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效果意外的不错嘛。”
冯渊有些诧异的打量着戚辰说道，在试衣镜前看了看，戚辰看向窦烟岚问道
“你觉得如何？”
咔哧咔哧的吃狗粮的声音也没能阻止戚辰和窦烟岚的交谈，看了眼两人，冯渊索性不理会他们而是带着小叽到附近晃晃，反正这两人买好礼服也会电话通知他。
“你真的打算和我全面开战？”
尼尔拉特巨大的身影出现在空中凝视着下方破碎的城市，那和大夏风格迥异的城市此时已经化作一片废墟，浓烟从城市的各个角落中冒出，出城通道挤满了逃亡的人群，他们一脸恐惧的想要逃离这座已经化作地狱的城市。
城市的守军们拿着武器指挥着自己的灵兽试图消灭袭击城市的恐怖黑影，只是，那些黑影却诡异的吞噬了他们的攻击，一道道漆黑的阴影巨爪将那些人抓住拖入阴影之中，即使尼尔拉特出现在空中，也没能让他们有任何欣喜，这可怕的阴影已经成为他们难以忘记的梦魇。
老卫从阴影走出目光冰冷的看着尼尔拉特说
“你自己明白你究竟做了什么，你认为你所谋划的一切，会没有任何人知晓？”
“我以为，你和我的理念似乎差不多，但，没想到，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尼尔拉特盯着老卫面无表情的说道，它的话语没有任何起伏，老卫轻笑一声说
“我不会妄图利用恩尼尔之祭来实现我的目的，更何况，那早就被确认是完全毫无意义的事。”
“你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人类！你怎么会明白我的想法！”
尼尔拉特仿佛被激怒一般愤怒的吼道，老卫冷笑着看向尼尔拉特说
“我不明白？你现在就像个过度宠溺孩子的父母一般，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不明白，甚至你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现在不是过去，有些事，你做了，代价可不一样。”
老卫看了眼尼尔拉特转身步入阴影中，只是，在彻底没入阴影前，老卫稍稍压低了声音说
“这次，只是警告，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我可不希望老友又少一位。”
阴影之中，似乎有什么在看着尼尔拉特，只是许久后，那些阴影渐渐消退，只留下一片废墟，天空中，尼尔拉特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然而无论是老卫还是尼尔拉特都没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小鳄鱼的身影，阴影中的存在虽然发现了它，却没有出声。
“恩尼尔之祭是什么？”
“你问这做什么？那东西对你来说又没用，而且也没意义。”
冯渊一脸诧异的看了看阿古纳斯，不太明白对方想做什么，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旁，维罗妮娅有些疑惑的一边回忆一边说
“我似乎听说过这个仪式，只是，这个仪式不是已经被废弃？现在应该没有流传才对。”
“你也知道？”
阿古纳斯惊讶的看向维罗妮娅，为何这东西它从未听说过，也没能在典籍中找到记载？瞥了眼阿古纳斯，维罗妮娅没好气的说
“听说过，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玩意，你问这个干嘛？你要是敢弄那东西，他不收拾你才怪。”
“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蚀它们的事。”
冯渊一脸无辜的说道，小叽和空青一脸疑惑的看着冯渊和阿古纳斯他们，它们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
“恩尼尔之祭，向暴虐献祭众生以换取无上的权利，属于已经被禁止的仪式，当然，现在还能否成功也不清楚，因为当初了解的人类已经被彻底抹杀。”
洛娜清冷的声音在阿古纳斯身后响起，冯渊向洛娜挥了挥手说
“嗨没想到你也来逛街？”
看了眼冯渊，洛娜一扭头说
“只是预言到你会来这罢了。”
冯渊尴尬的笑了笑，挠挠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洛娜，他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什么情况，似乎是认准他了？只是和小叽它们不一样，洛娜的情况有些特别，至少，他不清楚对方的来历，也不知道对方接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献祭众生？”
阿古纳斯阴着脸看向洛娜问道，一旁维罗妮娅瞥了眼阿古纳斯说
“那当然，原本是个向天祈愿的仪式，被修改后，变成不知道向什么奇怪的存在献祭生命换取权力的诡异仪式，不过，好像那个仪式原本也不是要这么做，反正那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
“尼尔拉特想要利用那个仪式！”
阿古纳斯脸色阴沉压抑着怒火说道，冯渊愣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目光怪异的看向阿古纳斯说
“应该不会吧？它那么蠢吗？”
“蠢？”
阿古纳斯不解的看着冯渊，不太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嗤笑一声，冯渊解释道
“对啊，恩尼尔之祭献祭的对象是暴虐的阴暗面意志，只是，那东西现在可不复存在，执掌对应规则的，是蚀和希尔奈斯，发动那破仪式，结果就是会直接直面它们，它们可不是暴虐的阴暗面意志，当着它们的面玩这个，怕不是嫌活得太舒服。”
虽然它们对于现实世界的生命视如草芥，但这也不是你挑衅它们的理由，莫名其妙献祭众生召唤它们？怕不是一露面就给你个大招。
“还有这种事？”
阿古纳斯愣在那，它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情况，这么说，实际上就算没有老卫的警告，它也不可能成功？
“说起来，你究竟是从哪知道的这破东西，我记得这玩意是不被记载的存在，尼尔拉特应该不会知道才是。”
冯渊一脸好奇的看向阿古纳斯，这东西可以说就不存在于现实世界的典籍中，出现和消失的时期也和阿古纳斯存在的时期对不上，它应该是不知道这玩意才对。
一旁维罗妮娅神色莫名的说
“难怪会消失的如此干净，这么说，是那臭蜥蜴出手的结果？”
不用问它都能猜到，大概率是那些家伙不知道这仪式的变化，直接献祭后把那两守护神给招来，对方看到他们的做法，不直接把他们给毁灭它才觉得奇怪，亵渎生命，它们可一点都不喜欢，甚至是极度的厌恶。
“大概，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洛恩雷塔也出手了也不一定，毕竟这东西如果泄露出去，总会有作死的家伙乱来。”
摇摇头冯渊说道，他确实不知道这玩意究竟是怎么消失的，这种在他看来完全是作死的东西，消失在时间长河中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尼尔拉特，尼尔拉特打算发动恩尼尔之祭。”
虽然听完冯渊的解释，阿古纳斯也明白，对方若是成功也不过是把那两守护神招来，不过它还是无法接受尼尔拉特的做法，冯渊惊讶的看向阿古纳斯说
“你怎么知道？而且你怎么会知道是恩尼尔之祭？”
见冯渊看向自己，维罗妮娅摇摇头说
“它并没有在神兽情报网络里面说过这事，我也不知道它如何知晓。”
“是老卫说的，而它没有否认。”
阿古纳斯甩了甩尾巴随口说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冯渊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阿古纳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点阿古纳斯脑袋说
“你不会是去偷听了吧？小鳄鱼，没想到你还干这种事。”
瞥了眼冯渊，阿古纳斯没好气的说
“那是因为老卫突然袭击星禅的城市，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打起来，自然要过去查看情况。”
看了看阿古纳斯，冯渊表情古怪，他很清楚，真打起来，阿古纳斯绝对不是去劝架，倒是有可能趁机对尼尔拉特下黑手，毕竟它对于尼尔拉特的边境谋划还是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