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是吴甜心的老板,她今天一天都没来上班,没有说清楚原因,要结婚的事情我也是不清楚的,以为她出事着急来看一看。”
司瑶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无奈,就好像真的因为是吴甜心没有好好工作而感到生气。
“这孩子,这样可不行啊,我跟你们说怎么走,不过你们也不要骂孩子,毕竟要结婚了,这个时候骂的话不吉利。”
阿姨热心地给她指路。
司瑶感谢后,呸一声,结个屁婚。
这孩子的人生她做主。
吴甜心被绑在柴房里想要发出声音都发不出一丁点,奶奶骗她说生病可能活不长,她才决定回来的。
奶奶是整个家里唯一一个给过她温暖的人。
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着她,还跟她说别怪她爹狠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回来被绑住后,一直以来和蔼的奶奶忽然就像变一个,拿起鞭子对着她的身子狠狠地打下去。
嘴里咒骂道,“我怎么有你这种孙女,当初就该掐死你。”
“早知道就把你卖去当x,还能够拿钱回来给家里,像你这种白眼狼,就活该被人睡一千遍一万遍。”
吴甜心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呼吸喘不上来,揪着自己的衣领差点就死去,好在一旁的人发现不对劲,拍打着她的后背。
她伤心欲绝,“奶奶,你是我奶奶啊,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孙女说出这样的话?”
吴老太婆冷眼旁观,一脸地无所谓,完全没有因为刚才这个孙女差点活不过来就感到害怕紧张,甚至还坐到椅子上。
舀一起一盆水泼在她的脸上,“还记得自己是吴家人呢,我还以为你这种小贱人呢是记不住的。”
“把你爸送进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吴家人?”
吴甜心嘴角都是苦涩的,艰难地开口,她眼里满是不服,“他做错事,进去本就应该。”
吴老太婆听到这句话,怒火蹭地一下上来走到她的面前揪住她的头发,用尽全力另一只手扇打她的脸,“这么多个女儿,就你这小畜生是个白眼狼。”
“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那我今天就倒要看看有没有人能够救你。”吴老太婆回头看向旁边那几个男人,因为吴老太的鞭子打的衣服都撕开。
里面的香肩白嫩也都一一地尽显他们眼底。
吴老太没有错过他们眼中的贪婪和欲望,“你们跟在我儿子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恼,今天就当做奖励你们给你们开开荤。”
“人不要弄死,我还要拿出去接客,别白瞎这张脸。”
吴甜心不敢相信这是她奶奶说出来的话,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去,她的手也在这一刻彻底的放下。
绝望和无助充斥着她。
想要反抗得来的只有被打,只有兴奋的笑声萦绕在她的耳边,四周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够听到有人悉碎的在弄着什么,没过一会就是一阵解皮带的声音。
她知道,真正的绝望来了。
难道她的一辈子就真地要这样吗?
好不容易走向正轨,她不愿意她的人生就这样,对,哪怕是死都要反抗,吴甜心学过偷东西,这种绑对她来说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她可以自己解开的。
冷静下来后,她开始努力地想要给自己解绑,旁边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欺压而上,吴甜心一个没有撑住摔倒下去。
她冷笑一声地同时提醒道,“你们几个人想要上我,那也要个先来后到啊,不然这样的话,怎么弄?”
几个人一听谁都不愿意让谁。
“我先。”
“我先来。”
“我是老大,你们听我的。”
看着他们内讧,吴甜心加快脚步想要把手中的绳索给解开就在她快要解脱的时候,脚不知道被谁给抓住。
吓得她尖叫声不断。
“别碰我。”
这个时候的众人也都纷纷清醒过来,“这丫头诡计多端,她就是想要我们吵架激发我们内讧,好拖延时间。”
反应过来的人冷笑一声,“你以为这山沟沟的地方会有人来救你?做梦吧你。”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被人扒拉开,吴甜心彻底的绝望住,脑海里回荡的一直都是他们的声音。
“不会有人救你的,你做梦吧。”
“你这辈子都只能够在山沟沟里。”
“你只不过是一个贱货。”
“白眼狼。”
终究这些字眼让她停止反抗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就在她快要失去清白的那一刻,门被踹开发出一阵轰隆的声音。
没错。
门倒塌了。
司瑶带着人走进来,打开灯看到屋子里的一幕,眼睛红了,看着那群人她怒道,“都别给我手软。”
司瑶身上没有衣服可以脱下来给她,林墨便主动把自己的t桖脱下来递给司瑶,她拿过去想要帮她穿上。
吴甜心摇头,“姐姐我脏了。”
她不想把他也给碰脏了。
“你说什么胡话,没有的事情。”司瑶不顾她的反抗把衣服套上去,再把她给拉起来,见她不愿意起来,怒道,“你要是不愿意起的话,你就留在这个村子里,当做我没有来过。”
司瑶此时也不顾及她的脸面。
要是想不开谁都帮不了她。
吴甜心听到这话,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司瑶,低下头一直没有说话,忽然许久,泪水打湿t桖,小声里带着自卑,“你不嫌弃我脏吗?”
“你脏在哪里?为什么要说自己脏?”
司瑶知道自己赶得及时,没有出事,这孩子一张嘴就是自己脏脏脏的,她很不满意。
吴甜心的脑海里好像有一个声音闯进去把还脑海里的那些声音都给压制住掉,她的脑海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一个声音,你一点都不脏。
她站起身看向司瑶,一脸地坚定,“我一点都不脏,脏的是这些人。”
随后她道,“我要报警,我差点被侵犯了,还有这一切都是我的好奶奶以欺骗我她生病才来的。”
林墨听到这,都忍不住抬头多看她一眼,不是因为她差点被侵犯而心疼她,而是因为她的勇敢去赞赏她。
或许是因为和司瑶相处的久,所以他对一个人的遭遇并不是很喜欢去听,他要看的是眼下她敢不敢,能不能行。
司瑶笑颜逐开,“不枉我大费周折来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