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策忽然亮出铁证,刑部公堂乱成一团!
奈何,有王策这一号无法无天的主,刑部当真是没多少勇气敢继续斗,只好不知所措。
快马蹄声轰然传来,不多时,傅四满身大汗的从公堂外奔跑进来:“王大人,陛下批准逮捕!”
陛下竟然答应批捕了!
刘侍郎面无血色的惨然滑落在地上,这一回是绝对的无药可救了。
关于这是有来历的。四品以上的官员,南衙需要皇帝的授权才能逮捕和审问。
王策笑了笑,他为皇帝送了一份天大的礼物,不论皇帝之前有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王策都送上门了,若然不懂把握,那简直连汉献帝都敢隔时空位面鄙视!
当皇帝当成这不敢那不敢的德行,太堕落了。
王策悠然起身,漫步走到刘侍郎面前,啧啧有声:“见过白痴的,没见过这么白痴的。想必你就是传说中那种不懂进化的单细胞生物了。”
如今的局势,摆明就是皇帝跟某些皇室决裂了。这刘侍郎居然还敢勾结皇室,用单细胞生物来描述,还真是一点没错。
拎住这个瘫软的从三品高官,王策抡着胳膊就是啪啪几耳光。刘侍郎懵住:“我是从三品,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能,我比你帅!”王策哈哈大笑,又是几个耳光。
刘侍郎脸飞快肿胀,怒目:“你还打!”
“我说了,虽然你官比我高,可我比你帅。”王策的回答相当的无厘头,额外的刺激人。
扔掉这家伙,王策一脚踢翻唐宗丞,一脚跺在这厮的脑门上:“宗室?少在我面前显摆这个身份,小爷抓的宗室没有一千也快八百了。”
考虑绝大多数宗室唯一的价值就是生孩子,生武道天才。四百年下来,京城里怕是五分之一的人,都跟皇室有一定的渊源。
皇室对王策的最后一击,赢家到底还是王策。结果,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某些皇室的脸皮上,留下了一个刻骨铭心的耳光印子。
“抓人!”
一声令下,二处的特务狞笑出动,纷纷逮捕公堂之上所有人。
这时,刑部林尚书终于呆不住了,王策这分明就是要拆了刑部的架子啊,满怀焦虑的干出来:“王参领王大人,且慢!”
鬼知道刘侍郎勾结宗室陷害王策的案子,王策打算追究到什么地步。不要说抓光刑部的官员,抓个三四分之一,刑部就基本摆停。
这不是篮球联盟,你刑部敢摆停一天。皇帝的板子可是一直高举着,随时打在刑部尚书的脸上。
林尚书苦笑,几乎是半哀求:“王大人,手下留情啊。”
“好说。”王策笑眯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况这占便宜的机会本就是他的打算:“那就要看刑部的诚意了!”
林尚书一把年纪了,心灵第一次受到如此冲击如此震撼。这他娘的都勒索到刑部头上了,这得是多么无法无天啊!
忽然,林尚书隐约看见南衙未来一手遮天的日子了!
……
三言两语说定了“诚意”,王策率领二处特务,带着被逮捕的家伙,浩荡的返回二处!
王策比较满意林尚书的“诚意”。刑部是比较穷的,不过,因为职权的关系,每一年朝廷会分配不少的修炼丹药和灵石。
王策勒索的就是有助修炼的丹药和灵石!这些东西,拿钱是能买到,不过很多时候是有价无市。
考虑二处和刑部的交情,没必要一味的追究到底。不然,南衙太孤立了,也不是好事。
王策不是指挥使,自然不会考虑南衙如何。不过,他已经把宗室得罪死了,就无谓再得罪文官武将势力。
不然,就好像演武当日,一群势力围攻起来,皇帝都招架不了。皇权很大,但没有大到唯我独尊的地步。
返回南衙后,王策洗澡换衣服,一番折腾下来。获知消息的宗正府,匆匆忙忙的派人前来,言辞当中很是小心,隐约暗指乃是武宗的意思!
宗正府的意思,就是想捞人出去。
前几日的冲击南衙之举,一举抓了几百号宗室。虽然皇族真的不在乎,架不住人多声音大,真要让王策把这帮人继续扣押,那无异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被抓的人多了,皇族不好当做没看见。倒是想怂恿继续来南衙闹事,问题是人家没那么蠢,刚送了几百人去扣押,如今又送?如此天马行空的思路,谁都不敢。
王策若然不在,他们或许敢来南衙闹一闹。奈何,王策一出来,谁都得掂量一下这位小爷,会不会干出更加无法无天的事。
如此,宗室不管了,家眷纷纷去宗正府闹。
为了耳根清净,为了不被打脸,为了不寒宗室人心。宗正府只有垂涎着脸皮子,主动送上来找虐!
“不见。叫他们滚蛋。”王策的脸顿时一沉,老子洗澡正高兴呢。
“人嘛,继续扣押着。”王策忽然想起:“哦,跟他们要钱。二处养不了这么多嘴,他们不给钱,那就让他们饿着。”
“跟他们算钱的时候,要算清楚。他们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还有我们的人贴身保护,贴身服务,这些都要折算进去。”
不弄三五亿两银子,怎么好意思跟和珅打招呼!
王大年忽然吞了吞口水,太黑了,他铁心相信少年参领上辈子绝对是黑心生意人。
这都勒索到宗室身上了!信不信王策真要成了指挥使,没准敢骑在皇帝脑袋上拉屎拉尿!
果然,宗正府的人一听就暴跳如雷。
只是接下来几天,南衙果然让几百宗室饿肚子。宗正府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你们狠,只有屈服!
……
王断见儿子没事,这才是销假,返回北衙做事。
王策以休息为名义,暂时请假几天,跟特务老爹一道返回北镇休养度假。
北镇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镇,隐约与世隔绝,尤其增添几分田园之美。几天下来,王策时时跟陶渊明说几句话,调侃陶老爷子如果是在生的,没准就忍不住有好诗问世了。
每天玩一会极限运动,修炼一会真气,修炼一会剑法之类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这几天乃是王策做官以来最快活,最轻松,最没包袱的几天了。
就是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很古怪,好像北镇每一个人都在冲他发出古怪的笑容一样,仿佛有什么好事就要发生在他身上。
一蹦往山下,王策凌空一把抓住树梢,一个悠然甩动,又是一下大呼小叫的坠落。从山顶一路蹦下来,王策在小溪流边洗脸,一边费解:“大家为何如此古怪的笑?”
“为何大家越笑,我就越是心慌?”王策挠头。
忽然一阵猛烈的心慌和不安,席卷全身!
……
这个时候,王断正充满喜悦的踏入诸府。
在会客厅中,见到诸相如,王断急忙行礼:“见过诸大人!”
诸相如一笑制止:“王兄,你我之间,往后大约就不必如此客套了。”
诸夫人在一旁微笑,王断心满意足地笑道:“王某出身贫寒,许多礼节其实并不清楚。这都是问了一些媒婆才知晓一二,如有不妥,请务必原谅。”
诸相如失笑:“王兄做得很好,就等改日王兄亲自带王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