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的力度不可喂不大,龙奇叶的脑袋都撞在了墙上,一道鲜血淋淋的口子出现。
“我草XX,你敢动我!?”龙奇叶暴怒,根本看不清楚眼下的局势,抬起手就要打回去。
但张零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轻飘飘的后退,让龙奇叶打了一个空。
一拳打在空气上,龙奇叶都稳住不身子,往前踉跄了几步。
“龙二爷,不知道你现在是否看清楚局势了呢?”秦月屿淡淡的说道。
“你们真的敢动我?”龙奇叶有些慌张的问道。
“不然我们大晚上来找你是谈天谈地的?”秦月屿一笑。
“不,你们动了我,你们会死的!”龙奇叶疯狂摇头,恐惧的情绪再次上来。
“我们杀了你,谁知道是我们杀了你呢?或许龙家知道,但龙家拿的出证据吗?”
“放心吧,你在黄泉路上先走一步,很快你的哥哥就会下来,然后你的爹也会下来,一家子人一起在黄泉共渡,岂不美哉。”陆沉说道。
龙奇叶用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着陆沉,嘴里什么话都没有说,脸上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秦月屿,时间不多了,再拖下去龙家说不定要
知道了,赶紧动手吧,这个报仇的机会,就给你了。”陆沉淡淡的说道。
“好。”秦月屿感激的说道。
对于龙奇叶,她是恨不得杀死他,但之前又没有机会。
秦月屿只不过是一个半步一境,别说杀了龙奇叶了,连靠近龙奇叶的机会都没有,这能怎么杀?根本就杀不了。
“好了,龙二爷,废话说的也足够多了,这一次,送你上路。”
秦月屿狞笑一声,过去抓住了龙奇叶的脖子,直接来到了窗口上。
“放开我,我还不想死,我还别弄死,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龙奇叶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形式,要被吓疯了,大小便都失禁了,带着一股恶臭。
“这里楼层这么高,我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你下去之后是死是活,就看老天了。”
秦月屿露出一副怜悯的神色,但话锋猛的一转。
“不过老天看在你如此丧心病狂,坏事做绝的份上,指定是不会给你活路的。”说完,秦月屿就把龙奇叶扔了出去。
这么高的楼层,头找地,就算神仙来了也活不了。
“龙奇叶是巡捕局局长,我们赶紧走,要是被抓到了,那不死也
要脱层皮。”陆沉说道。
三人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包厢。
深夜,一个震动的消息传遍了兰天区,无数人都为之感到震撼。
兰天区的大人物,巡捕局的一把手,龙家家主龙政的二儿子的龙奇叶,竟然在帝豪娱乐会所被人从高楼层扔了下来,头着地,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整个脑袋都已经被砸的粉碎了!
此事让龙家震怒,更是让我兰天区都抖了三抖。
龙奇叶不仅仅是龙家之人,更更是兰天区的巡捕局局长。
一个局长,竟然就这样被人杀害了,还是了得?
虽然是在深夜,但全区的巡捕局基本上都动了起来,疯狂查找凶手的下落,但死活查不到,一点线索都没有。
此时此刻,秦家公馆呢,秦荣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沉。
他本以为陆沉说的做大事,是去杀龙家的人,但没有想到,竟然把龙家二爷龙奇叶给杀了!
龙奇叶在龙家的重要性就不用说了,光是一个巡捕局局长的身份,让龙家人走在外面都能少了很多麻烦。
龙政那个老狐狸白发人送黑发人黑发人都第三次了。
虽然不用去看龙家公馆,但用脑子想一想,都知道龙
家此刻正在干什么。
除了愤怒以外,怕是在披麻戴孝吧。
“爸,你不会是害怕了吧?”秦月屿看着秦荣久久没有缓过神来,问道。
直到现在,秦月屿的鲜血还是在沸腾着的,因为是她亲手把龙奇叶给推下了窗户,也正是她,亲手把龙奇叶杀死。
“怕?我怎么会怕呢?哈哈哈,我现在很高兴,终于让龙政那个老狐狸大出血了。”秦荣回过神来,大笑着说道。
“秦叔,毛廖这件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陆沉问道。
“我做事你们放心,刚刚我已经联系上了毛廖的竞争对手,那个人我知根知底,不怕他背叛,也已经把证据交给了他,明天这兰天区的土地又要抖上三抖喽。”秦荣回答。
“好,秦叔做事,我自然是放心,不过龙家点在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这口气怕是咽不下,你们安保力量做的多一些,避免阴沟里翻船。”陆沉说道。
“好,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那不是我的风格,各方面安保,非常的完美,就算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有秦荣这句话,陆沉也放心了不少,他并不是担忧自己的安全,只是担忧秦家人
的安全而已。
这场博弈,不仅仅要剩,而且还要大获全胜,让龙家带着郁闷和后悔,步入地狱!
一整夜都很安静,龙家并没有因为愤怒而上门刺杀秦家的人。
第二天,兰天区高层人物的圈子再次发生震动,特别科小组长毛廖竟然被光速撤职了。
原因竟然是他的竞争对手拿出了一叠不利于毛廖,指控毛廖私自动用权利,接受贿赂,帮别人做事的证据。
这个证据非常的详细,涉案金额都详细到了毛这个单位,非常的真实。
神州官方大怒,以火速把毛廖撤职,不仅仅如此,毛廖犯下如此大错,判刑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如果严重一些,还有很大的希望吃枪子。
这个世界都是相对的,毛廖的竞争对手扳倒了毛廖,相当于为民除害,获得了大功一件,直接替代了毛廖,做到了令他朝思暮想的特别科小组长的这个位置。
这天中午,韩仁上门秦家,亲自感谢秦荣的体协之恩。
秦荣何许人也,这点事情自然做的手到擒来,三言两语将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又吹捧了韩仁,让他非常高兴,也打定了站在秦家这条船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