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章 叶倾城对第六圣主(二十二)

根据叶倾城的猜想,伏魔所说的这个魔祖,应该也并非是真正的魔祖,或者也可以说并不是真正的魔祖本人要确切得多,因为他见识过那种难以形容的技术,就在混天秘境当中,在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试炼之地里,为了配合他的修炼,那地方模拟出了各种各样的对手来给他进行修炼。

可以这样说,被那个地方模拟出来的对手,和他见过的本尊没有区别,甚至可以说是超出了他的认知,就好比土生来说,当时的他只不过在刚刚抵达浑天秘境之时见到过一次,根本没有看到过对方的全部实力,甚至是招式也只不过知道一些,但是那个秘境模拟出来的土生,却是实打实的实力全开的土生。

不仅是一些他听都没听过的技能,甚至是那种唯有土生自己才知道的压箱底手段,他所遭遇的土生也都使了出来,可以说是和本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并且在那番交手当中他十分的确定和他交手的是实打实的真人,并非是什么根据他的记忆模拟出来的幻象。

所以说那种技术才非常可怕,因为它所模拟出来的对象和本尊真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甚至他怀疑过这种被模拟出来的对象连原本的记忆都是能够进行复制的,如果有心去进行替代的话,哪怕就算被狸猫换太子或者说偷梁换柱,也根本没有人知道。

至于选取范围,浑天秘境他所遇到的那一处,应该就是覆盖整个秘境的范围,可以从所有到过该秘境的人当中随意挑选复制对象,只要有那个心思,应该是连童帝都能够进行复制出来的。

这样的技术,说起来他还在其他的地方见到过,那就是在蜀山两院秘境当中的通天塔当中,在那处通天塔里,他曾经遇到过很多对手,通天塔的机制便是如此,能够从曾经曾经闯过的同一层的强者当中随意挑选一位出来当做你的对手来进行对战,假如你能够闯过,那么你也会变成被复制的对象。

不过,虽然能够确认是同样的一种技术,但是这其中的差距可以说是相当的巨大,尤其是他这种两个地方都去过的人是最能够体会到的。

浑天秘境那个人给他准备的那处地方所模拟出来的对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模拟出来的复制人,他根本都分不出真假,可是关于通天塔……他不得不承认,虽然对于那个时候的他而言,通天塔所模拟出来的对手也具备一样的招式与能力,在行为方面也和本尊没有什么差异,可是他依旧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这就是假的对手。

究其原因,最根本的差距就在于通天塔当中被模拟出来的对手全都是冷冰冰的,感觉不到他们身上有任何的情感,甚至无法进行正常的交流,顶多只能够简单的应答几句而已;可是浑天秘境他所遭遇过的那些对手,可全是活生生的活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人物比较活灵活现,甚至可以直接和他进行交流,注意,这里说的可是交流而不是应答。

当初被那个地方所模拟召唤出来的家伙,可都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虽然不清楚他们有没有本尊才有的记忆,可他们都能够和叶倾城进行正常的交流,并且是以自己所知道的身份来进行交流,完全看不出和本尊之间的差别。

同样的技术,却存在着如此的差异,可以说应该是因为技术层次的不同。

浑天秘境当中的那一处,是那个人为了让自己掌握瞬闪神通才设置的,应该用的就是真仙界当中比较高端的技术,虽然是两仪宗的一处试炼秘境,但是因为唯有他叶倾城一人能够进得去,所以也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发现,这可是那个神秘的投影女人告诉他的。

至于蜀山的通天塔,应该就是用这种技术制作出来的,只不过蜀山在工艺材料方面赶不上真仙界,掌握的程度恐怕也没有那么高,虽然还是打造出来了通天塔这种非常有名的挑战场所,但是见识过更厉害同等场所的叶倾城只会觉得通天塔的简陋。

不用说,当年青枫祖师遇到的那位降临人界的剑宗大长老在将他收为关门弟子之际传授给他的那些真仙界当中的事物里,便有这种类似的技术,不过以蜀山的水平,当然也不可能将那位大长老传授的这些东西全都吸收,能够吸收大半都已经使得蜀山稳坐东方大陆第一大宗数千年,虽然像大光明宫这样的宗派势力看起来后来居上平起平坐,但要是比底蕴的话可没人敢和蜀山相提并论。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种技术应该就与那个人有关,伏魔多半也是他炼制出来,或者是被他找到,而真仙界当中的其他人虽然也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或渠道得到了这种技术,可是他们所得到的毕竟只是一小部分,与原版还差得远呢。

那个伏魔所遭遇过的魔祖,应该就是那个人所模拟出来的魔祖,为的就是用来测试伏魔的上限,不过他依旧觉得伏魔对战的那个魔祖应该并非是巅峰时期的魔祖,而是在他某个阶段时的模拟复制人而已。

毕竟巅峰时期的魔祖可是难以想象的强大,只靠伏魔自己的话,怎么想都不可能敌得过才对,一件玄天灵宝,在他叶倾城的眼里还是达不到魔祖他们的层次,顶天也就比第六圣主这样的魔尊厉害一点,再加上对于魔族的克制,能够占据一些上风罢了。

“怎么?你竟然不怀疑我说的话?”看到叶倾城一点疑问都没有,伏魔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刚刚提到的可是魔祖而非第六圣主,他当初说这件事的时候,尹是非对此可是颇为不屑的,不管他怎么说都不相信。

尹是非那种人都不信,就更别说叶倾城这种城府极深且极其谨慎的家伙了,难道说……他本来就知道这件事?