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馆主,有其他办法吗?”
“实不相瞒,真挺棘手。即使去地府,也未必能如愿。但起码有希望,或许还能缓解。”
乍一听很失望,若能缓解挺好。无法避免死亡,不都是在延缓吗?
满怀希望的问:“那该怎么做呢?”
“别着急,先吃饭。我早饭都没吃,估计你也该饿了。”说着把酒倒上了。
没开车来县里,去哪基本都步行。休息不好,早上没胃口。自林卫国家出来,从酒店又来这。有五六公里,再说到饭点。现在真饿了!
订菜没准备饭,有点渴还没水。四个菜玛还小,不好意思动筷子。着急等他吃完,详细问问啥情况。饿能够克服,酒下的倒挺快。
喝完一瓶后,葛平发现问题。再要四个菜,跟米饭一起送来。又拿出一瓶,说边喝边等。因有事相求,她还不好意思。觉得葛馆主细心,拿起筷子正常吃。
葛平会煽情,不知不觉被引导。想起林卫国,平日所有的好。受心情影响,没有平时担酒。饭菜送来后,开始有些走神。
碧眼含情,俏脸微红。近在咫尺,吹气如兰。裙装恰到好处,彰显品味档次。身上散发气味,略像她弟媳。却是高级香水!
丰胸翘臀吸睛,令人臆想频生。一米八匀称丰润,自己才一米七多。萌生点自卑!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眼看花花更浓。心猿意马,步骤没乱。开始讨论方法!
肖月茹疑惑,借酒劲开始问:“地府判人生死,病患还治不了吗?癌症不是实病?”
此问刚刚好,开始即兴发挥:“得癌症的多,相对容易沟通。林卫国这病少,交涉更困难些。”
“既然定生死,啥病不一样?”
暗笑想的真多,嘴上还是说:“道理是那道理,诸神也有分工。直接都判生死,医神咋起死回生?”
倒上酒又喝一口:“他们之间,也有沟通渠道。哪能因术士更改?这说的只是吉神,还有许多凶神。比如说林卫国,就已经被定完。能因解释几句,取消鬼神协定?几乎没这可能!”
觉得有道理,但不能放弃。几乎不等于绝对!
有希望想争取,换一个层面问:“您去那些次,难道一点关系没有?”
葛平见差不多:“那当然有,但没十足把握。”
“那您有几成?”
思索半天,好似在计算。最后叹口气:“五成,最多有五成!”
在肖月茹看来,已经超出预期。成败各半,值得试一试。葛平掌握心理,说出关键所在。去地府的次数没了!
刚看到希望,瞬间又消失了。拉住手急切地说:“那你总去,就没办法变通?”
葛平把她手拿开,一本正经的说:“不要过于激动,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几率很小,出道就成功一次。”
听这么一说,感觉非常渺茫。希望闪现,忽近忽远。反复刺激,理智都崩溃了!
知道希望不大,她还是问了问:“需要啥条件?”
葛平很勉强的说:“在至亲中,有女人具备潜质。借用她的次数!”
之后又补一句:“这样人凤毛麟角!”
听完彻底绝望,林卫国没有后代。如果说至亲,只有一个弟弟了。即便再扩大,一个侄子没侄女。妹妹不是亲的!
万分沮丧,非常疲惫,现在想回家。守着林卫国,静静的睡一会。
起身站起,她有点摇晃。拿起包的瞬间,葛平像刚醒过来。
略带鄙夷的说:“那么没自信?我都决定帮,你打退堂鼓!”
“啥意思?还有别的办法!”眼神没有变化。
“这是唯一的办法!”
“那没有用,没有这样人。”她已经抬起脚。
“你不是他至亲吗?为什么不试试!”
“我……我行吗?”
采用社会认定,离婚也不是配偶。术术一门,应该根据血脉。没抱太大希望!
“之所以强调至亲,因外人不愿付出。只要肯就没问题,但是得看你潜质。”
今天但是太多,有心脏病早发作。葛平见这情况,知道不能再继续。
“把手伸出来,让我试一下。行不行马上知道!”
肖月茹听后,麻木的伸出左手。葛平并拢手指,用指甲扫下手心。测试就这简单,没反应就做完了。
低声问道:“几根手指?”
肖月茹闭眼,慢慢努力想。感觉挺宽,肯定不是一根。小手指短,三根的面大。葛平说答对了!
问下步咋办?让躺理疗床上!
几分钟过后,葛平换衣服回来。外面一件白大褂,帮她脱掉高跟鞋。让放松不要紧张!
机会来之不易,肖月茹小心翼翼:“用不用脱袜子?”
葛平摇摇头:“那不妨碍!”
在脚心挠两下问:“几根手指?”
“一根!”有知觉都能答对。
“很好,很敏感。接下来我不问,你也不用说了。闭上眼睛感觉,什么方式接触你。还有身体的变化!”说完继续动作。
肖月茹不傻,弟媳还提示过。如果那样能救人,她也在所不惜。一切都为林卫国,不自觉想起陆湾。
陆湾睡一小时,然后出去抓中药。趁这个机会,试着把药抓齐。双魂没融合时,无法想太多事。现在救人也赶趟!
缺那几味去地区,毕竟这野生得多。其他得加量,再剔除多余部分。麻烦又费时,真想回幽闭空间。
以前手到擒来,这回得四下凑。最多到地区,再往南也不敢。离系统越近,监控就越严密。
那天的恐龙精,应该是神坛派来。大帝不会小视,它不符合我身份。法力低微,应该还有高人。已经过这么久,为什么还没动静?难道怕引起恐慌,那条新闻被封杀?潘琦快来吧!
肖月茹按指导,闭眼睛认真感受。葛平修炼的大道,就含有迷惑成分。正常人谁能受了?逐渐动作下流,偏离高大尚形象。
弄清他的目的,就想直接摊牌。猛地坐起来,把葛平吓一跳。
“想去卫生间,等一会再继续。”
“在卧室我带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趁这时间想想,咋能快速进入。”疑似给个媚眼。
葛平心神一荡,接到暗示信号。马上回了句:“那你去吧,我正好想想!”
肖月茹回来后,没有上理疗床。握住他的手,表达感激之情。
尽管说这话,自己的脸发烫。还是直接讲出来:“葛馆主,我无以为报。一个人在这,想必无比寂寞。若救人成功,我来服侍你一段。”
“你美艳无双,神仙都会动心。万一治不好呢?”
“只要尽力,不好也不怨你。”
表达过于直接,心里氛围受影响。想起她的“职业”,释放欲望减弱。
唾手可得,不急于一时。假模假样的说:“还是先试试,不行再……”
回到床上后,越想越不对劲。五成希望,自己看着挺多。反过来想,五成失败率。不能治不会治,千分之一就够了。这是啥通灵术?分明就是调情!
她四十六岁,结过两次婚。难道不懂这个!
越来越清醒,看透葛馆主本质。想起刚才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尽管曾经想过,也不是这个意思。都不是感谢交换,成了变相勾引人。再次猛坐起来,甩手就一嘴巴。下地拿好东西,开开门就走了。
葛平猝不及防,被打完站那不动。怎么回事?震惊对方献身。被拒后反应激烈?还是啥也没做,就挨巴掌窝囊?逍遥门弟子,不至于这样。龌蹉之心被揭穿,都不会不好意思!
屋里还有个女人,只是她们看不到。已经来一会,从开始就在这。没搞清状况,不知俩人咋回事。懒得查没看,一直没干涉。
亭亭玉立,清新脱俗。体貌绝伦,仪态万方。明眸微动,锐利逼人。些许忧愁,让人生怜。小美人绝世无双,正是天王妃潘琦。
听闻恐龙现世,必和丈夫有关。到这里没线索,现场被萧男改动。冰雪聪慧,识破有人作梗。接连寻找线索,只有照片没意义。在林业局长大脑,找到这位葛馆主。
赶上这情况,她还有点尴尬。气场微弱,确有人用法术。这厮用的啥?王妃还真不认识。好似是催情的!
想起地心使者,半路布春风阵。不是耽误行程,就能早点到这。从中作梗之人,未必能清理干净。其实真没关系,当天萧男就做了。魔妃耍小性,谁来也没招。迁怒葛平了!
刚想教训他,发现是找的人。不着急动手,看看他们脑内存。知道原尾后,感叹男人无耻。这样的术士,见到必须惩罚。
肖月茹不错,为爱人舍出一切。虽然有小白脸,这样也不容易。不让她贪官司,还真没时间等。想到这加点火,打完人拿包走了。
弹指一弩箭,射中葛平脑袋。三天后思想混乱,治好术业也废了。
她也着急走,师姐麦琪在召唤。说这不会有结果,暂时先告一段落。回去学些功夫,以后救老公用。师父的女儿,还是魔宫统治者。不听她话听谁的?
其实离丈夫很近,两个大脑里都有。储存的陆湾,是她们所认识的。肉身已改变,除非确定灵魂。师姐叫的是时候,夫妻俩擦肩而过。
神使萧男也忙,给观察者擦屁股。嗜血魔魂活跃,做了许多标记。如果没清除,这次就找到了。
天王妃到此,萧男无比恐慌。把恐龙藏起来,亲自紧盯陆湾。还挂名逍遥门主,葛平错乱都没管。不敢靠近潘琦,现在是火药桶。一旦被引爆,整个星系都危险。
从而引发担心,将来该怎么办?潘琦家有产业,目前是她奶奶管。妍娜琦集团,地处省城津林。陆湾要回淡玉,距星海还很近。嗜血魔魂活跃,联系一处就麻烦。
神殿魔宫日后,跟大帝分庭抗礼。自己也有意愿,跟他们改善关系。所以隐瞒了魔魂!
终究属于神坛,这么做是不忠。天后只是意会,并没明确交代。查出承担不起,神籍可能被注销。不上报是不忠,谁都不能提说话。此时不敢不报!
接到萧男报告,大帝比较纳闷。据天后观察,应在真身之中。还好有先见之明,封锢经络关节。成半仙更麻烦!
现在麻烦也不小,不能让神殿知道。三元分解,没提及魔魂。按说属于灵魂,应归自己处置。嗜血魔君另类,本是四元合一。说法站不住脚。千慧绝不会答应。
再次剥离,可令其沉睡。那又意味着,他的罪业已满。尽管跟天后冷战,还要以大局为重。
夫妻交换意见,也不同意这么做。办事不能太绝,会逼反神殿魔宫。最后乾纲独断,决定一意孤行。维护法典的威严!
晓桦考完试,老王不让见陆湾。高考结束无顾忌,先和老婆吵一架。然后跟别人研究,高考怎么报志愿。目的只有一个,远离淡玉所在省。
一本二本大专,几乎都排查一遍。这时分还没下来,可见他有多急迫?不是因为身份,这事也想开了。陆湾肖月茹,闲话非常多。这点不能容忍,女婿一定要正派。穷富都不怕!
经过那天的事,肖月茹好像开窍。天天跟着前弟媳,学习怎么熬补药。尽管收效甚微,林卫国看了开心。精神面貌好,每天一起遛弯。感情好像加固了!
陆湾回到场部,想把药配出来。根据药材成色,计算添加药剂。马上大功告成,天突然黑下来。暴雨惊雷,围绕场部。显现异相,光电如针。从房顶插入,却没损坏物品。
整整下一昼夜,期间陆湾一直睡。再醒来时,好多事不记得。失去了稳重,更加的敏感。隐约记得魔魂,感觉也不清晰。现在思想一致,不会再自己吵架。
前一段有所提高,甚至是长足进步。面对复杂的环境,还是难以应付。依然像个孩子!
各关节灵活,就像上润滑油。表达情感,也非常的流畅。灵魂总告诫,千万不要好色。他自己就好奇,总是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