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东阳噗嗤一笑,“我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对于什么能够吃什么不能够吃,我闭着眼都能够知道。”
司瑶是信他的,但是不相信自己。
两个人拿着工具上到山里,在看到村子里的人都在山上挖菌子,她也马上加入大队伍,完全地融入进去。
大家在看到是廖老来的时候,都纷纷地把自己筐子里的菌子拿过去,“廖老,您说您,要菌子跟我们说一声不就行了,还自己上山来。”
他们这些人,哪一个生病不是找廖老,甚至是没钱治病的时候,廖老都免费地给他们治病,说等有钱再还。
“我带着小辈上山来体验一下采摘菌菇的快乐。”
司瑶见廖老把她给介绍出来,她走上前对着大家露出一抹笑容,“各位叔叔阿姨好。”
大家看来看去,心中地猜疑越来越深,这小女孩该不会是廖老的女儿吧,又不大可能,廖老在这里都多少年了。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廖老亲戚地孩子。
“你说这家伙细皮嫩肉的,还没穿外套,这一会蚊子咬啊。”
“这孩子在城市里长大的,要是一会不适应有得难受的,廖老,还是我们给你点吧,你带着孩子回去。”
“是啊,再说了医馆不能够没人在。”
大家话赶话,完全没给司瑶插嘴的机会。
“好了,我要是真的想要大家的,我就不会带着孩子上山来了,不过你们说得对,这孩子细皮嫩肉的,忘记给她带个外套。”
他现在担心的是这孩子一会被蚊虫给咬几大口,某个人来看到,不用想就是一脸地黑。
诶,他可真难,帮治疗嗓子,带体验快乐,还要挨骂。
一旁的一个阿姨听到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二话不说就披在司瑶的身上,“穿好了,莫要被蚊子给咬去了。”
司瑶反应过来,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阿姨,我不用,你穿就好了,我其实没那么怕这些的。”
她说的是实话,对她来说被咬两下也没什么。
廖东阳加快自己采菌菇的动作,他的筐子里差不多满了,以为那小家伙没采摘多少,一个转身,发现小家伙的背篓上比他还多。
他嘴角抽搐,在看到某一个的时候,“你还记得你今天的那个歌是怎么唱的吗?”
司瑶错愕,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忽然想起,就唱起来,“红伞伞,吃完躺板板。”
在看到廖老的眼神一直在她的篮筐里,她尴尬一笑,“我也不知道哪些能够吃,就全部都采摘了。”
两个人回到家后。
廖老把东西分出来,让她去洗了,把那些有毒的全部都打包起来贴上标签丢到垃圾桶里
避免被人给带回去吃。
又把排骨海鲜那些全部都洗干净,炒了几道菜和凉拌菜,弄好后,两个人坐在院子里捧着西瓜吃。
江封宴打开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一老一小坐在那吃着西瓜,而一旁地在冒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等久了吧?”他走到司瑶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又看向廖老伸出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两个人都是坐在院子里的门槛上。
洗手的时候,江封宴才注意到她的手上都是被蚊虫给咬的痕迹,“跟廖老采菌子去了?”
廖老在后面摆碗筷,有些许的心虚。
“嗯。”司瑶高兴地道。
“高兴不?”他还没注意到司瑶已经恢复声音,只顾着问她。
司瑶点头,“特别好玩,以前只是在手机上看到过采摘,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够有机会去采摘。”
她说的是实话。
眼睛格外都是亮,满眼都是高兴。
司瑶半天见他没有回话,疑惑地回过头,就看到他一脸地惊呆样,“怎么了?”她心想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你要是公司有事的话,你就先回去,我和廖老先吃也行。”她本来想说要等他的,但是想到要是等他的话,似乎好像有点久。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好了,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整整一个多月。
司瑶今天嗓子好的时候,都没有想哭的冲动,可是在他说完之后,她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地想哭。
她低头别过头,眨巴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哽咽地声音里带着半开玩笑,“你这是想要诅咒我不好?”
“我无比希望你的嗓子能够好起来。”他搂住她的腰肢,替她把头发撩到耳后,知道她在低声地哭泣着。
司瑶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坐到餐桌上,闻着菌菇的香味,刚才的悲伤瞬间抛之脑后。
“今天高兴,我把我陈年老酒拿出来。”廖东阳走到一棵大树底下就开始挖,江封宴在他说的时候,就已经进屋拿舀勺,还有瓶子。
廖老见他的动作这么快,瞪大眼睛,“你小子该不会一直在惦记着我这坛酒吧?”
要知道,他就只有这么一坛,谁都不可以惦记,谁都不可以要。
司瑶跟在身后噗嗤一笑,“先说好,我没有惦记。”
因为她不知道这里面有酒。
她率先地品尝一小杯,眼前一亮,她这种不爱喝白酒酿的,第一次感到好喝,之前那些要么太辛辣,要么就是糖分太多。
要么就是带点苦涩,都不是她想要的。
一个高兴下,自然就多喝几杯。
司瑶没想过这酒的后劲那么大,一下子就有些晕,忽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想到那天她想和江封宴那个什么。
“廖老,为什么我治嗓子不能够和他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