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瑶倒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眼神里写满了愤怒。
她从未想过,苏寒竟然敢当众羞辱她。
可要知道,她的爷爷乃是丹殿殿主,乾心城最强存在之一。
“阿弥陀佛,苏施主欺负女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百位佛陀穿过人群挤了进来,佛空看到过苏寒的画像,所以第一眼就认出了苏寒。
前往秦皇朝没有看到苏寒,得到消息苏寒来了乾心城,所以佛空带着众佛陀从秦皇朝马不停蹄地赶来乾心城。
“你们是谁?”
“贫僧佛空,天佛宗宗主。”
听到天佛宗三个字,四周围观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因为他们都明白天佛宗在西北是什么地位。
谁都没有想到,天佛宗宗主会亲自前来。
“你们天佛宗吃饱了没事做?”
“苏施主,贫僧有点事情想要找你问问。”
“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
说着,苏寒转身准备带着两女离开,他当然知道佛空想要和自己说什么。
百位佛陀直接将三人团团围住,封锁了所有出路。
“苏施主,贫僧只是想要和你谈谈,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何必着急离开,难道是你做了亏心事?”
苏寒笑了。
因为佛无心的原因,他和天佛宗之间肯定不是朋友,甚至这次天佛宗前来,就是给佛无心报仇的。
这种情况下,自己根本不需要给天佛宗任何好脸色。
“我听不懂你的话。”
“苏施主认识佛无心吗?”
“不认识。”
“放屁,你敢说自己不认识?在生命禁区,你杀了我们天佛宗的佛圣子,难道你敢说不是你吗?”
摆摆手阻止愤怒的佛陀,佛空双手合十,说道:“有人亲眼看到苏施主斩杀了佛无心,希望苏施主随贫僧前往天佛宗。”
骆琉璃和秋雨诗各自拉着苏寒的胳膊,连两女都知道,天佛宗来者不善,要是苏寒真的跟随前往天佛宗,恐怕没有任何的好下场。
就算是不死,被天佛宗关押怎么办?
“我刚刚已经说过,我不认识什么佛无心,也不会随你前往天佛宗,滚开!”
“既然苏施主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贫僧不可。”
紧握轮回枪,苏寒眼神森冷的看着四周百位佛陀,哪怕明知道不敌,照样不会妥协和后退一步。
剑拔弩张。
就在双方即将动手的时候。
“佛空宗主,来乾心城也不去天宫学院坐坐,实在不够意思。”
一道懒散的声音顺着人群穿透而来。
佛空心神震颤,急忙摆摆手,佛陀分开,诸葛邙走了进来。
“原来是诸葛院长。”
看到诸葛邙,佛空的眼神里瞬间闪现阴沉,一闪而逝。
“佛空宗主,不如前往天宫学院坐下来好好谈谈。”
“好。”
“请。”
“诸葛院长,请。”
“苏寒,你也来。”
苏寒点点头,看着左右两边的两女,说道:“我去一趟学院,你们放心,有院长在,天佛宗不敢把我怎么样。”
“小心。”
“嗯。”
天宫学院。
会客大堂,诸葛邙懒散地坐在上首位,苏寒坐在左边位置,而佛空则是坐在右边座位上。
听完佛空所说,诸葛邙点点头,看向苏寒问道:“是你做的吗?”
“不是。”
“苏施主,很多人都可以作证,为何你还要在这里狡辩。”
“作证?你将看到的人全部带到我面前,我要和他们当面对质,我倒要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污蔑我,真是可恨。”
佛空眼神顿时一凝,他当然知道苏寒仗着背后有诸葛邙,才敢如此的有恃无恐,要不是诸葛邙出现,现在的苏寒已经被他禁锢带回天佛宗了。
“诸葛院长,贫僧作为天佛宗宗主,可以拿整个宗门保证,佛无心就是他所杀,贫僧不会以杀制杀,只要苏施主跟随贫僧返回天佛宗,跪在佛无心墓前忏悔十年,此事作罢。”
够狠!
苏寒笑着说道:“佛空宗主,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不会随你前往天佛宗,而我再说一次,佛无心不是我所杀,有人污蔑我,你天佛宗要是选择相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诸葛邙开口道:“佛空宗主,我可以替苏寒担保,他不会杀佛无心,天佛宗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就怕诸葛邙说这样的话,佛空心里狠狠地骂着,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诸葛邙可是天劫强者,而他只是斩天境,惹怒天宫学院,对于天佛宗没有任何好处。
不管心里是否愿意,佛空都明白,现在想要镇压苏寒带回天佛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继续留下,他真的担心自己无法压制心中无尽怒火而出手。
佛空站起身,双手合十道:“既然诸葛院长愿意作保,那贫僧肯定不会怀疑诸葛院长的话,贫僧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苏施主,天佛宗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一定。”
诸葛邙也同样站起身,说道:“送送佛空宗主。”
“不用,贫僧告辞了。”
“请。”
等到佛空等人离开后。
诸葛邙看向苏寒,问道:“是你做的吗?”
“是。”
“既然你知道佛无心的身份,为何杀的时候不隐藏身份,或者是做得隐蔽些,我虽然可以威慑天佛宗,让佛空暂时选择放弃,但是以我对天佛宗的了解,天佛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些。”
有些惊讶,苏寒似乎没有想到诸葛邙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无需惊讶,我对天佛宗一直没有任何好感,尤其是这个佛空老秃驴。”
给诸葛邙直接竖起大拇指,苏寒佩服道:“院长,要不要我们联手灭了佛空等人。”
“胡闹!”
诸葛邙瞪着眼说道:“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绝对不能碰,西北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西北也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记住,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修炼,争取早日冲击天人六境。”
“我只是说说。”
“不能说,行了,你去忙你的,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