口干了三代人,也算是有些门路了,你要是敢玩黑的,信不信明天就会出现港口大罢工,到时候你父亲也承担不住这个责任吧?”
秦子健咬牙问道。
“呦呵,跟马少玩浑的是么?”
权正南舌头抵着腮帮子转了两圈,一脸阴邪的问道:“你信不信哥几个今天让你走不下这个游轮?如果你没了,你所谓的大罢工,还会出现么?”
“权正南……这里好像还没你说话的份。”
秦子健瞳孔一缩,满脸气愤。
“哈哈哈,少在老子面前摆你秦家大少的谱,告诉你,老子今天安排了几十个兄弟,就等着剁了你喂鱼呢!信不信我一会让你感受一下脸被抽肿的滋味?”
权正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一旁的沈青禾,舔抵了一下嘴唇。
权正南的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啪!”
一声脆响,一脸猥琐,得意洋洋的权正南直接被扇飞了出去,他整个人被抽的如同陀螺一般,凌空横飞,一路撞破了好几桌酒席,摔在了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众人甚至可以看到,权正南的左脸,被扇的高高肿起来,恐怕整个脸骨都碎掉了。
众人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收回手的叶问蝉。
就见叶问蝉随手取过一张纸巾,一边擦着手,一边道:“我不信。”
“你敢打他?”
马天骏不敢置信的问道。
权正南虽然跟秦子健比,还差了一个段位,但权正南可是匡世达的马仔。
马天骏身边的匡世达可是新义府府长的儿子,叶问蝉当着匡世达的面抽权正南,简直就是当众打匡世达的脸。
周围围着的其他人,也都用惊叹的目光看向叶问蝉。
一旁的匡世达更是脸色一冷,再也维持不住一直的惺惺作态,阴沉着声音道:“秦少,你的朋友,胆子不小啊。”
此时他怒急攻心,已经不卖秦子健面子了。
秦子健顿时一惊,他可是知道匡世达的身份和权势。
作为新义府府长的独子,匡世达可比马天骏在元膳府强势多了。
可以说匡世达一句话,就有无数人想要讨好他,为他卖命。
单单看整个酒会的名流,聚集了新义府百分之八十的名人,为他云集于此,可见匡世达的力量。
这时,叶问蝉随手扔掉擦手的纸巾,淡淡道:“你若再废话一句,我不但打他,更敢杀你,你信不信?”
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冷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叶问蝉,这家伙,怕是疯了吧?
秦子健更是心里一颤,完了,这下惹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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