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后面在没有内容了,婉儿心情复杂地将其合上。滕飞从婉儿的目光中读出了复杂的情感,随即他伸出手臂,将婉儿搂进了怀中。
夜幕降临,要塞外的丛林中传来阵阵虫鸣,滕飞和婉儿围坐在火堆旁,吃着白曳肉干,讨论着明天的行程。
要塞内十分安静,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两人的轻声细语。婉儿抬头望向夜空,满天繁星闪烁着,宛如镶嵌在黑幕上的钻石。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和爷爷一起露营的时光,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战争,什么是分别。
“你从未提过你的父母。”滕飞看着出神的娃儿,轻声问道。
婉儿听罢苦笑着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自打我记事开始,便是爷爷陪在我的身旁。”
滕飞听罢心中暗道:其中必有蹊跷。但显然婉儿并不了解隐情,所以再问下去也是无意。
滕飞知道婉儿是一个坚强的女孩,但是在这片荒蛮之地,她也需要有人陪伴和照顾。他默默地握住了婉儿的手,传递着自己的温暖和力量。
婉儿感受到了滕飞的关心,她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在这一刻,他们忘记了外面的战乱和危险,只记得彼此的存在和彼此的爱。
夜渐渐深了,滕飞和婉儿相拥而眠,在篝火的映照下,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婉儿似乎看到了一个和平美好的世界,没有战争,没有疾病,没有痛苦。只有幸福和快乐。
第二天一早,滕飞与婉儿早早起来,在附近找了些浆果果腹,随后便开始了他们真正的旅程。
滕飞和婉儿沿着山路走去,一路上欣赏着美丽的风景。鸟儿在树枝上欢快地歌唱,花儿在风中轻轻地摇曳,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他们看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发出清脆的声音。滕飞和婉儿走到溪边,弯下腰,用手掬起一捧溪水,清凉的感觉让他们感到无比的舒适。
在这片美丽的风景中,滕飞和婉儿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放松。他们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忧虑,只专注于眼前的美景。他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这种感觉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滕飞和婉儿继续走着,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天。他们知道,这片美丽的风景将会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中,成为他们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行至中午,正准备找地方歇息的二人被突然出现的一群强盗拦住了去路。这群强盗共有七人,个个身材魁梧,面露凶光,手持明晃晃的大刀,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透露出狡黠和凶残。他身披黑色的斗篷,头戴一顶破旧的草帽,掩盖住了半张脸,却难掩其狰狞的面容。他手中的大刀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夺取他人性命。
其余的强盗也都是一脸凶相,他们身着破旧的衣裳,却掩盖不住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他们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佛对生命毫不尊重。其中一个强盗手持长枪,枪尖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另一个强盗则挥舞着双斧,斧头巨大而沉重,令人望而生畏。
这些强盗的粗鲁举动更是令人胆寒。他们一边挥舞着武器,一边大声吆喝着,要滕飞将婉儿留下,便可饶滕飞一命。
原本只在影视剧中见过的场景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使得滕飞瞬间便有一种不真实感席卷全身。这是他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面对凶恶的人类,所以下意识间竟有些心悸。
强盗头目大笑着朝滕飞踱步而来,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无穷的威慑力。他的笑声回荡在山谷,令滕飞异常烦躁。此刻他不断挥动着手中那把锋利的长刀,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劈砍做着准备。
滕飞饶有兴致地看着强盗头目,索性假装出惊恐的神情来,随着强盗头目不断靠近,滕飞甚至故意令身体不住地颤抖。滕飞一边尽力表现出恐惧,一边暗暗调侃道:或许这一刻的演技,也能在荧幕上混上个有特写的群演了。
强盗头目走到滕飞面前,停下了脚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滕飞,眼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用刀尖轻轻地拍了拍滕飞的脸颊,笑道:“你这个胆小鬼,看到我就害怕了吗?”
滕飞连忙顺坡下驴,颤声说道:“我....我才不怕你...”
强盗头目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既然不怕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滕飞抬起头,迎上了强盗头目的目光。他看到了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睛,仿佛没有任何感情和人性。
强盗头目笑道:“你或许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胆小鬼。不过,你的勇气并不能改变你的命运。留下那个女孩,滚远一些,不然我可以随时杀了你。”
滕飞瞬间有了主意,连忙央求道:“她是我妹妹!你们想留下她不如也将我一并留下吧。我们兄妹二人流离失所,正愁没有地方落脚。你看我妹妹生得这般花容月貌,不如首领收下做个压寨夫人。而我,则甘愿位首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强盗头目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好好,没想到你胆子虽小,但头脑却是灵活,算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手下了。你要听我的命令,为我效力。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滕飞随后连忙假装大喜应下,随后转身对身后茫然的婉儿眨了眨眼睛。婉儿虽然单纯,但并不愚钝,她当然知道滕飞想要击败这几个毛贼实在轻而易举,然而既然滕飞这般举动,自然应该有他的目的。随即婉儿也假装害怕的抓住滕飞的手,用害怕的声音说道:“哥哥...”
那强盗头目离得近,被婉儿这一声不大的“哥哥”叫得瞬间身上的骨头都酥了半边,伸手就要去摸婉儿的脸蛋。滕飞哪会容许婉儿被这般羞辱,一个闪身将婉儿挡在了身后,使得那只咸猪手竟是插进了滕飞的鼻孔中。
“对不起对不起!”滕飞随即连忙抽身,不住的对强盗头目鞠躬致歉。而强盗头目等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在身上反复擦着手指,冷哼一声道:“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