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的内容是什么陆沉压根就没去听,再怎么说这也是人类帝国的事,要处理也要人类帝国去处理,而不是他。
等到会议结束,高官们纷纷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陆沉离去时,基里曼也朝他这走了过来。
那位灵族的使者并未离开,严格来说,对方如今就是灵族的一把手了,在位置上等同摄政王的存在。
所以对方在这里的时候,尽管高官们心下对其有所排斥,但并未表现出来。
“我之前说过的,会帮助你们,说到做到。”
看着基里曼,陆沉笑了笑。
“人类帝国现在面临的危机,说实话,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虽然我不能帮你们直接解决邪神的危机,但是却可以帮你们缓解如今这样的局面带来的压力,至少,人类帝国可以相对太平一段时间。”
陆沉之所以跟这个人类帝国处不太来,理念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人类帝国的思维完全是一种霸权思维,一旦他们有了力量,那么就会尝试着征服对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般。
这种思维跟他那的共存思维截然不同,所以陆沉说实话并不喜欢这里。
陆沉当然知道他们为了活下去已
经拼尽一切了,但是他们呢?
他们面对黑暗强敌,何尝不是拼尽所有?
在这一方面上,恐怕人类帝国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明白阁下的意思,也知道阁下想要帮助我们的决心,但是阁下真的能够帮助我找到我的兄弟吗?”
“当然,主要你给出一些相应的资料,我可以为你找回其中一些。”
全都找回来的话,现有的局面会被打破,这也不是陆沉想要看到的。
一旦那些人全都回归,那么这个人类帝国恐怕就要陷入内乱了。
说到底,这里的人对于强者的认知还是不太一样了。
纵使强者本人并未想太多,但这些人就会像古时为王者的簇拥一样,推动其前行,竞争皇位的宝座。
所以,纵使基里曼的兄弟本身没什么想法,但也不排除对方手底下的人会怎么想。
以现有人类帝国的局面,可经不起再一次叛乱了。
陆沉对于人类帝国的历史了解来源于那个金色的大只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对方大概就是眼前这个人的“父亲”了。
只是对方的确很强大,纵使是现在的陆沉,也感觉到自己跟他还有差距。
当然,这差距已经
很小很小了。
掌握了时空之道,战斗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一击就死的伤势,那么问题就全都不算大。
“能够找回几?”
基里曼似乎隐隐有些期待。
陆沉想了想,道:“三个,这是我目前能够为你做到的,当然,作为回报,你需要答应我一些事。”
这个回报基里曼早有预料。
倒不如说,他认为天底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此巨大的付出,不可能没有回报。
“阁下需要什么?”
“不着急,这个等到事成之后再说吧,找人要紧。”
见他如此,基里曼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么,你要我找谁?”
基里曼想了想,道:“莱恩·艾尔庄森,罗格·多恩,黎曼·鲁斯。”
此三位分别是第一军团黑暗天使的原体,第七军团帝国之拳的原体,以及第六军团太空野狼的原体。
陆沉听了,赞叹道:“你倒是会选择。”
第二位原体传闻已经死亡,但是基里曼却提出如此要求,自是令人耐人寻味。
至于第一位跟第三位,完全处于失联状态,也是最经典的失踪。
宇宙这么大,原体们没有像陆沉这等空间手段,也没
有仙帝那种跨越世界的力量,失联之后自然很难联系得上,亦或者自己回归。
帝国也基于能力方面,很难找回这些失踪的基因原体。
但对于陆沉来说,这并不难。
只是找几个人而已,这反而很简单。
只要对方还活着,且还保留了一定的物件在,他就能够借此找到对方。
至于陆沉之所以夸对方的选择,也的确是很会选。
第一军团,作为原体中近乎大哥一样的人物,莱恩本身是足够强大的。
如今的帝国缺少一个能够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原体以及军团。
黑暗天使虽然因为圣典已经被打破而对摄政王态度略有好转,但本身仍旧只听从他们原体的命令。
而且,就连摄政王自己都不清楚,这些家伙手上到底掌握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至于第七军团,罗格多恩,这自是不必多说。
虽说在失踪前与摄政王基里曼本人态度不和,但是其本身还是绝对忠诚于帝国的。
而且第七军团擅长攻守战,他们的攻坚能力就跟他们的防守能力一样出众。
至于第六军团以及他们的原体黎曼·鲁斯,这却是一支近乎威慑性质的力量了。
第
六军团的主要职责却是以血腥而闻名帝国之内的。
他们在战场上的职责与督军相似,而在平日里,他们的敌人则是那些帝国的叛徒。
如今帝国正值大变之时,太空野狼虽然仍旧履行自己的职责,但若是有原体存在,恐怕情况会更好一点。
而且如今的太空野狼的头狼罗根也足够苍老了。
当初在一场帝国内部的冲突中太空野狼与审判庭以及灰骑士爆发冲突,最终还是由最后的鲁斯亲卫,最古老者——比约恩出面化解的。
这名狼王的亲卫如今已经被厚重的铁壳所包裹,只能在漫长的沉睡跟痛苦中度过。
而当初那场冲突,被称之为耻辱之月。
硬要说的话,太空野狼的头很铁。
作为刽子手的他们,也理当需要这些。
狼群需要狼王的回归。
当然,也可以说,每个现存的忠诚军团都迫切希望狼王的回归。
基里曼也曾设想过午夜领主,但是康拉德·科兹已死,午夜领主本身作鸟兽散,已是一盘散沙。
这样的军团是没有战斗力的。
午夜领主本身就是一个极端矛盾的存在。
这是难以否认的事实,纵使是基里曼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