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锁定格局

挟有挟持之义,二目以四将挟太乙,为大臣专权。客大小将挟主,主败,主大小将挟客,客败。

一、八、三、四宫为内;九、二、七、六宫为外,主目值挟,若在内宜战,客目值挟,若在内亦宜战。

第九式为四郭固,文昌囚太乙宫,也就是文昌与太乙同宫时,主大将、主参将关,为四郭固。

始击囚太乙宫,客大将、客参将关,亦为四郭固,四郭固是指天子之都邑,四面皆有城墙,宜坚壁固守,谨防灾变。

第十式四郭杜,文昌与客参将相并,客大将与主参将相并,又逢掩、迫、关、格,为四郭杜,四郭杜为关梁闭塞不通之象,谋事不成。

第十一式为三门具不具,三门是指开、休、生三吉门。

若太乙、天目在开、休、生三吉门之下,为三门不具,若太乙、天目不在开、休、生三吉门之下,为三门具。

三门不具,不利兴兵;三门具,大利。

开门面对杜门,休门面对景门,生门面对死门,太乙、天目在三吉门之下,若兴兵,为弃吉门向凶门,所以不吉。

太乙、天目不在三吉门之下,若兴兵,就是避凶趋吉,弃死就生,所以吉。

第十二式为五将发不发,文昌、始击、主大将、主参将、客大将、客参将为五将。

文昌无囚、迫,始击无掩、击,主客大小将无关囚,为五将发,否则为不发,发为兵强将勇,发必中,举必成,战必胜,三门不具不可出兵,五将不发不可临阵。

十二个太乙格局陈可心里都清楚了,他根据傅老爷子刚传授给自己的东西,没一会的功夫不仅推算出了自己接下来几个关键时间点的格局,还把往王学林的格局一并给推算出来了。

首先就是眼下这个时辰自己的格局为第四式囚。

现在他自己的主客大小将与太乙在同宫,囚为拘击、篡戳之义,主以下犯上。

在黄泉村的规矩之中,王家为土,土生四象,而作为四象之一少阳家后人的他,在对上王学林的时候按照上下的关系,他便是下。

岁计遇囚,若太乙在易气、绝气之地,君主有奔败崩篡之厄,大凶,若太乙在绝阳、绝阴之地,阴谋自败,大臣有被诛之灾。

绝阳、绝阴,在眼下的数上来说就是重阳或者重阴,之前就已经算出来了,重阳数,事速发。

所以在眼下这个时辰的太乙格局,陈可这个‘大臣’有丧命的危险。

接下来无论王学林如何诓骗他说是安全的,他都不可能上当了。

然后就是解格局了,主客四将与太乙同宫,若近天目,谋在同类,若近地目,谋在内部。

通过刚才的推演,结果是近地目,也就是说,陈可要成事,就得从王家城寨的内部着手,这个内部之中有变数能帮他成事。

陈可想了想,或许这个变数就在谢勇超之前说的那个小孙身上,不过这点还不够确定,说不定眼前这几个人之中的某个也有可能。

“主客二目,算和者谋可成,算不和者,谋不可成,平安之世,迂囚格,不宜先举兵,只宜固守……算的结果与之不和,所以眼下需要固守,见招拆招了。”

陈可心中有了主意。

这个时辰自己的格局就是这样了,动弹不得,再加上王学林此时格局为四郭固。

文昌囚太乙宫,也就是文昌与太乙同宫时,主大将、主参将关,为四郭固。

始击囚太乙宫,客大将、客参将关,亦为四郭固,四郭固是指天子之都邑,四面皆有城墙,宜坚壁固守。

就按格局来说,王学林现在四面都有坚固的‘城墙’固守,也就是他身边的那几个人,这让他无懈可击,所以自己就更要避其锋芒了。

先虚以为蛇,再伺机而动,因为自己要想有胜算,就得在下一个时辰。

就在这时候,陈老爷子的手段失效了,周围的时间流动回复了正常。

王学林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似乎之前那不长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

“陈医生,既然咱们说定了是不是就该开始了?浪费时间可没有什么意义。”

王学林催促陈可回到祭坛附近。

自己要是去了,站在那个位置,也就死期将至了,所以陈可打死都不可能屈服。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随后认真地说道:“不行,现在不是时候,不过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时候,是我没有从幻觉里清醒过来,我怕待会举行仪式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原因出什么岔子导致仪式失败。”

王学林听后眉头一皱,陈可见对方十分严肃地做出思考状,就知道自己的说法让对方有些动摇了,他继续说道:“你是不知道你们配的那迷药多厉害。

我之前在阁楼的时候又是看到尸鬼又是看到佛像动了起来,要是药效没过,不能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我怕待会又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身体本能之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我是相信你们能够很快制服我,但如果仪式失败了,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失败之后下次仪式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心里担心这样。

不过要是这两点都无关紧要的话,那我们也可以冒险进行。”

说完之后陈可抬腿就要走,傅诗音立刻叫住了他,“等等,你说的有道理,如果这次仪式失败了,那就只能等下次了。”

陈可心头冷笑,看来王学林要进行的仪式确实不是之前一直举行的仪式,中间间隔的时间会很长。

有关黄泉村的仪式陈可之前问过陈老爷子,如果失败或者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只要不是祭司死了,当场变成恶鬼,仪式都可以补救继续进行。

“那就等等吧,反正你说幻觉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陈可说完之后心里长舒了口气,他想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不过想到自己看到的都有可能是幻觉,随后就作罢了。

他看着傅诗音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问这个干吗?”傅诗音有些警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