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人仍在冷硬又肮脏的地面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旁边还有两三个Alpha争相发散着恶心的气味的时候。
谢晚松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飞扬的灰尘冲入鼻腔,顿时呛的他整个人都咳嗽起来。
在北区这样人均收入偏低,人口素质普遍低下,混混痞子满街蹿的地方,一个束手无策的Omega被几个Alpha拉进巷子里狠/操/一顿强行标记完扔在原地的事件数不胜数,报警警察都不见得管。
谢晚松想不到自己还能有如此“好运气”,身体在信息素的骚动下已经逐渐起了反应,他勉强撑起半个肩膀,问道:“动作这么粗暴,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话音才落,有人便拽着他的头发将人拉起,精心打理的头发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乱成一团。
“你还有空说笑啊,谢三公子。”
被喊名的谢三公子在对方的暴力对待下被迫扬起头,借着月光看清了面前人的脸,不禁嗤笑道:“是你啊。”
面前的人正是当初在月下酒吧时,被谢晚松嘲弄的那个Alpha,除此之外旁边还围绕着几个陌生人,脸都不认识,不过对于搞他这件事倒是达成共识。
“亏得三少还记得我。”那人冷笑了出声,“装模做样自视清高,现在被我们这些恶心的人握在手里,你又高贵出多少?”
谢晚松任凭对方口吐恶心话语,笑容不减:“你知道等我出了这条巷子,你会是什么后果吗?”
不得好死。
最后那句话他没讲出来。
完全不怕他话语里暗藏的威胁,反而是越发嘲讽地笑了起来:“我王达黑户一个,警察想抓我可难。今天三少落在我手里头,也得给我玩个痛快不是?”
旁边有人早就对谢晚松垂涎已久,看他的目光恨不得直接舔掉一层皮下来,见状也摩拳擦掌地催促道:“达哥,跟他废话啥啊,直接上了算了。”
说完还笑嘻嘻地伸手过来想要触碰谢晚松的脸侧,被他不着痕迹躲了过去。
“你是没看见,刚刚他在台上扭着腰,跟母狗似的模样。”Alpha笑完了,伸手便去撕扯谢晚松的衣服,撕裂的布料里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膛,皮肤带着Omega独有的光滑细腻。
Omega的身体对Alpha天生服从,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皮肤上抚摸过,揉捏两下**,即便是谢晚松恶心地想吐,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特别是身后的某个位置,发生了让人难堪的巨变。
男人把他的裤子脱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住了手,从口袋里摸索出了一袋液体。
“差点儿忘了这个好东西。”Alpha动作熟稔地抽出注射器,“你猜猜这是什么?”
看着那一小瓶透明液体被缓缓抽入进了注射器里,谢晚松双眸一颤,原本想着大不了就挨顿草,当是被狗咬了,此刻这才真正地恐惧起来。
“要干就干,哪儿那么多费动作。”
他的声音带上了细微的颤抖,分明是害怕了,听在耳里却多了几丝撩拨的意味。
下一秒谢晚松的头被人压下,露出脖颈处的腺体。
谢晚松明白了对方的意图,疯狂地挣扎了起来,肩背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血,在小石子上刮破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猛地给了他一巴掌,恼怒道:“让你爽的东西,乱动什么?”
谢晚松被这一下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险些匍匐在地,仅有的那一点儿气力都被这一巴掌给抽没了大概,只能感受到针头扎入腺体的刺痛感,以及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体内的感觉。
“别,不要!”
他被余下的几个Alpha摁着腰肢压在地上。
几乎是在药剂注射入的几秒过后,一阵阵热流便迅速蹿过四肢,最终在小腹中央汇聚成一股奇特的暖流,顺着血管灼烧在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强制发情剂。
这东西是政府禁用的,可在这种鱼龙混杂之地,能拿出这种东西实在不足为奇。
迅速将大脑冲刷为空白,谢晚松闷哼一声,浑身上下都出奇敏感,仅仅是对方简单的碰触便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椎一路往上,在被触摸的地方蹦开火花。
药效再体内疯狂发酵,有那么一瞬间谢晚松甚至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旁边的人是谁,即便是半身赤/裸地躺在冰冷地地上,他都已经察觉不到了,浑身都沐浴在火海之中,每一个部位都灼烧起来。
大脑是一团浆糊,除了追寻本能之外他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
他感觉有人解开自己的腰带,在耳边嬉笑道:“真想让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骚贱模样。
江跖。
十指在地面抓出血迹,他听见自己从喉头滚出的声音。
江跖,江跖……
“他刚刚说的什么?”Alpha好奇地凑近过去,“是怕的痛哭流涕了吗?”
谢晚松脸贴在地上,胸腔急剧起伏着。
他微微抬头,直视着对方的双眼,几乎用尽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力,嗤笑道:
“你去死吧,杂种。”
“喂,江跖吗?”
江跖将抹布搭在桌面上,用另外的一只干净手拿着电话,屏幕上来电显示是“林风”。
对面口气犹豫:“三少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江跖转头看了一眼被人群堵住的门口,道:“没有,他不在酒吧里。有什么事吗?”
林风大概给他讲了一遍刚刚那一通奇怪的电话,莫名其妙地突然挂断,再回拨就无人接听了。
江跖听着听着脸色就难看了下来,他压根没听林风讲完,直接将电话扣死,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酒吧大门。
他怎么就没想到,之前谢晚松在舞台上出的那一出风头,不知道要有多少心怀叵测的人盯上他,把一个身娇体弱的Omega丢在狼窝这种事情,他真的是想反手给自己两巴掌。
果不其然,之前所在的路灯下早就空无一人。
无力感直冲入大脑,几乎让他站不住脚。
“谢晚松!”
江跖狠狠地哟呵了两嗓子,在旁人神情狐疑的注视下,背部完全被冷汗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