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我还是要做过一场了。”
在一语说罢,这这黑暗仙帝率先动手,另一仙帝紧随其后,遁入了独立的空间之中。
仙帝们很少在现实宇宙战斗,无论是黑暗仙帝还是黑暗领域的都是如此。
黑暗仙帝顾及己方的兵员,另一边则是要顾虑到这个宇宙的诸多世界。
若非如此,从大战到现在,黑暗领域跟黑暗舰队早就要因为仙帝之间的交手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啧,好歹也是四个准仙帝,就这点本事?”
陆沉抹去嘴角的血液,冷笑嘲讽。
他虽然受了点伤,但那四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这四个准仙帝并非一开始就全力以赴,而是试图消耗他再一举击杀。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陆沉始终是个仙王,他的仙气不比他们浑厚。
可大家都这么想,那么陆沉就更不可能被消耗了。
不说他身上的星辰之力,仙气这方面陆沉有黑白磨盘补充,几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当然了,这就有黑暗生物们的消息不够明确的缘故了。
大家都知道他的黑白磨盘具有削弱的效果,但很少有人知道,这玩意是吸取别人的仙
气以供自己使用的。
在修身养性这段时间里,陆沉也开发出了一些新的神通,毕竟自己已经扬名两大界,原有的神通必然会遭人解析,虽不惧,但却也要有所防备才行。
抱着这样的念头,陆沉开始试验自己的新神通了。
四大黑暗准仙帝即便是动手,也要顾虑许多,因为周围都是自己人
但陆沉不用,因为周围都是敌人。
因此他可以无所顾忌,肆意而为。
明明身处虚空,可准仙帝们却感觉好似这片虚空都在震动,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深层次的虚空游动,觊觎着他们一样。
“虚空兽,你居然召唤了虚空兽!”
有准仙帝目露惊骇,那是一个四肢着地,形似野兽,但却有人兽的存在。
“不错嘛,连这个也知道。”陆沉拍了拍手,眸子里满是嘲弄的笑意。
“一起上,打断他的召唤!”
随着那位舰队指挥的准仙帝一语话下,其他人齐齐拥了上去,一副誓要将其灭杀的可怖情形。
“黑暗生物也就这点胆子了。”陆沉嘲讽一句,意念开始牵扯,缓缓进行着召唤虚空兽的仪式。
这个仪式是天神族老仙帝传授他的,单有仪式
当然不行,如虚空兽这般恐怖的存在,是否能够召唤出来,就连老仙帝也没底。
召唤者不是实力越强越好,这一点从过往历代人都有所尝试就知道。
虚空兽,那是能够吞噬生灵的存在,他们的胃口之大,甚至已经到了能够吃下一个世界的地步。
现在,陆沉便是打算召唤出这神秘的物种,让其吞噬掉这些黑暗生物的舰队。
他也没指望对方充当自己的打手,毕竟这种召唤仪式不是强行的,这虚空兽来不来他也不晓得。
虚空兽是游荡在虚无空间的吞噬者,他们吞吃着那些流落在虚无空间的人与物。
陆沉时常能够看到空间漩涡之中似有波澜起伏,那便是虚空兽在其中游行。
很少有人见过虚空兽,就连仙帝也少有看见,这是一种极其神秘的古怪存在,但同时也是恐怖的代表。
无论境界高低,修士们都对这种生物表现出十足的忌惮。
至今无人知道,虚空究竟是依据本能地进食,还是有选择地去进行。
这种生物游荡在漩涡空间,但其吞噬世界的本能令人惊惧。
其出现的次数太少,但每一次出现,都代表着有某个世界被吞食。
当然,它们这种进食的本能也让它们无所畏惧,它们不知恐惧与可怕为何物。
简单点来说,就是头铁。
好在虚空兽从不吞食那些有生灵的世界,只不过这样也是黑暗领域的极大损失。
他们的存在可不止是黑暗领域,大千世界还有黑暗生物的地盘也有他们的存在。
这也就是这些准仙帝第一时间意识到虚空兽的缘故。
能够存在于深层次虚空的,也就只有这种生灵了。
他们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陆沉的目的,因此阻止。
舰队的破碎是一回事,但全军覆没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固然是为了掩护四名准仙帝抵达,但其价值已经达到两个准仙帝的水准了。
四人神通犹如不要钱一般,疯狂往陆沉这边丢。
可陆沉不在意,自己肉身已经臻至准帝水准,只要不被正面击中,那么一切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陆沉没有选择谁都打,他只是抓着那个舰队指挥锤,把自己的输出都集中在了对方的身上。
毕竟这可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家伙就是这四人里面的管事的,只要解决掉他,那么一切就都简单得多了。
虚空兽在深层次的
虚空游荡,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对方引起的虚空震荡让部分仙帝的仙力被震散,其神通还未到陆沉面前就已经消散大半。
就连准仙帝站在这,都像是一艘在海面飘荡的船只,随海浪漂浮着。
直到虚空兽出现,虚空才真正地显露出他那似海一般的特质。
即便是准仙帝,处于这样躁动的虚空也难以维持。
实力无法完全发挥,因而他们躲避着这紊乱的虚空。
只是陆沉的周围却是没有这般混乱。
他周围的虚空虽有波动,但相比于那些准仙帝所处于的位置却是相对平稳。
“虚空兽居然在帮他!”
准仙帝们震惊了。
眼前这一切实在是出乎他们的预料,凭借本能的虚空兽居然会下意识地避开对方。
在这一刻,准仙帝们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年轻的仙王,目露凶光。
陆沉的年轻这些人都知道,极度的年轻跟无比强横的战斗力,这才是这些人最忌惮的。
这世上固然存在着大器晚成的例子,可那毕竟是少数,如他这般天骄,已经成长起来的,未来前途之光明显然已经难以想象了。
到了这一步,他所属是何方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