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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他干嘛呢,***我?
不过,他的胸膛,腹肌,的确很好摸嗳!
美色,与骨气……不行!没骨气他会瞧不起我的。
于是我大义凛然忍痛割爱的决绝推开他,强装正儿八经:「那个,天晚了,你该睡觉了。」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他竟没抗拒,都不挽留一下,就放开我同意了:「好。」
我:「……」
「不过我今晚想睡你这屋。」
「???」
果断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了,没成想他的下一个举动令我差点闪了舌头。
他手欠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认真问:「这又是什么?」
而我看着那满抽屉排好的女生用品……满脑子都是嗡嗡的……
我能告诉他那玩意是女生生理期需要用的东西么?!
他一定是上天派来尬死我的魔鬼!
看他伸手还要去抽房间给你了,给你给你都给你!我去书房睡!别动我柜子,不然我和你绝交!」
他:「……」
逃命似的跑进了对面书房,本以为今晚又得折腾到大半夜才能入睡,毕竟书房闲置好几个月了,那被糟蹋的程度至少够我累死累活打扫个两三小时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我才冲进书房,房间里的一切就全部发生了变化。
像电视剧里的特效一样,那股力量从门口两边的墙上缓缓推至尽头,在正对面的墙壁窗子上会合相融——
书房也从刚开始的杂乱不堪,变成了东西摆放整齐,桌上床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笔墨纸砚安放得体的清爽模样……
头顶的铃兰花吊灯由于炸了个灯泡而显得比以往光泽黯淡了些,不过不伤大雅。
床铺都给我铺好了,那我就只需要直接脱衣服上床睡觉就行了!
可是,蛇仙大人这样做,倒更让我确定了他就是单纯地想霸占我房间。
虽说那房间里有我太多隐私,实在不是很方便让外人住进去。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便宜老公,夫妻之间,处着处着就没隐私了,我能躲一回,总不能防他一辈子,被他了解窥探,是迟早的事。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身上尴尬的鸡皮疙瘩总算消了些。
累了一天,我也不太想出门洗澡了,索性就脱衣服往床上一倒,进了被窝直接关灯处理这段时间的未读信息与邮件了。
信息倒是没几条重要的,不过,邮件里躺了几份送上门来的生意。
大致看了眼内容后,我一一给他们回了,并承诺会尽快打电话过去约时间处理。
把收到妖佛像的照片发给之前的客户,客户没回复,我一个月没联系的发小却先发信息过来下通告了:
最近要回月城,我和原来的经纪公司解约了,打算签月城的经纪团队在老家发展。到时候我方便了给你发信息呦,咱们约个时间好好吃一顿,姐请客!
她要回来了,那我以后在这个城市就不孤独了……
我开心地回了个好,然后关掉手机,趴枕头上闭眼睡觉。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和那位蛇仙大人睡一张床的感觉,今晚我一个人睡,竟许久都没能睡着,总觉得身上凉凉的,可我盖的被子明明很厚。
不但觉得身体凉,还总有种黑暗里有不少双眼睛在盯着我的局促感。
我有些怕了,但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恐惧感在内心深处油然而生,黑暗里真的有东西么?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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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在这里住好几年了,这里不可能会有脏东西的!
一定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在乡下经历了太多,才会神智错乱,多疑多虑。
闭着眼睛努力的自我催眠,熬了很久很久,才终于让自己有了星点睡意。
屋里的摆钟到了十二点,钟内齿轮转动像以往一样卡了下,发出了一声闷响。
我睡得半梦半醒,隐约听见有人在我床前嘀嘀咕咕的议论:
「她去哪儿啦,今天才回来,和她一起回来的哥哥是什么人?他身上的力量好强大,我连他的房门都进不去。」
「小丫头片子你懂啥,那是仙家,不是普通人。」
「越是长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就越不安分!才出门一个月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都是***!」
「快跑快跑,老东西又开始发疯了。」
浑浑噩噩的睁开眼,我陡然瞧见自己身上趴着一个脸冒绿光的白发老太太,老太太满面褶皱,目露凶光,眉间夹杂着浓浓的杀戾之气,表情面目狰狞地伸出十根乌黑手指头就朝我脖子上掐了过来——
「啊!」我瞬间惊醒了神魂,睡意全无,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尖叫了一声,瞪大眼睛怔怔看着那张迅速放大的鬼脸,被吓到浑身脱力……
可就在那白发老太太的尖锐十指要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脖子上的蛇鳞项链突然乍放出了一道银光,银光顿时将脸色惨绿的白发老太太给弾飞了出去。
老太太的鬼魂被强力推撞在了墙壁上,一声凄厉鬼叫后,影廓隐没在了水泥墙里——
我这才有力气猛地弹坐起身,浑身汗如水洗,脑子一片空白地缩在被窝里发抖,惊魂未定。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刚刚究竟是什么情况。
有鬼,我家里有鬼!
是上清的蛇鳞保护了我……
好像,还不止一只鬼!
我心慌意乱地急忙打开了床头灯,暖色光顷刻照亮了四壁。
怯怯环视了一遍四周,屋内一如既往的安静、干净,什么都没有……
这熟悉的环境,平静的就像刚才那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被我握在手中,熠熠生辉散发着皎月光泽的蛇鳞却在时刻提醒着我,那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不是错觉——.c
森冷的阴气似乎是从床底渗出来的,我抖着身子不敢关灯,握紧蛇鳞又蜷缩回了被窝里。
没事的没事的,有蛇鳞在,我不会有事。上清就在对面,他很厉害的,鬼只能吓吓我,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本想钻被窝里躲一躲,可被窝好凉,还黑,以至于我怕得连被窝都不敢钻了,只能闭紧双眼攥紧蛇鳞,一边浑身冒冷汗,一边拼命催眠自己,想让自己赶紧再睡着。
等天亮就好了,天亮就好了……
整整一夜,我都是在提心吊胆的半梦半醒中度过的。
清晨,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一双手臂就动作娴熟地将我拢进了一个透着清澈兰花香的温暖怀抱。
我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昂头看见是上清,立时就放心的卸下了满身警惕。
本能地往他散发着暖意的胸膛上再贴贴,我紧绷的脑神经得到了解脱,如释重负般,主动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腰,贪婪地索取着他体肤间的温流,安心了,也踏实了。
「上清,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