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浅,你在干什么,快放开依云。”
终究候,上前就将江清浅给推到一边,又将大汉一脚踢开,小心翼翼地将杜依云扶了起来。
“依云,你没事吧。”
被扶起的杜依云没有说话,但是大滴大滴的泪水却从那精致的脸颊上不断流下。
发丝散乱,衣衫褶皱,加上惊魂未定的面容,看起来格外的娇弱,我见犹怜。
“殿下。”
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杜依云一下子埋入太子的怀中,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浅浅,这是怎么回事?”
南门语林等人也反应过来,赶紧到江清浅的面前打量一下她有没有事情。
“竟然又有贼人敢偷盗我的面前,真是找死,义兄,你看,我将贼人抓住了。”
江清浅一身整洁,得意洋洋的说了一句,那扬起的头明显就是在说,赶紧夸夸我。
“浅浅真厉害。”
南门语林微笑的说了一句,但随后又凝重的看了江清浅一眼。
“不过郡主,你打贼人自然是没错的,不过你刚才可不小心伤了侧妃娘娘,还不去给侧妃娘娘道歉。”
江清浅这才好像看到杜依云一样,然后恍然大悟,走到看了太子和杜依云的身边。
“侧妃娘娘,我刚才只是在打贼人,谁知道会撞到你的身上,实在对不起,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江清浅的道歉不论是谁看到都会觉得牙疼,那仰着头的傲娇样子,哪里是道歉的模样。
“稍微我家郡主会送上一些补品到太子府,权当给侧妃娘娘压惊,是我家郡主的一点心意,还望勿怪。”
江清浅说完之后,南门语林很适时的接了过去,不过他可比江清浅要真诚多了,面上有歉意也有郑重。
“不就是被压了一下,南门将军可不至于如此心怀愧疚,再说了她又不是没有被.....”
“谢暮,你住口。”
谢暮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盛怒的太子给打断了。
他当然知道谢暮说的是什么是起那个,不就是在说之前他和杜依云滚到一张床的事情吗?
“不说就不说呗,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
谢暮一脸无赖的样子也令太子恼怒不已,但只是冷冷的瞪了一眼谢暮和江清浅。
然后就将在他怀中的杜依云拦腰抱起,大步下楼离去。
他今天的人丢大了,自己宠爱的女人被一个又丑又胖的大汉压在身下不短的时间。
不仅杜依云难堪,他也仿佛被人狠狠打了脸一样。
“太子慢走,侧妃娘娘情况不好,您抱得仔细一些。”
江清浅在身后还忍不住说了一句,太子的脚步顿了顿,低头对着身边的近侍说了一句,便没有任何停留的离开,也没有给在场的人留下一句话。
在众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太子的侍卫就走了上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大汉。
“太子命我等将这小贼带走。”
就这么一句陈述的话,侍卫连和这里的东道主容许说一句话,就拖着人离开了。
看来太子是要给侧妃娘娘出气啊。
不过就算如此,今日的事情却是瞒也瞒不住的,太子侧妃被一个又丑又胖的大汉压在身下的事情不出一日想必就会有很多人知道。
“江清浅,你的身手还不错啊。”
等到客人都在容许的招呼中下楼了,谢暮走到江清浅的身边,朗声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本郡主深的家传,自然武功绝顶。”
江清浅嘴角带着得意骄傲的笑容,对着谢暮说了一句,然后又顺手摸了一下谢暮世子俊俏的面容。
白白送上来的脸,不摸白不摸。
“放肆。”
谢暮气恼,不再和江清浅说话,转身便离开。
而等到谢幕离开之后,南门语林便走到江清浅的身边,面容有些凝重。
“一个男子闯入我正在换衣的房间,你说能有什么目的。”
江清浅伸了一个懒腰,随意的说道。
“可恶,是谁?”
听到江清浅的话,南门语林脸色蓦然阴沉,眼中已经浮现起了杀机。
这明显就是要毁了江清浅,要逼江清浅去死。
“你说还能有谁,谁最恨我,而且谁又有这样阴毒的心思,你以为我刚才真是无意教训杜依云的吗?”
江清浅往楼下走去,真是应了那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的是非和算计。
“杜依云,好了一个杜依云,果然最毒妇人心。”
南门语林之前还真的只是当杜依云虽然有些看不惯江清浅,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而已。
可没想到杜依云连这样阴毒的法子都想了出来。
“少见多怪。”
江清浅不屑的撇撇嘴,要是他看了现代的宫斗剧,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最毒妇人心,不过她自己也不差,不是也用了曾经姑苏慕容复最出名的一招吗?
“那要做什么吗?”
南门语林心中怒气难消,他可不愿意江清浅白白的吃这个亏,却还什么都不能说。
“什么都不要做,等我和谢暮成婚之后,你就赶紧离开,京城不是久居之地。”
此时时局正盛,太子的地位其实并不稳,三皇子和二皇子都有一争之力,南门语林可不要留下来掺和这些事情。
“好...”
南门语林的目光很复杂,等他也走了,江清浅可就是一人待着这危机重重,暗藏杀机的京城了。
不过江清浅看起来倒是无所谓,但是她眼神扫视一圈之后,却没有看到刚才那个带着自己换衣的小丫鬟了。
眉头皱了皱却什么都没说。
而谢暮和容许说了一声,之后就离开了烟雨楼,容许则是看着谢暮的身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经过此番闹剧,诗会再也不能如常举办下去了,诸位才子佳人,公子千金都接连离开,今日的事情,他们还要回去好好消化一下。
不得不说今日因为有了江清浅的存在,将本来可以铸造的多为才子才女的诗会算是白办了。
而此时京城一处宅院中,谢暮安静的坐在院中,手中端着一杯茶,静静的品着。
神色淡淡的他再没有了之前风流浪荡,纨绔嚣张。
“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