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我这一辈子女孩子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好的了,你要是不跟我当好姐妹,谁给我当?”
“还是说你不想要我了?”
楚黎嚎啕大哭,“我想要你,我不想你抛弃我。”
她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怀里哭到睡着。
司瑶看着她就这么昏睡过去,以为她是晕倒有些害怕地想要带她去医院,江封宴在她的耳边解释了一下。
“她之前吃药有后遗症。”
只要她哭得太过伤心,就会昏睡过去,这也就是楚黎为什么很少哭的原因。
司瑶本是想陪着楚黎的,但有两个人不同意,一个是宋闻景一个是江封宴,她也就只好作罢。
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走之前她还不忘拿楚黎的手机拨打给楚志明的老婆。
回去的路上,她一脸地抱怨,“你为什么不让我陪楚黎?”
江封宴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因为很有可能她不需要你这样的陪同,而是另一种。”
司瑶,“???”
不到一分钟,她就理解了。
“你这人思想龌龊,在这个时候楚黎的脑子不可能会是想这些东西的!”
江封宴知道她不懂,解释了她也不行,但人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是最好的排解,唯独发泄。
回到家后。
司瑶半天发起高烧,整个脑海里都是今天晚上他差点被睡的画面,嘴里一直囔囔着,“不要不要”
时白给她输液,又给她拿药。
“我是妇科医生,不是发烧感冒的,以后这种事就不要总是叫我!”时白没好气地道。
他为什么选择妇科,就是以防这群压榨他,可没想到终究还是逃不过这群人压榨。
当初学妇科的时候,这群人背着他偷偷给他报了个外科的,还有中医。
“她什么时候能够退烧?”江封宴烦躁地抽了根烟,他都数不清今天晚上这是第几根。
最近烟瘾是越来越大。
“看她自己的情况,我也不好确定。”
不过他很好奇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会让她做噩梦,整个人还很抗拒和恐惧,难不成她在梦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但也不应该啊。
梦不会这样。
“少打听。”
江封宴走进厨房洗锅熬粥,时白就站在他的身后津津有味地盯着,谁能够想到在职场上杀伐果断狠绝的霸总,会在这一时刻洗米煮粥呢。
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
“你要是没事就留在这里看着粥,冰箱里有菜,炒几个菜,不要下太多油,清淡点。”
他怕司瑶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人会害怕。
时白,“”
江封宴坐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她说的每一句梦话,他都有回应,直到她逐渐醒来。
在看到一旁的江封宴,她想要动发现自己浑身都没力气,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正输着水。
她有气无力地询问,“我这是怎么了?”
江封宴见她醒来起身摸了摸她的头,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轻柔地解释,“你做噩梦发烧了。”
司瑶脸上惨白着。
她以为她假装不在意就会不记得晚上发生的那件事,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做噩梦,别过头眼角落下一滴泪。
“我煮了粥,你等我端上来喂你吃。”
江封宴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下,走到底下看着刚忙完在洗最后一个锅的时白,他冷漠无情地道。
“好了就回去吧,也不早了,少在别人家待着。”
时白,“???”
他忙活半天,想着他怎么也会说留下来吃饭什么的,结果没想到他直接就赶他走。
真不愧是他。
“你真是好样的。”
江封宴端着饭菜走上去,吹凉放到司瑶的嘴边,她细嚼慢咽地吃几口就不是很想吃。
“怎么了?难道是不好吃吗?”
司瑶也说不上来,“挺好的,但我是不喜欢。”
“你想吃面吗?”他想到上次做的面,她的胃口很好。
司瑶点头。
江封宴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在心里把时白唾骂,干啥都不行,连个菜都炒得不好。
在吃到他煮的面条,司瑶大口地吃好几口然后就又继续地睡着。
江封宴一晚都没睡,怕她会半夜突然再次高烧起来,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天亮,才缓缓地睡着。
司瑶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没有在床上,侧过头就看到他趴在一旁的睡着,她没有动,就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
手没忍住地摸着他的脸庞,清晰的下颚线,还有那浓密又长的睫毛,往下就是他挺拔的鼻子,手在往下就摸到他的嘴唇。
刚碰到他的嘴唇就动,把她的手给咬了。
“你”
她以为他不会醒的,没想到会被抓包,她有些尴尬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地含住。
司瑶娇羞地道,“你快松开啊。”
她怕一会过气给他,毕竟她现在可是个发烧的病人。
“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啊。”
他恨不得天天都跟她待在一起,无时无刻的,司瑶听着他突然的表白有点不知所措。
“你干嘛突然说这些话。”
江封宴抱着她起身洗漱,让她的脚踩在自己的脚上,一只手紧紧地搂抱住她的腰间,另一只手给她挤牙膏刷牙。
“你要是喜欢听的话,以后我天天给你讲。”
不会的话,他就让顾十奕去网上收集多一点情话来,他过目不忘,看一遍就能够记住。
司瑶脸红。
江封宴看着镜子中的她好娇羞,喉咙滚动一圈,下一次他要买一面大镜子回到房间里来用。
“瑶瑶你喜欢多大的镜子?”
司瑶啊一声,以为他说的全身镜疑惑地道,“咱家不是有全身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