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增都已经剪到这个地步,怎么可能还让她自己来,继续地剪着,把她小腿的地方剪好后,剪刀递回去。
“就这样吧,避免走光。”
到膝盖的这个长度,一会让机车后会到大腿的那,为避免走光,到这刚刚好,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细心。
在看到他车子的那一瞬间,司瑶的眼里满是喜悦。
“这是你的车车?”
林金增嗯哼一声,他的车子到目前就还没有一个不喜欢的,又帅又好看,“我亲自改造的。”
司瑶坐在后面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我没有坐过这种。”
她从小的圈子都是跑车,这些机车她只在比赛场看到过,原本想要去尝试一下的,但是爸妈都不同意。
“不会吧,你身为大小姐,怎么可能连这车子都没碰?”林金增狐疑。
司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小的时候看邻居不是有那个电动车吗,我就去开,然后给开进沟里,所以我爸妈不让我骑这些,生怕我出事。”
林金增嘴角抽搐,“你是怎么骑的能够把车子给骑到沟里去?”
司瑶坐在他的身后感受着风吹打在她脸颊上上,盯着他的后背,眼里满是歉意,他以为她跟个小白兔一样,对他没有目的。
她只不过是跟别的女人的目的不一样,她们想要他的人,而她想要他后面的势力。
林金增带着她去到海边。
“这里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来的地方,这里还有一只我喂养的海豚。”
司瑶瞪大眼睛,“这海豚怎么可以喂养?”
“不算是我的,这片区域是我们林家的,有一次我不开心来到这,恰好看到岸边有只受伤的海豚,我便开始照顾起它。”
“等到它好后,我开着船把它带到深海处想着让它回到原本属于它的世界,没想到它不愿意回去。”
林金增走到岸边吹个口哨,果然一只海豚兴奋地快速到游过来,尖叫声不停,在触摸到林金增的时候,一直撒娇。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你一直来看望,它不敢走,怕它走远你呼唤它,它会没听到。”司瑶走上前蹲下身子。
想要伸出手摸摸它又怕它不喜欢她。
没想到小家伙的脑袋主动蹭起她。
“我之前连续一个月没有来,等我来的那一天它奄奄一息,我让专业的人检查过,它以为我没了,就开始断食。”
“我让人把它带走,它依旧绝食,后来经过讨论就允许它在这里。”
林金增的内心还是有些小震撼,这小家伙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带过女生来,它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甚至人家触摸它,它游走的同时还有尾巴甩人家一身之。
“它很喜欢你。”
司瑶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我也很喜欢它。”
小家伙像是听懂人说的话,高心的拍打着小手手,游着她的周围好几圈,甚至还把它的小肚子露出来给她摸。
司瑶高兴到不行。
“你这小海豚,可真是好玩啊。”
两个人坐到宴会上差不多结束,他们才开始回去,等回到现场,司瑶看着自己的这一身陷入纠结。
“我这身还怎么进去啊?”
林金增盯着她身上的衣服,把自己的皮夹克脱下套在她的屁股上,把两个袖子绑在她的腰间处,“这样不就好了?”
司瑶眼睛眨巴一下,他的小心思显而易见,可是她不能够这么做,“哥哥,我有喜欢的人了。”
林金增的手一顿,轻轻地笑道,“只是有喜欢的人,又不是在一起了,哥哥还有机会,难道不是吗?”
司瑶哑口无言。
“哥哥,我没有什么好的,等我可能会等不到。”司瑶还是想说清楚,避免他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林金增没有再回她拉着她走进去。
林豪从一开始就交代好灯光师要是那小子回来,一定要把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司瑶和他刚走进大门。
一束灯打在二人的身上。
司瑶瞪大眼睛,这灯光师什么意思啊,这一下好了,他们指定是在这里面出名了,大家肯定都是盯着他们看个不停。
“这女孩子身上穿的是不是这林家少爷的衣服?”
“他们两个手牵手,看来这林家的儿媳妇是这个女孩子没有错了。”
“这两个人长在一起,你别说还挺般配的,郎才女貌,两人的家世都不差。”
“”
司瑶强忍着头皮发麻在众人地目光下走到林豪的面前,带着笑容礼貌地道,“林伯伯,宴会结束,我就先走了。”
林豪听到她要走,想起助理说的事,笑容逐渐地沉下去,“让阿增给你准备个酒店。”
转过头看向他儿子,“黄家的那个酒店打掉。”
黄家的酒店?司瑶疑惑,有些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乖巧地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
林墨跟在身后。
“你去我的酒店住,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发生。”林金增看向她身边的林墨,眼里有些不满,“身为助理,都不知道检查一下酒店的吗?”
司瑶知道他的意思。
“这个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被我安排去检查别的事情。”
“没做好就是他的失职。”林金增不满她替他说话,一个合格的助理就该懂得如何去把人给照顾好。
合理地安排好时间。
林金增给她安排到他自己住的那一间,“如果你要吃外卖的话,让前台给你送上来,这上面是送不上来的。”
酒店的对面楼顶。
“你不是说会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来,人呢?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事情?”男人随手抄起烟灰缸砸过去。
眼里满是怒火。
要不是这个人信誓旦旦给他保证,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见他,“如果明天我再看不到人,你的小命也就不要要了。”
江西辰捂着被打流血的额头,“我明天一定会把人给你送到床上来。”
他的气息像是变一个人,格外的阴鸷,像是已经走到绝路的亡命之徒,只能够一条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