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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我听了莫陌姐的话,心里有股莫名骚动。
扑通扑通的,有种快要飞起来的感觉,身体的某处居然有了反应,再看一脸淡然的唐柔。她居然面带微笑。
“你快去吧,莫陌姐一定有重要事情找你。”
唐柔把我推进了三楼莫陌姐的房间。
我既然有些害怕,她这是把我往火坑上推啊!莫陌姐可不是善类,通过这些日子观察,只要她感觉到累,就会想做那种事。
我刚进莫陌房间,她就上前反手把门给锁了。
跟电视上演的有些像,莫陌姐很主动,直接蹲下身子,拉开我的裤子,因为这裤子不需要系皮带,所以被她这么一拉,整个都暴露了。
她似乎真的很累,在我暴露的瞬间,嘴巴就张开凑了上去。
我倚靠在门上,岔开双腿,尽情的配合一下莫陌姐,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连衣裙,轻轻一掀,就看到了两只大白捂着眼睛对我微笑。
她既然又没戴胸罩。
我掰开大白的双手,在大白的脸上轻轻打了一巴掌,算是她对我微笑的回礼。
莫陌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她张开嘴巴,吐出湿漉漉的棉花棒,双手交叉,三秒不到就把自己上身给脱了。
脚下的高跟鞋子裹着腿上的丝袜,将修长的大腿折成一道鸿沟,丝滑之中多了一道看之不厌的朦胧,更是为此时的午夜风光添加了几分温度。
她又开始吞吐残云,棉花棒流淌着口水,被摩擦的程亮,但他毕竟没有经历芙蓉花开的洗礼,此时扬起脑袋,尽显少年雄姿,都说人不轻狂枉少年,棉花作为少年之物,岂能乖张不动。
时而构件横梁,立志成材,时而蛟龙滚烫,水深火热。
正是:
风花劝梅醒,傲骨沾雪衣。多言坠香飘甚远,难上枝头语不呤,雪月夜扶摇,只把红帘紧,不与佳人听。
半个小时后,莫陌心满意足,穿上连衣裙,捂上大白眼睛,将大腿上被我撕坏的丝袜,往上提了提,雨露沾晶,草暖人心。
她抓着暗器,刚消停一会,又蹲了下去。
“魂一,你几时让姐骑他?”
“这”
她见我欲言又止,只当身心疲惫,没有心情,便俯首轻吹又是风光无限美,好一曲弹香孤月酸青梨。
没一会,她拉着我的棉花棒,把我牵上了她的床。
“魂一,用手。”
我疯了,刚才不是刚探过吗,怎么又要。
莫陌姐可不管这些,她轻轻躺在床上,姿势很诱人,双膝微抬,弓开半折腰。
分明是在引导我。
不行,我绝对要忍住。
“快啊,就像这样。”莫陌姐的指甲刚做过,是那种殷晕的酒红色,尖尖的指甲轻轻晃动,我生怕她不小心把自己给弄坏了。
我俯下身去,掀起莫陌姐的连衣裙,两只大白俏皮的不成样,面对她们我毫无怜悯之心,上去就是一通撕咬。
巫山当归晚,海红柳岸尽折腰,羡煞烟飞处,淘尽人间冷热,谁敢不逍遥。
莫陌姐的轻呤简直要把我推上云端。
就在她拉着我的棉花棒,引诱我犯罪时,门被敲响了。
“魂一,你跟莫陌姐谈好了吗?”
“呃!”
“让她等会。”关键时刻,莫陌姐岂能放过我,不等我开口,她就扯着嗓子喊道。“唐柔妹妹,你等一下,姐吃坏肚子了,魂一正在给我做气功按摩。
“魂一,那我在楼下等你,我有点累了想早些睡。”唐柔即是在提醒我省点力气,又是在催促我。
我听她如此一说,立马提上了裤衩。
莫陌急了,“魂一,就差一点,别紧张,姐帮你。来啊!”
不管莫陌姐怎么劝,我都铁了心的穿好了裤子,想到唐柔,我险些忘记她的气血也是亏损严重,需要休息。
从四王墓回来到现在,几乎一直都没停着。
莫陌姐知道我一旦穿好了裤子,再想成全美事,那是不可能的了。
只好柔声安慰。“姐等你再长大点,唐柔妹妹今天要是不放便,第一次千万别闯红灯,不然会倒霉的。”
她的话我怎么听都感觉是在提醒我,要干,就干姐。
“恩。明天小月会跟你说些事,我们现在手上多了二家合作。对了,那批货处理了吗?”我走向门口。
莫陌姐也在这个空档整理好了,说道:“一千六百万,钱已经到账了。珠宝首饰还剩下十多件,我存在了银行保险箱里。”
“那好,你留下五百万做为公司资金运转,还有一千万明天给唐柔。”我已经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没问题。明天给客户看好了风水,我就带他们就去看房,买别墅。”莫陌姐的声音。
楼下。
莫小月已经上楼睡觉了。
三楼一共有三个房间。
陈谷子,莫小月,莫陌,各一间。
王胖子开车回家了,他说要把他妈喂狗的碗给偷出让我研究一下。
我和唐柔就在对面马路的酒店开了个房间,算上前面二次,这是第三次跟女人开门。
令我惊讶的是,每一次开房都是不同女人。
第一次是跟宋思齐,什么也没发生。
第二次是跟莫陌姐,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底线守住了。
第三次是跟唐柔,底线要不要守?我在问自己。
拿了一间大床房,二米乘二米,房间很豪华,躺在床上很舒适,运动起来一定超爽。尽管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但每每听王胖子描述时,总有股身临其境的代入感。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岛国人究竟要达到什么样的思想境界才能拍出那种片来。
等唐柔洗好澡,我也去冲洗了一下。
我们躺在床上,相拥一处,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女孩。
那种感觉很奇怪,可以激起一个男人的探索欲与征服感。原来主动出击与被动完全是两回事。唐柔身材很好,屁股很大,很圆,我的手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位置。
唐柔看上去有二十六岁,实际年纪是二十三岁,比我大四岁。
老话说的好!
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准发家;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
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
就在唐柔摸索技巧用生疏的红唇吞吐之时,我的手机响了。
“魂一,不要接。”唐柔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便继续忙活,我本想着持枪冲上战场,抖动缰绳威吓雪山,可唐柔却偏要这样伺候我。
“打电话的人一定有急时。”我不想扫兴,但事实就是这样,谁会这么晚了打电话来。
“恩,那看看是谁打来的。”唐柔含了一嘴口水,伸出脖子吐到了床边的垃圾娄里。然后,伸手去拿。“是王胖子。”
“他这么晚了,打来做什么?”我嘴上虽然嘀咕,却还是接了。
“魂一,我家有妖怪,两个我。跟我一模一样,救命啊!”电话里是王胖子的哭腔。话还没说完,就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