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时了解到了自己血液对血族诱惑力的宙斯早就习惯把自己的气味隐藏起来了,既然决定暂时的呆在这个遍地血族的地方,那么他就没想过为自己惹麻烦,带来一连串的把自己当成食物的麻烦!
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为何玖兰枢要他来参加这个宴会,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不相信玖兰枢会不知道他对于这些东西的厌恶,难道……玖兰枢是想要看自己纠结的表情?!(宙斯,你真相了!)
随后,宙斯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枢应该不是会做这种无聊事情的人吧!(宙斯,你把玖兰枢的人品看的太高了!)
直接对着离自己最近的玖兰家的侍者招了招手,侍者非常速率的来的了宙斯的面前,恭敬的低头,“清少爷有什么吩咐吗?”对于这个上百年前突然出现的清少爷他却是万万不敢怠慢的,不说管家大人对这位清少爷的重视,就连家主大人对这位清少爷也是特别在意的,玖兰家很久之前就有这么一个传言:得罪家主你还有一线生机,但是,得罪清少爷的话你就不要想了,那是绝路,家主大人是不可能放过的!由此就可知,这位清少爷在家主大人心中是何等的分量。//百度搜索138看书网13800100.cOm看最新章节//
“帮我去取一些水果来!”看看桌上的那些红艳艳散发着腥气的液体,果然,不同的种族是存在着巨大的鸿沟的,虽然食物对他而言并不必须,但除非环境因素,一般而言,他还是喜欢享受美食的。
“是,清少爷稍等!”
宙斯看着最前端笑的优雅得体的玖兰枢,再看看状似友好的众人,真是好一副宾客尽欢的画面啊!只是,其中的真意估计比吸血鬼们不再吸血的可能性还要低吧!
自从玖兰枢成功的压制了其他家族肃清了一些蠢蠢欲动的势力成为血族的无冕之王后,有一些家族已经彻底的死心真正的归顺,还有一些家族却仍旧虎视眈眈暗中伺窥着机会反扑,这些分别在今天的反应中就可以看的出来了。
那些带着家族待嫁小姐一脸含羞或眼神大胆的勾引着玖兰枢的就是前者,打着和玖兰枢这个玖兰家的家主联姻的主意,而剩下的自然就是后者了,自以为无人可知的阴霾和杀意,却不知已成为可笑的小丑!
想了一会儿的宙斯发现自己要的水果居然还没有送到,呃,玖兰家的做事效率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低了?
抬头,却发现了刚刚的那名侍者正捧着自己要求的水果盘面色焦急的和一名装扮的娇艳的女子在说着什么,眼神还着急的看向他这边,唔,这是遇上麻烦了?
那,要不要出面呢?毕竟人家是在为他办事呢!宙斯双手撑在腿上捂着嘴唇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再看了一眼那边,宙斯掩下的唇微微弯起,看来不用自己做决定了呢!宙斯看着因为那位侍者的视线已经看向了自己的女人想到。
果然,那名女人开始向他的方向走来,而那名侍者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起来,还一边焦急的说着话想要拦住那名女子,唔,不向恶势力低头,不错不错!宙斯有种事不关已的懒散态度。
“哦?居然不是血族?说,你是怎样瞒过枢混进来的!”
宙斯依旧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盛气凌人的女子,狭长的丹凤眼中流转着魅惑的流光,眼波微挑,露出无限勾人的风情,当真是秋水盈盈脉脉含情,弯弯的柳叶眉不若江南水乡女子般袅袅朦胧,反而挑染出豪迈热情的挑逗,小巧的樱唇上摸上了绚丽的红色,色泽饱满水润的让人想要细细的品尝,那礼服下的□,更是能够引起男人心底的原始欲望,总的来说,是一个算的上美女的美女,宙斯暗自为女子下了评语,自然,和自家的那些女性是没得可比性的!
评价完后,宙斯就懒的再看那名女子了,也没有打算去回答女子刚刚的问题,直接淡淡的看了一□旁空余的位置对那名已经冷汗涟涟的侍者下令道,“放在这里吧!”
侍者看宙斯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马上应道,“是的,清少爷!”然后快速的俯□想把水果盘放下,却在半途被一只芊芊玉手给拍的掉在了地上。
“哐当——”尽管在热闹的宴会上这个声音并不是很响,但是,对于吸血鬼这个耳力非凡的种族来说,这一声足以让整个大厅的血族都听见了,于是,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把视线火辣辣的如同探照灯一样放在了宙斯所呆的角落里,包括了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寻找着宙斯的玖兰枢。
本来已经恢复了一点点脸色的侍者这下子是真正的面无血色了,后背冷汗涔涔的冒着凉气,因为极端的恐惧而变的有些手脚无措,不知道是先应该去拿抹布还是直接把泼在了宙斯衣服上的水果而弄走,“清、清少爷,您没、没事吧,对对不起,清少爷……”
呜呜,他好想哭啊,沉默不语的清少爷好可怕啊,微笑着沉默不语的清少爷更加可怕,明明就笑的和平常一样那么的温柔,可是他却打心底的感受到了胆寒,管家大人说过,家主大人的笑容是从清少爷这边复制的,可是,为毛他从来没有觉得家主大人的笑容能够和清少爷的笑容一样那么富含深意用同一种笑容表现出南辕北辙两种意思呢?呜哇,管家大人,你在哪里啊,快来救场子啊啊~~
宙斯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侍者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真是的,又没对他怎么样,怎么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啊,在玖兰家呆的百余年里,自己自问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吧,可是,为何这个侍者这么的怕自己呢?
侍者和宙斯都在心里想着事情,那厢那个女子却不为被众人注视而有所收敛,反而很享受这种成为众人焦点所在的感觉,依旧不依不饶的咬紧了宙斯的身份问题不放,“清少爷?哼,一个人类也配称少爷,你太自我堕落了!”显然,这句话女子是对那个吸血鬼侍者说的。
宙斯淡淡的用视线扫过那个女子,然后定在女子身后,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卑微到连一个少爷都称不起的地步了,你说呢,枢?”
在宙斯的视线扫过之时,女子的身体一僵,全身犹如死亡降临般的恐惧冰冷,她不知道,明明只是一个淡淡的视线,为何自己却僵硬到了连战栗都做不到的地步?在这个长得比自己还美的男子眼中,自己似乎连地上的蚂蚁都不如的卑微,那种屈辱感让她忘记了那种恐惧腾的一下气的发抖。
不要胡说了,枢大人才不会认识你卑、啊——”话还没说完,那名女子就惨叫一声,瞪大了双眼,缓缓滑倒在地,胸口破开的大洞不断流出的鲜血刺激的在场的血族眼泛血光,连忙端起身边的血液一饮而尽,压制住这因为新鲜的血液而勾起的食欲。
等到压制住身体了想要吸食鲜血的本能欲望后,血族们才开始为玖兰枢的作为所惊骇,很明显的,地上的那名女子已经没有了声息,玖兰枢那还沾染着鲜血的白色衣袖也明确的告示着动手杀她的人是他,而原因,在场有眼睛的人都不难猜出,是为了那个依旧坐在沙发上用着漫不经心的态度看着事态的发展长相超越了他们血族的俊美的…额…小少年?!
没错,经过了百年,宙斯依旧还是那副十一二岁的样子,他也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情:腹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天然呆,就如他的两件武器,简直是让他生气生到了无语的境界,对于小矛和小盾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以后再也不能冒失的把事情交给它们去做了,还是亲力亲为的好,省的事后后悔!
似乎感受到了宙斯的不满和怨气,宙斯手上的小矛和小盾委屈的闪了一下,“主人,其实我们还是能够做好一些事情的,最起码,最起码我们帮您去找一些新书了啊!”
“哦?堂堂神器居然只能做找书这类事情你们还觉得伟大了?”宙斯阴风阵阵的在心底咬牙道。
“……”得,它们还是不说了吧,不然主人爆发了就惨了。
不再理会小矛和小盾,宙斯对于在场血族们眼中各种各样的猜测毫不理会,对于地上那个死去的女人更是没有施舍半分的注意力,只是皱着眉盯着玖兰枢那半截沾着血液的袖子不语。
众血族不明其意,玖兰枢倒是有些无奈中带着溺爱的笑笑,说道,“马上就去换掉!”他知道宙斯并不怎么喜欢浓重的血腥味,不是忍受不住也不是厌恶,仅仅就是不喜欢,所以,连带着身边的人也不许沾染上这股味道,任性霸道的十分可爱!
玖兰枢明显的宠溺态度谁都看的出来,这下子,看宙斯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复杂万分了,有着想着通过讨好宙斯而达到让玖兰枢另眼相看的心思,也有着嫉妒宙斯这样一个人类居然得到了玖兰枢的宠爱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见时候不早寻来叫人用饭的冯衡看见的便是这般一坐一躺的两人,夕阳映着大海,橘红色燃烧着的背景衬着两人的背影有些暗,但冯衡却觉得,这种带着暗色的背影让她觉得温馨,投在沙滩上面的影子相互纠缠出的温度让她心暖。
尽管两人并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偏偏她却瞧得分明,这两人,非师非父非友,但又有着比这些更加特殊而亲密的联系,就是这种联系把这两人紧紧捆在了一起,无法割分。
恩人性子有些孤僻,喜怒随心不定,若按照世界的界定来说就是无视礼教亦正亦邪,这样的人很容易就会被其他人误解然后疏远,而恩人自然也不屑于去让别人理解,这就造成了恩人必定独来独往的结果。幸好,还有一个景云,能够完全接纳恩人的陪在恩人身边。
景云的性子又完全和恩人不同,温柔、随和,虽然整日里懒洋洋的却总是能够最大限度的让人觉得舒服。这或许就是景云的魅力吧,仅仅只是闲聊几句就能够让人觉得温暖,尽管和恩人相处时总是和爆竹一般一点就爆,但这也能够看出他对恩人其实是不同的,要更加的……真性情一些。
不管如何,这两人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入的紧密,她不知道原因,但世上之事哪来那么多的理由呢?缘分不是本就如此玄而妙的东西吗?或许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或许仅仅只是一笑一怒,这便成为了旁人无法企及的特别存在。她只知道,恩人的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存在便足够了。
笑着上前,冯衡注意着放轻自己的脚步,却还是在距离两人十尺左右时就得到了男人警告性的一眼。并未计较这些,冯衡浅浅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开口。
“时候不早了,恩人和景云可否移步用饭?”尽管冯衡知道,哪怕她把声音压的在低这对于习武之人也足够把人吵醒但她依旧开口了。虽然她也不想打扰景云安睡,但景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餐都不能落下,饿坏是大。
“唔……”也正如冯衡所想,景云因为她的声音而缓缓睁开了眼,才睡醒的他眉眼之上还带着几分朦胧睡意,轻轻眨了几下眸子,水雾弥散,落日的余光倒映入内,隐隐约约氤氲出的色泽朦胧而美丽,如同旭日东升时的天际,逐渐清亮了起来。
落在俯视着少年的男子眼中,少年那轻轻颤动着眼时,细密的睫毛在空气之中划出了优美的弧度,若桃花开放的瞬间,安静而令人惊艳。心口,莫名的随着那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有些痒。
“睡饱了?”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半搂着把少年从海滩之上扶起,黄药师只觉得手下的触感让他滋生出一种渴望。至于在渴望什么?他还不清楚。只是觉得,这股渴望让他很不想松手。
“嗯。”犹带着浓浓的鼻音,少年也顺从的任由男人扶着他坐起来,揉了揉眼,慵懒的语调氤氲出撒娇的错觉,“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吹不带任何攻击的曲子。”
闻言,黄药师笑的有些无奈,手中却是细细的为少年拂去那些黏上少年发丝的白色沙子:“你很意外?”会音攻的前提难道不是懂得音律吗?
“嗯,挺意外的,还以为你只会吹碧海生潮这类听着文艺但实际上却很暴力的曲子呢。”其实真正说起来,他也无法否认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天才,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仅仅一年多的时间里面,他就亲眼看着这个男人创出很多新招式,并且威力都不小。
“武功本就是为shā • rén而存在的。”所以,不暴力一点怎么行呢?只不过……看着少年那一脸嫌弃的模样,黄药师不由得勾唇,笑的有点无奈——他发现似乎自己对这少年无奈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哪怕再暴力,他也不曾对这人用过吧?需要用这么苦恨深仇的目光看着他吗?
“整天shā • rénshā • rén的,真暴力。”愈发嫌弃的从海滩之上一跃而起,景云十分随性的拍了拍身上的沙土就朝着冯衡走了过去,“这个时候海边风大,阿衡你有了身子就别过来,受了寒可不好。”
温婉的笑望着走向她的少年,冯衡轻轻摇了摇头,“不碍事,多走动走动才好,一天到晚坐着反而难受的紧。”只要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