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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铜牌之林,应该正在上演一场好戏。叶天不是被杀,就是在被杀的途中!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神盾教,内门,廉政道的府邸。
余歌飞抿了一口香茗,十分的轻松自在。
「以后,余师弟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廉政道笑道。
「这得多谢廉师兄呢,若不是廉师兄借我上品魂器七刹索,我还真没信心。」余歌飞感激的看着廉政道。
叶天战力逆天,身上法宝众多,手段层出不穷。
哪怕是林厚瞻亲自去杀,就算有中品魂器加持,余歌飞都不放心。
好在廉政道借他上品魂器七刹索,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他实在想不出,叶天如何还能逃过这一劫。
廉政道轻笑道:「这有什么,叶天在我眼里不过蝼蚁一般的存在,助你碾死一只蚂蚁,举手之劳而已。」
余歌飞笑着以茶代酒,敬廉政道。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见两人正在谈笑风生,没有直接说出来意,而是给廉政道传音:「少爷,叶天成功通过了试炼,并取得了第一名。」
廉政道脸上的笑容急速消散,眼底深处浮上一抹震撼之色,猛地扭头看向老者,问道:「你确定?」
因为廉政道没有传音,他急促之中带着质疑的语气,惊动了余歌飞,余歌飞诧异的看向这一主一仆,心想到底什么事,能够让向来沉着稳重的廉政道如此失态。
老者瞟了一眼余歌飞,点头道:「老奴亲自去看了,千真万确。」
廉政道点了点头,挥手道:「你先退下吧。」
等老者退却,余歌飞疑惑的问道:「廉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廉政道恢复从容,淡淡的道:「叶天还活着,并且夺得了这次试炼的第一名。」
「什么?」
余歌飞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思议的惊呼:「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廉政道平静的道:「杜儒亲自去看了,不会有错。」
「这……这……」
余歌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的难看。
震惊之中带着一抹惊惧。
他无法想象,林厚瞻携带着中品魂器和上品魂器两大杀器去杀叶天,都没杀死他,他到底有多强?
叶天若是来报复,他如何抵挡。
「稍安勿躁,就算他没死又怎样?以后有的是机会杀他!」廉政道毫不在意的道。
「廉师兄,我想不明白,叶天是如何活下来的!」余歌飞哪能淡定。
如果刚开始只是有些忌惮叶天和叶天背后的势力的话,那现在他则是害怕了。
「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叶天有大来历、大背景,他身上应该携带着强大的法宝护身,故而才逃过了这一劫。」廉政道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廉师兄的意思是说,他身上也携带着上品魂器,抑或是比上品魂器还要恐怖的法宝?」余歌飞惊疑不定的道。
「不管他身上有多强大的法宝,都改变不了他本身孱弱的事实。」廉政道不屑的道。
余歌飞深深的看着廉政道,他可没有廉政道那么从容。
「不行,我得亲自去看一看!」余歌飞越想越觉得不安。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廉政道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两人来到外门,落在一帜峰上,此时的一帜峰山巅,已经人满为患。
全都是来看热闹的神盾教弟子。
在人群之中,宫殿之前。
一个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的青年,享受着万众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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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身边站着一个绝美的蓝衣女子,无论到哪都绝对是风华绝代、众星捧月的存在,但此时站在那个青年旁边,却是如同陪衬一般。
「铸道七重?你不是说他只有铸道五重的修为吗?」廉政道询问余歌飞。
「是啊,他怎么这么快就达到铸道七重了呢?」余歌飞愣愣发呆,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廉政道看了一眼旁边的余歌飞,又看了一眼远处宫殿前的青年,心中已经是波澜起伏。
余歌飞已经算得上是一位天才了,哪怕在神盾教,假以时日也能闯出一番天地,但是和那个青年相比,却是有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此子不可久留啊!」
廉政道的目光,逐渐变得犀利和肃杀起来。
他之前虽然与叶天无仇。
但是,因为余歌飞的关系,因为他借出上品魂器七刹索的关系,他和叶天已然做不了朋友。
做事就要做绝,这是廉政道的行事准则。
叶天已经在他的必杀名单之上了。
「第三名出现了,是石破山。」
「焱金国石家天才,人族奥义之体石破山,没想到只能屈居第三。」
「叶天和蓝盈盈太可怕了!」
随着试炼排名碑上第三个名字出现,人群再次沸腾。
焱金国石家天才石破山,早已名震瀛洲,因为焱金国是在太乙教的管辖之下,他本该成为太乙教的弟子,就因为叶天的关系,他来到神盾教参加试炼,如今变成了神盾教的弟子。
叶天间接的为神盾教招揽来了一位天才弟子,并且让太乙教失去了一位天才弟子。
「在试炼之前,石破山和叶天打赌,谁的名次低,谁就做小弟,任由名次高的人差遣,石破山会兑现之前的赌约吗?」
「石破山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他堂堂奥义之体,天才中的天才,却要成为小弟。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这就要看叶天答不答应他毁约了,如果不答应,恐怕少不了一场争端!」
「我觉得高层会出面调解。」
终于,一个赤裸着上身,肌肉犹如虬龙,宛若小山一般的石破山,走出了宫殿。
他每一步迈出,都要踩得地面咚咚作响,简直就是一头蛮荒巨兽般。
石破山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叶天和蓝盈盈,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挣扎犹豫之色。
虽然,他早早的就知道自己输了。
但是当这一刻来临时,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当别人的小弟,以他人马首是瞻。
凡是有点骨气的人,都很难低下高傲的头颅。
更别说他这位人族特殊体质,名震瀛洲多年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