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你现在能耐了啊,长本事了啊。”
凌王听到江清浅的话,眼睛立即瞪得溜圆愤怒的看向了谢暮,大声说道。
“父王,这不是.....”
谢暮想辩解,但是却被一边的江清浅打断,关键是这个女人还用深情又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
“夫君,没事的,你不用怕,虽然都是你的注意的,但是我已经和父王说了,要罚就罚我,我如此倾慕与你,是不会忍心看着你受到父王责罚的。”
江清浅轻柔又坚定的话,让谢暮几欲吐血,还能不能有点好了。
江清浅,你能不能做个人。
随即无耻的江清浅又一脸凛然的看向了凌王,好像即将要赴生死战场一样。
“父王,您不要责怪谢暮了,都是我的错,您罚我吧,我保证以后谢暮一定会改的。”
这回谢暮世子真的要吐血了,江清浅,我与你势不两立。
“好了,郡主,这不关你的事,都是谢暮这个混账不干好事的同时,还要拉着你一起,你先回去休息,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凌王一脸的无奈,江清浅这种小把戏,可瞒不了他的眼睛,而且侍卫首领也说了,但是马车中传来的争吵,可是江清浅先发出的。
看着两人,凌王竟然有些好笑,看来两人相处的很融洽呢。
“好的,父王你们慢慢聊,不着急的。”
江清浅一溜烟的跑了,没有半分的犹豫,将刚才的话全部抛诸脑后了。
“呵呵呵。”
看着江清浅的背影,凌王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神中竟然是满满的温和。
“父王,你还笑,这个女人都将你的儿子卖了,你都不心疼一下我吗?”
谢暮看着凌王温和的笑容,没好气的和自己父亲说了一句,找到一把椅子,随意坐了上去,歪着头和凌王说话。
“那是你媳妇,把你卖了也是应该的。”
凌王头也没回说了一句,然后就坐在了椅子上,将目光转到了谢暮的身上。
“暮儿,你老实跟我说,今日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都是在京城中,他是权倾一方的凌王,有什么能是他不知道的。
今日周晋摄政王被戏耍的事情都快传遍京城了。
“是我。”
谢暮没什么犹豫的就承认了,很平静也很淡然,好像根本就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样。
“你太莽撞了,胥云来刚刚进京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说皇上那边,就说胥云来本身就不是能随意出手的。”
凌王叹了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
胥云来在周晋可谓是一步一杀,用刀剑,用权谋,用手段杀出来的地位,这人绝对是一个危险到极致的人。
“父王,你觉得我会怕他吗?而且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手,那是因为我怀疑几次三番刺杀于我,劫持江清浅的人就是他。”
不知道为何,见到胥云来的时候,谢暮就有这种感觉,而且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王对谢暮的判断一向是很信任的,但是此时却在疑惑胥云来的目的。
难道只是为了漠北和季渊皇室有间隙产生吗?
“我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人来到了季渊,我知道他的目的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谢暮很有信心,只要是他想要查到的事情,那么无论是谁他都要查出来。
“你慎重一些,胥云来不可伤,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季渊结盟,季渊和周晋相邻,而且周晋这几年势头很猛,季渊在周晋的身边他也是很有压力的。”
凌王皱着眉头,和谢暮分析着利弊。
“所以即使不能和周晋结盟,也不要为恶,这是父王和皇伯伯心中所想吧。”
谢暮接过了凌王的话,然后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父王放心,我心中有分寸的,不会让周晋和季渊不睦的。”
这样是说,但是却没有说不动胥云来,可见谢暮看不顺眼谢暮到了什么地步了。
“你明白就好,而且你要清楚,你的身份容许你有半分的胡来,不然关系的可就是整个季渊了。”
凌王再次强调,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谢暮。
“哦,对了,今日皇宫为周晋摄政王准备接风晚宴,皇上让你和郡主都过去。”
谢暮听到之后,眼神疑惑,然后想到了今日的事情,怕是太子的手段吧。
他想看到胥云来和自己对上,他不仅是看不惯自己也看不惯胥云来。
要是自己被胥云来为难,估计他的心中会很高兴的吧。
“好,我明白了,我会和江清浅说的。”
谢暮起身,看凌王好像没什么要说的,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厅堂,看着还跪在院中的向松,笑了一下,还真够老实的。
“起来吧,我父王让你起来的。”
谢暮说起谎话来也是的眼睛都不眨。
“多谢王爷,多谢世子。”
向松应付一般说了一句,眼神中的意思谢暮读的很清楚,这不就是说要不是自己和将江清浅害他如此的吗,现在自己还要对世子说谢谢。
天道何其不公啊。
谢暮失笑,没有理会他,径自回到了暮江阁,将要去皇宫赴宴的事情和江清浅说了一句。
没想到江清浅却没有任何意见就答应了。
“你是不是在想又能看到胥云来这等美男子了,不过你记住你的身份好不好。”
谢暮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办法。
“安心了安心了,不过外面有再多野花,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那一个。”
江清浅随意的摆手,让谢暮更为那恼火,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一怒之下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去之后,他眼神一动,用力将门关上,然后又检查了一下窗户等地方。
然后才坐下,将目光看向了房间中的屏风之后。
“出来吧,你受伤了,这位周晋摄政王倒是有手段。”
一进入房间,他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这是他最为熟悉的味道。
“你的鼻子果然还是和一样,一点血腥味都瞒不过你。”
容许悠悠走出,手上还拿着他随身的折扇,但是华贵的锦衣上却染了一片红。
仔细一看,肩膀上有一个深深的洞口,但是血却是止住了,只是看着有些吓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