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王有海倒是看的比较开,加上他又比较相信秦轩。
“老东西,你吃不吃,不吃给我吃了哈!”王有海说着就要去抢单本德手里的续命丹。
“我吃!”单本德连忙将续命丹送进嘴里,一口吞下。
几息之后,单本德觉得并没什么异样,感觉自己可能上当受骗了,有些烦躁的说道,
“这药简直就是普通的糖豆,什么感觉都没有,老东西,我可是糟蹋了五千万啊,你要赔给我!”
单本德知道王有海跟那小子走的好像比较近,也不好找他还那五千万,况且人家还救了这个老东西,只好自己吃这个闷亏。
刚说完,单本德忽然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体内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燥热起来,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王有海看着脑袋快冒烟的单本德,眉头紧皱,连忙上前关切道,
“老单,你怎么了?”
“不......不知道,好......好热!”单本德面红耳赤的撕扯着上衣,
“体内有一股燥热的力量在游走,感觉身体要被撑破了。”
王有海也是干着急,不知道怎么办,
“老单,你等着,我去给你打点冷水!”
说完,转身跑出去打冷水去了。
王有海走后,单本德汗流浃背的躺在沙发上,身体不停的冒着白烟。
单本德体内一股金色能量在他体内来回游荡,单本德那已经枯竭的丹田识海,仿佛瞬间涌入嚎啕江水,绵绵不绝。
单本德体内的生机渐渐活跃起来,多年习武的旧伤也在慢慢痊愈。
王有海端着一大盆冷水匆匆忙忙的跑进门,当看到沙发上单本德时,王有海吓得水盆直接掉在了地上,水撒了一地。
单本德褪去了原本的模样,那苍白的头发变的漆黑无比,脸上的皱纹只有少许,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跟那三四十岁中年人差不多,哪有像是一个年纪近百的老不死。
“老单,你......”
单本德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望着有些傻愣的王有海,
“你怎么了?人傻了?”
王有海咽了咽口水,指了指他身后的镜子,示意他转身。
单本德眉头一皱,不知道这老东西什么意思,但还是转过身去。
当看到镜子的自己的时候,单本德瞪大了眼睛,嘴巴张老大......
秦轩刚从完成一个周天的入定,门外便想起秦琳的声音。
“哥,上次那个漂亮姐姐找你。”
秦轩睁开眼,眉头皱了下,上次?
王羽嫣?任齐香?
不管是谁,都这个点了,来找自己干什么?
秦轩回答了一句,
“知道了,你让她在客厅等我。”
秦轩随意找了一件背心套在身上,便下楼了。
当秦轩来到楼下,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短裙,腿上套着黑丝的美女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带着一丝妩媚坐在那。
最关键的是,这美女竟然将穿着丝袜的脚放在秦轩经常坐的那个位置,上面还放着秦轩的外套。
咳咳......她会不会有脚气?
美女见秦轩下楼了,笑着对他挥挥手,
“晚上好。”
“晚......晚上好。”胡思乱想的秦轩连忙回过神来回答道。
秦轩走到王羽嫣的对面坐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王羽嫣脚下的外套,
“那个......你踩着我衣服了,我明天还要穿的。”
王羽嫣闻言,挑了挑她好看眉毛,然后故意用脚在秦轩的衣服上擦了踩,然后娇声道,
“怎么嘛,怕我脚臭?你不知道美女的脚都是香的吗?”
“额......”秦轩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往王羽嫣的腿上看,顺道扯开话题,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王羽嫣也是才想起正事,然后从包包里掏出两张银行卡放到秦轩面前,
“这是单爷爷给你的尾款,他说药效很好,让你有时间去山庄,要当面感谢你。”
秦轩拿过还残一丝留王羽嫣芳香的两张银行卡,忽然问道,
“为什么有两张?”
王羽然也是进入正题,将美脚收回来,盘膝坐在沙发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走没走光,仿佛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另外一张,是我爷爷给你的,有一亿,爷爷也想找你买一颗那什么丹。”说着,王羽嫣还有些埋怨,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破药,还要一个亿,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还有这别墅,我求了爷爷好久,都不愿意给我住,还说什么以后给我当婚房,没想到直接就送给你了,哼。”
秦轩也是有些尴尬,既然这是人家孙女的婚房,那自己岂不是成他家女婿了?
秦轩连忙甩甩头,然后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王羽嫣。
王羽嫣接过瓶子,通过瓶口看了一眼瓶子里那颗跟糖豆差不多的续命丹,撇撇嘴道,
“就这么颗糖豆值一个亿?”
秦轩说道,
“吃了至少能多活十年。”
“多活十年?”王羽嫣像是看江湖骗子一样看着秦轩,
“你骗鬼呢!那照这么说,你岂不是炼丹道士了?”
秦轩摇摇头,
“不,我比他们高级多了,我是修真者。”
“切。”王羽嫣翻了个白眼,
“不跟你鬼扯了,我要回去了,爷爷还等着我的。”
说完,便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丝春光若隐若现,秦轩自然是瞧见了,脸瞬间通红无比,连忙将头转向一旁。
王羽嫣穿好鞋子,刚转身突然又转了回来,问了一句,
“对了,秦轩,你现在是离婚了吧。”
秦轩点点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
秦轩也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旋即道,
“那只是我当时不明白事情真相,做了一些傻事,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跟澹台复婚的。”
“哦。”王羽嫣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王羽嫣走后,秦轩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气,
“这女人,对谁都是这么随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