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一副随意至极的模样,就算是常人看了估计都要恼火了。
有一仙王看了,有些忍不住要动手了。
“你特么,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哎呀呀,这么生气干嘛?刚刚不还是挺开心的吗?一个个巴不得把人家的坟都给刨了的样子。”
陆沉又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让这些人气得牙痒痒。
然后,就有人动手了。
就在他们动手的时候,一道猩红的光芒忽然浮现,随后,禁忌被触动,猩红色的仙宫凭空浮现。
“怎么回事?这个仙宫!?”
“你是谁?”
仙王们看着这莫名便被触动的仙宫,神色惊骇无比。
“我是谁很重要?并不重要,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有一帮土匪死在这里就行了。”
此时,已经有人意识到不对,准备撕开空间漩涡离开。
只是,陆沉既然都出现了,又怎么可能会任由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呢?
猩红仙宫被陆沉附着上了九字诀的封,此地被仙宫所笼罩的范围已经成为了一道屏障,一道阻碍其中人向外逃去的屏障。
这些仙王们固然可以费尽心思打开屏障,但这个前提是,陆沉给他们机
会这么做。
“大人,我错了,饶命!饶过我!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
有求生欲望强且知道陆沉过往手段的,此刻已经开始下跪求饶了。
一人如此,随后数人跟随,一时间,九名仙王竟是跪了三。
陆沉却是咧嘴笑道:“不不,求饶大可不必,大家都是仙王,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只需要你们能够赢了我,那么自然可以离开!”
那些人一听他这话,就知道再无希望了。
他们尝试打破这面仙宫屏障,只是那仙宫的厚重即便是他们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击破。
于是,这些仙王们便联手了。
至于赦光仙王,这个在知道陆沉是谁之后,差点就被吓晕了。
对他而言,陆沉就像是个传说,如此高不可攀。
实际上不至于他,陆沉本人在仙王这个群体里也算是极其出众的了。
毕竟几乎独立于所有仙王之上的力量,这种程度让人难以想象。
就算最弱的仙王,遇到顶尖仙王尚且还有过几招的机会,但若是直面陆沉,那唯有被秒杀的份。
因此,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陆沉也许很快就会脱离仙王的境界了。
甚至,已经有人为他特别
划分了一个境界,虽然只是个称谓。
除了赦光仙王,其余九名仙王共同联手,同行者的力量给了他们底气,让他们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仙王似乎并非不可战胜。
只是,这些往往只是力量的暴涨带来的错觉罢了。
当陆沉的星辰闪击破开他们联手立下的防护,将其中一名仙王击杀的时候,这些仙王还能坚持。
可当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仙王随之死亡的时候,这些仙王们心态就都崩了。
这几乎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
能够来瓜分这些等待消亡世界的仙王,实力基本都不会强到哪去,大部分都只是仙王小成。
当然,境界再一般,那也是仙王,但是对于陆沉来说,也只不过是多用几招就可以解决的对象罢了。
于是,这些仙王死了。
在陆沉身后不远处,应若寒看着前方大发神威的陆沉,美眸闪烁着。
她早就知道他很强,他也从未在她面前有过掩饰,但直到今日,应若寒才知道原来他这么厉害。
那些仙王在他手里就跟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样,被随手碾压,抹杀。
对于他们的死去,应若寒没有半分同情。
这些都是想
要侵略鳞妖界的敌人,他们不值得半分同情。
战斗持续约莫半个时辰,最后一个躲躲藏藏的仙王就被陆沉解决掉了。
虽然对方临死前还说什么老爹会给他报仇之类的,不过陆沉却是从开不怕这种威胁,索性就直接给咔嚓了。
至此,就只剩下一个赦光仙王了。
看着眼前颤颤巍巍的仙王,陆沉咧嘴笑道:“听说,你曾经想要借鳞妖界危急的时候狮子大开口,想要一半的鳞妖?”
“大…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赦光仙王亲眼看到陆沉将那些仙王宛若捏小鸡仔一样杀死,此刻一颗胆早就被吓破了。
这个时候,他忽然就知道了之前那个在虚空死掉的仙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不,谈什么放过,你看大家都是仙王,我给你公平对决的机会,来来。”
陆沉一脸和善地看着眼前的仙王,说好的公平对决就肯定公平。
“小的不敢,您就饶了小的吧!”
陆沉的凶威却是到了连这种一向高高在上的人都要如凡俗一般自称小的了,这却是令他哭笑不得。
只是笑完,他的表情就变冷了。
“饶你?留你
来祸害其他人?今日既然撞上来了,那么我就不可能会再绕过你这种祸害!”
陆沉说罢,正直起身。
“小心!”
赦光仙王似乎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意识到自己走投无路了,竟是趁他站起来的时候一掌就要拍过去,在陆沉身边的应若寒嘴里的话语也只是才刚说出口。
陆沉没有反应,任由那掌击打在自己的胸膛上。
充满仙王那狂暴力量的掌击如同拍在了棉花上一样,直接被弹开,直接就软弱无力起来了。
仙王的反应自是不慢,一击不成,赦光仙王便打算再补上,只是为时已晚。
此时,陆沉的手指已经点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微笑道:“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干脆,也该让那些过往因你而死的人来尝试一下折磨仇人究竟是何滋味了。”
陆沉话语说罢,赦光仙王便只觉自己的精神力量好似一瞬间微弱到几乎没有了。
实际并非如此,只是陆沉让他灵魂力从仙王降到了凡人水准而已。
当然,这样的手段也足够惊世骇俗了。
赦光仙王想要反抗,但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于身体的掌控力已经完全消失了,就好像这具身体不是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