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跑一边把鞋子给脱下。
男人痛苦地捂住,额头的冷汗不断地冒着,他盯着前面跑的女人,眼里充满着邪恶,她再怎么跑都跑不了。
就算她是想要回到车子里,那又怎么样。
她的车子已经被他动手脚。
司瑶的确跑到车子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车子不安全,只好继续地跑。
跑到一辆低调的车面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辆车她能够打开,她把手放在门上感应。
没想到下一秒真的就打开了。
她整个人马上就躲进车子里。
想要开车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追过来,她偷偷地把门锁上,整个人蜷缩在那,不敢动。
男人去到她的车子检查一圈没找到人。
又在周围绕一圈,她不可能跑得那么快,不出意外就是附近的车子底下,他一辆车一辆车走。
每个车底包括车子里的都看一个遍。
他露出一抹奸笑,“喜欢玩躲猫猫,老子陪你玩,你最好是不要祈祷老子抓到你。”
“老子一会一定要让你尝尝皮鞭地滋味。”
司瑶想要掏出手机,这才想起刚才包被这个男人拿走,她现在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躲在这个车子里,隐隐约约能够闻到一股檀香味,让她的心安慰片刻。
忽然。
一双眼睛就出现在副驾驶的车窗上,吓得她捂住嘴不敢说话,眼神里的泪水转啊转,都不敢掉落。
男人在车窗外发出桀桀桀地笑声。
“我来抓你了哦。”
司瑶以为他发现她了,手在门锁上死死地按着,想着他要是敢砸车,她就立马开门跑。
心跳已经盖过恐惧声。
没过一会那人就走了。
她松一口气,原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那男的忽然又折返回来对着车把手不断地拉扯。
试图地想要用暴力把车子给打开。
司瑶害怕极了。
她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很想要江封宴出现,明明自己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却在这危难关头想到的就是他。
“你在干什么?”
江封宴原本是想要开另一辆车,忽然发现自己的这辆车外有人,双手松了松,左手搭在右手上,做着拉伸。
男人看到他的出现立马就认怂了。
“我找错地方了。”
说完就准备走,江封宴此时有事也懒得管,在他准备绕过车头进入主驾驶的时候,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刀。
司瑶着急了。
按下喇叭。
江封宴没想到车子里有人,也没有深想,反应急快退开,又一脚踹过去,男人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
走过去擒拿住他。
他怀里刚刚藏着的包包也在这个时候掉落下来,江封宴的眼睛一深,“包从哪里来的?”
男人冷笑,“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江封宴打给安保没几分钟人就来了,保安队长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额头地汗水跟个大水滴一样大。
“江总,是我的失职。”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人给混进来,看着地上的那个人,他走上前一脚就踹下去,恶狠狠地道,“把他给绑好。”
江封宴打开包想要查看是不是司瑶的时候,车子里的人打开车门,露出一双白皙的腿。
脚上是没有穿鞋子的,甚至是还带着灰尘,不难以看出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车子里的人就是司瑶,当初这个车就是给她录的指纹。
之所以把这个车子带过来,也是因为想她的时候就会开这个车。
江封宴走过去看到脸上还挂着泪珠的人,眼里满是恐惧,轻薄的嘴唇此时也溢满了血渍。
他心疼地走上前蹲下身抱起她。
“没事了。”
司瑶浑身蜷缩在他的怀里,她紧闭着嘴不想开口说话。
江封宴看着地上的男人,眼里充满着杀意,“把他带去夜爵底下。”
保安队长在听到夜爵底下四个字,浑身都不对劲,他立马站直身子回道,“是。”
进了那个地方的人就再也出不来。
他带着她回到电梯,等到电梯开的时候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司瑶这才注意到原来住在她对门的人竟然是他。
“给你倒杯水好吗?”
江封宴的语气不敢太大,深怕吓坏她。
司瑶摇摇头,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就是不愿意松开,就是要他抱着。
他的手想要把她的手给拿开,她就靠得更加的紧,牢牢的,也不愿意说话。
江封宴拿她根本没办法。
只好抱着她去倒杯水喂到她的嘴里,见她不愿意张口,江封宴威胁道,“你要是不喝水的话,我就松开你了。”
司瑶一听这才愿意把嘴巴张开喝下水。
他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等到把她哄睡后,想着出去解决一下,她就醒了,眼里满是害怕,他弯腰低头,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司瑶不相信他,她说话带着哭音,“你刚刚就是要走。”
他诱哄,“我不走,我就是去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好吗?”
她还是不松开。
“那我总不能够上厕所还带着你吧?”江封宴心疼疼的同时被气笑了,司瑶站起身,小声地道,“我可以在厕所门口等你。”
他无奈地道,“真拿你没办法。”
上完洗手间回到床上,司瑶还是不愿意睡觉,他有些好笑地道,“我保证不走。”
“你刚才就是想要走。”
“我那不是去上洗手间吗?”江封宴想要上床抱着她,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可心底却告诉他不能够。
他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等到夜里她真的彻底睡着后,他偷偷地上床躺在她的身边告诉自己就一下下,就一下下。
隔天。
司瑶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不见,她蹭的一下马上就跳起来,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外面看看他人在不在。
走一圈终于在厨房看到他。
她的心才松下来。
江封宴听到声音回过头,在看到她连鞋子都没穿就走出来,紧皱着眉头,“怎么连鞋子都不穿?”
他的语气里充满着责备,同时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替她穿上,她神情恍惚,“江封宴,我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