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戎一个激灵,抖了抖身体道:「夫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太晚回去怕不安全。」
「那就不回去了。」
「这里怕是住的不舒服。」
「哪里住的舒服?」
王戎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娘们,说又说不过,打又不敢打,想了半天端起一坛子酒道:「我干了,夫人您随意!」
王戎酒洒口舌,姿势豪迈而又放荡不羁,像极了当年的长河,萧夫人看着看着有些痴了,迷离中仿佛看到了故人之影。
「长河大哥……」
「什么长河不长河的,夫人你还能不能喝?」
「咯咯咯,我怎么不能喝,我喝的比谁都多……」
「来,干了!」
二人推杯换盏之间,俨然忘了各自身份,一个时辰之后,萧夫人踉踉跄跄起身,一会说要去追长河,一会说要去找高远,可实际上却是扑倒在了王戎怀里。
王大统领此时喝的天旋地转,感觉到一股香气飘来后无意识就抱住了一抹柔软,还以为自己是在喝花酒,于是轻车熟路公主抱,宽衣解带枕玉人。
意乱情迷之间,一场酣畅淋漓!
「长河哥哥,夫君……」萧夫人娇嗔中,叫的全是别人名字,试问王统领如何能忍?唯有不停冲击宣誓主权。
「叫戎哥哥!」
「戎哥哥……」
「啪!」王戎一巴掌拍在萧夫人雪白的光腚上,顿觉无比舒爽,虽是大汗淋漓,但却不辞长久。
萧夫人汗水湿发,白嫩的皮肤透着红润,起伏之间千娇百媚,不愧是曾经的常山第一美人,端是无比的香艳。
这一晚,野马嘶鸣,这一晚,美人狂放,紫鳞马和王大统领,都从月显坚持到了月隐,几度起伏,多少变招,为雄性生物赢得了不朽荣耀。
马场中,紫鳞马雄赳赳气昂昂,环视一周,没有一个能打的。它出了口浊气,长啸一声,前所未有的舒爽。
「感觉咋样?」赵云仔细看了看,一夜奋战,紫鳞马的修为竟是提升了不少,应该从二阶后期到了巅峰,也不知道是叶子的功效还是释放带来的反哺。
听到赵云的话,紫鳞马转过身,目光炯炯看着他,吓得赵云一哆嗦,赶忙道:「马兄,自重,我是人!」
紫鳞马本想飞奔过来,奈何体力消耗过大,刚一迈腿栽在了地上昏睡了过去。
人仰头望月,马翻身在地。赵云松了一口气躺在地上,到这时还不见王统领回来,不免有些担心。
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找时,王大统领踉踉跄跄的过来了,见他头上汗水不断,双目眸光涣散,赵云奇怪道:「你这是怎么了?」
「少主!」王戎直接跪在了赵云面前,声泪俱下道:「我该死,我该死啊!」
「说说看,怎么回事?」
「唉!」王戎几次开口,又几次止住,最后一下子瘫在地上说出了今晚之事。
「你是说你刚才一直在跟萧夫人干那事?」
「也不是,前一个时辰在喝酒。」
赵云算了算,从王戎离开,差不多过了四个时辰了,忍不住惊道:「卧槽……王大统领,你这战斗力堪比紫鳞马呀!」
「少爷,别取笑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萧夫人当年可是常山第一美人,你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还想怎么样?」
「不不不,少爷,我是真的喝多了,不然我哪敢啊,她可是郡守大人的正牌夫人!」
「也是,敢给常山武道第一人戴了顶绿帽子,你牛啊!」
「少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少爷救救我!」
「现在萧夫人都是你的人了,她会眼睁睁看着你死?」
「恐怕第一个要我命的人就是她!」
「怎么说?」
「这些年,我太了解萧夫人了,她只在乎自己,不会在乎任何人。当年与长河青梅竹马,但却毅然决然选择了高远,为什么?因为跟着高远能让她更有荣光!现在长河走了,她好像很难过,整日找我倾诉,但我知道,她根本不是在乎长河,而是不甘心,她觉得长河就该守着她一辈子!」
「也许她真的爱上你了呢?」
「不,绝对不是!最大的可能,是她想报复长河和高远,一个离她而去,一个形同陌路,萧夫人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他们蒙羞!」
「王大统领,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聪明了?」
听到这话,王戎骤然抬头,看到赵云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冷汗直流,不停地磕头道:「少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少主责罚!」
「你明知道萧夫人不能招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管不住就管不住吧,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萧夫人跟顺子有着血海深仇,将来必将你死我活。我问你,到时候,你帮谁?」
「我……」王戎口干舌燥,不知道该说什么,帮高顺吧,毕竟睡了萧夫人,帮萧夫人吧,高顺又是自己主子的兄弟。
「这个问题倒也不是问题,诚如你所说,今夜过后,第一个要你死的就是萧夫人,所以你也不可能帮她,但就像我刚才所问那样,如果她真的爱上你了呢?如果换一个人呢?」
王戎面色变换,额头上汗如雨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赵云叹息一声转身,心中略有失望。
这时,忽然一声刀鸣起,再看王戎已自宫!
赵云惊愣的看着王戎被鲜血染透的下身,嘴巴张着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干什么,快捡起来接回去!」
「刷刷!」王戎忍着剧痛手起刀落,几下将掉在地上的小鸟剁了个粉碎,就算是神仙也复原不了。
「少主,我错了……」王戎说完这句话就倒下了,下体还在不停的流着血,不知道是疼晕的还是紧张晕的。
赵云抿了抿口水,着实没料到王戎这么狠,赶忙封住他的血脉,给嘴里塞了些灵草。
处理了一番后,老头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啧啧道:「挥刀自宫以明志,臭小子,你收的这个跟班真狠那!」
「我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老头子,他那玩意还能接回去么?」
「都成肉泥了怎么接回去?」
「那他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太监了?罪不至此啊!」
「那也未必,如果他能够突破到武相境,便能断肢再生,重塑肉身,绝对比之前的好用。」
「你说……」赵云摸着下巴疑问道:「他这算是表衷心吗?」
「孩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是个正常男人,在那种情况下有几人能忍?用人当容人!不过驭人之道,适当的敲打也是应该的。王戎能够以这种方式认错,想必是真心认你为主,不想让你失望。」
「那也是,武门境,在常山郡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没听说过常山郡有哪个武门强者自宫的,他倒是开了先河。」
「最主要的是,他并非为了图谋更大故意如此,以其阅历,不可能知道武相境能够肢体重生。」
「他不负我,我也不会负他,怎么样我都给让他突破到武相境!」
老头子欣慰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家孙子,对脾气!
另一边,萧夫人天大亮时才醒,一夜折腾全身酸痛,某些地方更是微微发肿,即便睡了一大觉,也还是感觉很疲惫。
回忆支离破碎,画面混乱不堪,萧夫人眼角流下两行清泪,一行为了长河,一行为了高远,眸光中闪过的杀意留给了王戎。
其实某一刻,萧夫人的确是有些动心的,可激情过后冷静下来才明白,王戎根本不配拥有自己,无论是长河还是高远,都是一方赫赫有名之人,王戎不过是恰巧救了她的一个小统领罢了,况且本就是份内之事。
「长河大哥,你想了那么多年都没得到我,你一走就便宜了别人,呵呵……」
长河若知,不知道会不会也挥剑自宫,祭奠曾经的愚蠢。
「能够得到我,死也该瞑目了!」萧夫人并没有太多纠结便赐了王戎死罪,且决定亲自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