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玉醒来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来的。连忙叫典韦过来询问。
典韦进来后说道:“主公,你叫俺有什么事。”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现在头疼死了。”刘玉问道。
“主公,现在都中午了。你昨晚喝醉了,是俺带你回来的。”典韦说道。
刘玉想起昨晚自己醉倒了,不禁说道:“都中午了啊。昨晚还是多亏了你啊,要不然你主公我就要出丑了。”
“这是俺的职责。主公,还有一事。薄县县令派来一人,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主公商议。”典韦说道。
“薄县县令?上任县令白慈那个家伙被斩首了,换了个新官吧,人呢?来多久了?”刘玉问道。
“在客厅等候,上午的时候就来了,但主公你宿醉未醒,俺们都不敢打扰。”典韦说道。
“恩,好的。你去说一声,我洗漱完毕就过去,让他再稍等一会。”刘玉说道。典韦收到指示就下去了。
刘玉很快就洗漱好了,只是昨晚的酒劲还没有彻底散掉,头脑还有点晕沉。刘玉保证自己以后都不会喝成那样了。
刘玉一到客厅就看到一个文人模样打扮的文士在那里正襟危坐,李管家也在那里应酬着。两人之间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李管家见到刘玉过来了,立马上来请安,并向文士介绍这是自家主人薄侯刘玉,同时叫下人端来热茶点心。
文士见到刘玉后,马上拱手施礼说道:“小人薄县县令师爷陈安,拜见侯爷。”
刘玉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说道:“你是薄县师爷,你不在薄县协助县令处理公务,来洛阳找本侯有什么事情啊?”
陈安听到刘玉询问,连忙说道:“回禀侯爷,小人奉县令大人之命,特来跟侯爷商量关于薄县赋税的事情。”
刘玉现在家大业大,对薄县的赋税根本就不怎么上心,说道:“这赋税的问题,你直接交接给我的管家就好了。这样事情本侯是不过问的。”
“侯爷,这事情是这样的。陈师爷此次前来,是想侯爷你能不能将薄县的赋税给免了。这等大事,小的不敢做主,只有您才能做主。所以陈师爷一直在等着您来做决定呢。”旁边的李管家说道。
刘玉十分奇怪,这事情可不能随便就决定的,说道:“免了薄县的赋税?这是为何啊?封地赋税是朝廷给与本侯的权利,不可轻易更改的。到底是何原因,你给我说说看。”
“侯爷,请听我细细道来。”陈安说道。
原来今年薄县的年情太恶劣了,一年以来滴水未下,长时间的干旱,多处河流与池塘都已干枯,导致了农户们几乎颗粒无收。再加上上一任的县令白慈横征暴敛、贪赃枉法,搞得民怨沸腾。百姓们生活本来困苦,旱情如此严重,更是雪上加霜。白慈被斩后,新任县令到任后发现薄县就是一个烂摊子。官库里只剩下要交付给刘玉的赋税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新上任的县令想要救济灾民也无从下手,心急如焚,百般无奈下派遣师爷到刘玉这里,商量一下能不能免了薄县的赋税,以便县令可以用这笔钱粮救济百姓。
“干旱?有多久了。”刘玉心中一紧。史上最大的农民起义“黄巾之乱”就是东汉末年大规模的干旱而引起的。
“侯爷,这几年几乎都会有干旱的情况,今年的干旱比往年要长,薄县旱情严重,就快出现饿死人的情况了。小人斗胆恳请侯爷免了薄县的赋税吧。”陈安直接跪下了。
“快起来。起来说话,本侯身为皇室贵胄,薄县是本侯的封地,自然会爱护薄县百姓,不会置之不理。这样吧,就依你家大人所请,今年的赋税就免了吧。”刘玉说道。
“小人替薄县百姓谢侯爷大恩。”陈安说道。
原本陈安以为薄侯跟其他的贵族一样,只看钱粮,不管百姓死活的。县令大人也只是让自己过来试试看而已,谁知薄侯真的免除了薄县的赋税。
刘玉现在可以说日进斗金,薄县一年的赋税收入虽然多,但对刘玉来说,也没有多到刘玉接受不了的地步。而且事关百姓的性命,刘玉不得不谨慎处理。而且救助百姓可是大大地善事,狂攒名声的路数,免除了薄县一年的收入用于救助百姓对自己有莫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
“李管家,你去购置一批粮食。薄县灾情严重,本侯明日需要带着粮食到薄县去救济百姓。”为攒名声,刘玉也是紧紧抓住这个机会。李管家领命而去。
“好了,陈师爷,你先回去,救急如救火,马上让县令开仓救济百姓。明日本侯带着粮食过去,以备不时之需。”刘玉对陈安说道。
“侯爷仁德。实乃薄县百姓的再生父母。”陈安听到此言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刘玉吩咐陈安立刻回去薄县,陈安也是千恩万谢地出了侯府。
“嗨,安定的日子快到头了。”刘玉感慨道。
三国之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