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是夜风雨

三人就是坐在那,好像也想让陆沉猜猜看她们是谁一样。

陆沉抬起头,揉了揉眉。

虽说是新婚之夜,却也没喝酒。

无他,城主府里头这几位,就没一个会喝酒的,以至于倒是没有迎来醉醺醺的陆沉。

陆沉轻轻拍了左边一人的腿,笑着说道:“你是秀秀。”

随后便揭开了红盖头,果不其然。

秀秀红着脸颊轻轻低着头,小声咕哝:“将军是怎么认出来的?”

陆沉笑道:“感觉。”

然后看向中间,笑眯眯地说道:“小樱。”

可算是忍不住的钟樱立马就扑了过来,直接撞入陆沉的怀里。

“哼,将军真厉害。”

陆沉揉着她的脑袋,表情乐呵,“等会你就知道了。”

剩下那一位,自然也不用多说了。

陆沉揭开了玖久的红盖头,笑着说道:“感觉如何?”

玖久红着脸颊,小声说道:“紧张。”

紧张之余,便是高兴与欣喜。

看着眼前三个娇艳欲滴可人无比的女子,陆沉干咳一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好。

“要不…我俩各自先回房等着好了…”

玖久看着上官云秀,又看向陆沉,“将军先跟小樱圆房,之后再来找云

秀跟我便是。”

毕竟当着面看这些,到底还是让人害羞。

虽说这三人组对彼此也算了解,但真要到了这种场地,难免尴尬。

只是钟樱却忙说道:“不行不行!你们一定要留下来陪我啊!”

陆沉一时间有些两难。

不过,到底还是按照玖久说的来了。

钟樱看着陆沉愈发靠近的模样,表情吃惊。

看他垫了一块手帕的样子,更是觉得纳闷。

“这是做什么的啊将军。”

陆沉笑吟吟地说道:“还叫将军?”

钟樱摸着脸颊,咕哝道:“这不是叫习惯了嘛。”

“以后就得叫夫君咯。”

“哎呀!反正早晚都会习惯的嘛!”

钟樱鼓着嘴说了一声,然后嘴就被堵住了。

便像是在对待最为珍爱的宝物一样,陆沉的动作相当轻柔。

“哎,将…夫君真的懂这个的嘛?”

钟樱很是吃惊,只是看那个有自己手臂大的家伙要那么做,不由吃惊起来。

“不行的吧!”

陆沉轻轻抚着她的眉头,笑道:“放心啦,没事的。”

钟樱小声嘀咕道:“感觉夫君在骗小孩一样。”

陆沉顿时就哭笑不得,不过看钟樱这样子,兴致倒是不减反增。

得不承认,钟樱即便是放眼天下间都可算是绝色。

分明已是二八芳龄,但却仍旧有着一张可爱的脸颊,略带婴儿肥的小脸,看着便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可爱极了。

偏偏钟樱的性格还是这般,虽害羞但却也是直率,愈发让人喜欢了。

眼下,少女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浑身火热。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

从未了解过这些的少女只当自己是染了风寒了。

“夫君…我是不是…病了?”

听到钟樱那略微带着小心翼翼的声音,以及她那不安分的小手,陆沉愣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额头,顿时哭笑不得。

“没有没有,这是正常反应,一会就好了。”

“啊?是吗?”

钟樱很是吃惊。

不过这种事,总是要做足准备的。

一番纠缠下来,少女便是不懂,也开始情动了。

过了一会,便是气喘吁吁了起来。

“会有点疼,我尽量轻点,好吗?”

陆沉轻轻抚着她的眉头,温声询问。

钟樱低下羞红的脸颊,低低嗯了一声。

陆沉便轻轻地动了起来。

因为彼此差距过甚,许久不得门路。

好在最终还是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女哼哼唧唧的,陆沉也是磨了老半天。

不然钟樱怕是会很疼。

不过一会,少女便闷哼了一声。

但察觉到了他的唇齿已经来到了近前,便忍着那疼痛感,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陆沉相当小心,轻声问道:“疼吗?要不我还是退出来把。”

“不行不行!继续!”

虽然的确是很疼,但钟樱却不准他跑掉,甚至抱他抱得更紧了。

陆沉便依言照办了。

动起来颇为艰难。

点点红色落在了那早已放好的手帕上,点缀犹如一朵血红的花。

许久后,钟樱眼睛迷糊地看着陆沉,小声说道:“将军,小樱这样是不是就是将军的女人了?”

陆沉温声道:“傻瓜,当然是了。”

“那将军你轻点,我怕疼…”

小樱感觉自己胀得要命,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好在陆沉动作一直很轻,因而其实她除了破瓜之痛外并未有其他的疼痛感觉。

陆沉轻轻含住了那樱唇,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钟樱自是心中高兴得很,时不时地闷哼出声来。

当然,很快便是一声声娇,吟了。

只是在这城主府内,这些声音除了左右的上官云秀还有玖久之外,便没有

其他人能够听见了。

至于姜舒月,虽说是要过来帮帮忙什么的,但还是被云裳给拉走了。

云裳怎么想都知道,这种事肯定是不能让人在旁边看着的。

毕竟圆房的时候,姜舒月这么个未来的妻子就在旁边看着,这如何让人动得了手啊。

所以云裳干脆早早就把姜舒月拉走了。

至于小姜跟小云,前者虽然嚷嚷着也要跟陆沉圆房,但是很快就被笑吟吟地安渔拉走了。

云依依就更简单了,那天听到了陆沉跟云秀的耳鬓厮磨,知道这些大概不是自己能够听的,就忙不迭地跑开了。

所以自然不会有打扰的。

只是这会,庭院外却是坐着一个姑娘。

光从那把醒目的长枪跟相对三姐妹低一点的个头就可以看得出来,是安之瑶。

这会,安之瑶就这么撑着下巴,听着房里的动静,鼓起嘴巴。

却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气,还是其他情绪。

本来啊,她也想偷偷钻他床上去的,但是二姐说了,这种事,要等到以后结婚了再做。

安之瑶不是不懂,只是觉得很郁闷,为什么是以后,为什么不能现在就结婚?

这会听到屋内的娇,吟婉转,便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