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转过头对羞红脸的李淑婉道:“淑婉,你去命令重炮队,寻找合适的炮兵阵地展开队形。”
“d,老子非得把靖州城墙轰塌了才行!”
“好!”李淑婉答应一声,转头而走。
靖州城下,步兵在战车的掩护下开始缓缓退回,承受着巨大压力的项军终于松了口气。
“撤了?”项天行听着战报微微皱眉,眼看就攻到城下了,怎么撤了?
不过撤了好啊,管他为什么,当即命令部队迅速填补空缺,修复工事准备迎接下一次敌人的进攻。
就在众项军修复工事,庆幸自己又躲过一次的时候,远处的明军阵地内忽然想起了隆隆的炮声。
这炮声不同于刚刚那些,显的更为沉闷,更为巨大:“轰...轰轰...”
声音传来,众军还未有反应,几乎就在同时,那炮弹携带着呼啸的声音狠狠砸在了靖州的城墙上。
紧接着,明军无数的大中小口径火炮全员开火,对着靖州城疯狂的倾泻着弹药。
南燕兮的战术很简单,不管你有什么毒计在等着,老子先把你炸平了再说。
反正弹药老子有的是。
“重炮...是明军的重炮来了...”
项军的炮兵统领大声指挥着:“还击,所有要塞炮,自由开火,给我压制住!”
然而,他的想法也只是美好愿望罢了,项军的要塞炮虽然口径巨大,威力也不小,但毕竟相较于明军的太过落后。
尤其是装填速度,它发射一炮,足够明军的重炮发射五炮了。
若不是因为有工事的保护,估计早就被明军炮群击毁了。
“轰...轰...轰...”
双方再次进行了激烈的炮战。
由于明军带来了两只重炮队,合计六十门重型火炮。
配合先头部队大量的的中型,轻型炮,对项军城楼城楼和城下防御阵地进行了长达一个时辰的猛烈轰击。
一时间,靖州城内外一片硝烟弥漫,坚固的城墙已经有多处出现了坍塌。
项军引以为傲的要塞炮群,也已经十毁其八,再也没了反击的能力。
南燕兮再次集合攻城队伍,势要一举拿下,长剑一挥,大喝一声:“进攻!”
“杀...!”先头的两万陆军在战车和炮火的掩护下,再次向靖州城发动突击。
然而,面对此次攻击,城内的守军却纷纷哑了火,几乎没进行任何还击。
南燕兮生怕其中有诈,赶忙命令攻城部队减缓进攻速度,谨慎行事,同时向靖州城两翼派出骑兵部队掩护步兵进攻。
其他部队则是原地待命,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军帐之中,南燕兮与众将官正纷纷讨论着可能发生的意外事件。
有的人认为敌军这是设了埋伏,有人认为很可能跟之前打中州一样,在城内设了火药。
就在大家众说纷纭之时,传令兵终于带来了消息:“报...”
“报陛下,诸位将军...我攻城部队已经顺利拿下靖州城,城内只有部分受伤被抛弃的项军。”
“守城部队应该是已经跑了...”
“骑兵在两翼运动,并未发现伏兵,请是陛下是否追击...”
“跑了?”众将官闻言顿时一愣,纷纷表示疑惑。
虽然说己方炮火猛烈,项军的工事却是被摧毁严重,但却并非没了一战之力。
哪怕是城外阵地扛不住了,还有关厢,还有内城,还能打巷战。
此次进攻的乃是西线明军的先头部队,只有十万人,城内守军至少十五万以上,少说也得十六七万。
怎么说也不至于才开打一天就撤了呀。
可南燕兮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命令道:“告诉骑兵队保持距离,跟上就可以,不必厮杀。”
“要防止敌人和能的反扑和埋伏,保持距离,等待我们大部队到达。”
“是!”传令兵干忙答应一声,转身而走。
随后,南燕兮对着众将吩咐道:“留下两万军驻守靖州接管防务,派人告诉联合指挥部,咱们已经拿下靖州,正在追击项天行部。”
“有什么新的指示,让他们尽快送来。”
“是!”
众将各司其职,南燕兮开始指挥部队进驻靖州城,稍事休息一万,明日继续追进。
分出小股部队去接管各城防务,却单单留下了一万人在靖州城以东忙活着什么。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项宁儿顿时有些疑惑:“夫君...您,为何一点都不奇怪?”
“按理说,项军不应该撤的这么快才对啊。”
南燕兮耸耸肩,神秘一笑:“因为夫君我能掐会算呐...知道这老小子憋着坏呢。”
“不过也好,我命令骑兵慢慢跟上去,保持距离不与其厮杀,只是粘着就好了。”
“咱们只管跟在后面那地盘就是了。”
闻此言,众女更是不解了,可再想问什么,南燕兮却一脸神秘的摇头不作答了。
只是连连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倒让这几个姑娘好奇的不行。
接下来的几日,项军就如同是沙子堆起来的堤坝一样,抗击明军几日,便迅速退去。
一路上偶尔设伏,但由于南燕兮谨慎的行军方式,倒没造成太多的损失。
南线的苏日勒,叶知鱼他们,同样遇到了此种问题,项军一触即走,打几下就撤,似乎有意在吸引明军深入。
半个月的时间,项军足足退出去了两个州的土地。
明军若是再往前追,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要看到东海岸了。
因为有一路上打下的城池太多,每一城都得留下必要的军队守卫。
所以南燕兮的西路军团和苏日勒的南路军团目前还在追击的部队,已经不足二十万了。
唯恐有失,两军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追击的脚步,开始巩固防线。
然而,明军刚一停下追击的脚步,前面一路后撤的项军却又粘了上来,似乎是有意要粘着明军。
“夫君,敌军昨夜又来夜袭了。”
一身黑色铠甲,脸上沾着黑灰的萧离,正坐在帅帐中抱怨着:“您说这帮人究竟想干什么?”
“咱们追他就跑,咱们停下他还又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