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心竹也不想在这里,可是她爸已经知道江封宴有女朋友,她没有机会,所以她爸想要把她送到一个老头的床上。
她哪里能够愿意。
所以她祈求她爸再给她机会,只要司瑶没了,她相信江封宴一定会看到她的好的。
“司瑶你说你怎么这么幸运呢,总有男人围着你转,可是你知不知道江封宴他的心很小的,小到他没有办法看到别的男人对他的女朋友好。”
司瑶觉得她多少有点病,莫名其妙的。
“有事说事。”
懒得听她说废话,她转身就想要从天台阶梯这里走下去,忽然一股力量冲撞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甚至都来不及握住什么。
整个人就在阶梯上翻滚下去,她疼痛地蜷缩起来,楼梯上噔噔噔地高跟鞋声越来越近。
司瑶捂住着难受的肚子。
“你什么意思?”
韩心竹脚踩在她身上的裙子,“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是你挡到我的路了。”
她朝着暗处地地方笑道,“还不出来吗?”
司瑶不安地朝着暗处的地方看过去,是沅荔,“你怎么上来的?”
老教授分明是交代过不允许她上轮船的。
韩心竹手环抱着胸口,一抹高高在上的表情盯着司瑶看,“当然是我带的。”
“沅荔,你确定要跟着她一起来害我?”司瑶试图想要唤起她的真心。
“你今天把我示众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呢?”沅荔双手掐在她的脖子处,恶狠地道,“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现在真想亲手杀你。”
如果她不回国,一切都没有事。
“好了,赶紧的别一会来人了。”
两个人合力地把她抬到边上,在丢进的那一刻,沅荔还是心软了,“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好?”
要是出事,她们手上是要沾上人命的。
“废话那么多。”
韩心竹一把推下,带着沅荔离开这只轮船,底下她早就准备好小船接应。
大家喝着酒怔愣一下。
“刚才是不是有水声?”钱程远紧皱着眉头,他好像听到什么动静,回头看又没什么发现。
一旁的人笑道,“我们在海边,怎么可能没水声。”
楚黎觉得不对劲,司瑶上去那么久怎么还没下来,她走上前一层一层地找,都没找到,在最顶上的时候,她看到珍珠。
这是司瑶今日戴的珍珠手链,碎了一小半在这楼梯。
她快速地爬上楼梯,都没有看到人,她检查四周,疑惑地给她打电话,对方一直是无人接听。
她开始急了。
在下楼梯的时候被绑住脚,她这才注意到这个木板被什么碾压到,歪掉一半,忽然想到什么。
飞奔地朝着海里看过去,因为黑暗什么都没看到。
楚黎马上拨打给老教授,请求他调查一下监控,结果发现这楼上的监控全部都坏掉。
“把轮船停下,我打电话给海上救援。”
随后她又让人去把所有的房间都寻找个遍,完全就是没找到,大家也都意识到不对劲。
钱程远脸色沉重,“她会不会游泳?”
楚黎点头又摇头,“她会游泳,可我怀疑她刚才出事了,天台处的楼梯明显是有人摔下。”
如果真的是她猜测这样子,司瑶现在整个人都很危险,这海里有什么东西,她们谁都不知道。
再加上晚上的海浪是格外地大。
急流一下就能够把人给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钱程远开始盘算起刚才他听到噗通一声是多久前,又立马去到驾驶舱查看路线,看着地图以及刚才驶过的路线。
“现在立马回到这里。”
驾驶的船员知道出事,也没有犹豫拿起对讲机通知另一头的驾驶员。
钱程远脱下身上的衣服,又拿出两个救生圈还有绳索,楚黎一看就知道他准备亲自下去。
她抓住他的手,“你确定吗?”
一脸地严肃,不是不让他救,而是他是钱家的独生子,要是因为在这其中出事的话,日后很麻烦的。
钱家的人会把这笔账算到司家和老教授的身上。
钱程远抓开她的手,“我会为我自己的事情负责,哪怕我出事,也不会有人找你们算账。”
楚黎听到这松开他的手。
帮他弄好一切之后,他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轮船上的所有灯光也在这个时候全部打开,整个海面就像白天一样,格外地亮,时不时还能够看到底下正在游来游去鱼儿。
海风吹打在她的脸上,她觉得格外地刺骨。
她不安地想要打给江封宴才发现自己没有听的联系方式,转身就打给宋闻景,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我马上联系他,你不要慌,这个时候你哪怕下海也无事于补知道吗?不要等下把司瑶给救上来,你不见了。”
宋闻景怕她会做傻事。
她一个女生顶多就游一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还是不经常游泳的人,又加上是在海里,晚上的海水那么冰冷刺骨。
没一下子她就支撑不住,要是再来个脚抽筋很危险的。
宋闻景考虑的比较多。
他没有打给江封宴,而是打给顾十奕,他的手机无论在何时都会秒接电话。
刚拨通不到一分钟,那边就接起。
“宋总,总裁在开会。”
宋闻景一脸地严肃,双嘴都是一条直线,“司瑶出事了,人在海里生死未卜。”
顾十奕的手机差点都没拿不稳,“你确定吗?”刚刚他们走之前还好好的啊,为什么过没多久就出事了。
“我看着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吗?”宋闻景冷飕飕地。
顾十奕立马挂断电话,手碰到门把手准备推开的那一瞬间,忽然想到什么,又停止了。
今晚这个会议对总裁来说很重要,事关他们以后能不能够开扩到国来,总裁争取很多次才争取到这个机会。
要是这个时候进去会议终止,很有可能他们这几年的心血全部就白费了。
顾十奕的手在门把手上紧了又松,松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